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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按著她後腦勺,男人輕柔的含吮著那抹柔軟,五指深陷那柔軟的纖腰,一雙微垂的黑眸中掩蓋著那一閃而過的欲·望。
燭火搖曳著妖嬈的身姿;在牆上投下兩道身影不一的身影;女子整個嬌小的身子都被圈進了男人懷中,直到被鬆開時,那張小臉上已經佈滿霞紅;水光瀲灩的明眸還帶著抹羞怯。
扭過頭,她繼續咬著手裡的糕點;一邊偷偷卻瞟後面的人,悶聲悶氣的道:“把人家一個人留在揚州,就這樣不管了,這要是出現個什麼刺客,殿下就可以重新找個太子妃了。”
雖然她只是外傷,可也很嚴重了,居然連一聲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孤已經讓一隊駐軍陪你回京,沿路城州官員也都打過了招呼,還有誰比你金貴。”秦硯淡淡的瞥了她眼,抬起書就敲了下她腦門,“沒良心的東西。”
抬手捂著腦門,柳吟紅著臉瞪了他眼,難怪她就說怎麼回來的這麼順利,連出城文書也不用查,後面還跟了這麼多人,看來底下人早就告訴他自己要回來了。
眨眨眼,她忽然湊過去抱住他胳膊,“那太子哥哥想我嗎?”
不去看那張希冀的小臉,秦硯繼續看著書,眼神都未變一下,徒留女子一臉憤懣的盯著他。
柳吟發現了,這個太子就只會在床上的時候說些好聽的話,平時那是想也不要想。
“我……聽說父皇身子不適,如今可好些了?”她忽然漫不經心的問道。
聞言,男人眼簾都未抬,只是抬手握住她後頸,聲音清淡,“不要在孤面前耍你的小心思。”
他的手是熱的,柳吟順勢靠近他懷裡,一邊咬著糕點認真道:“我就是好奇一下嘛,我最近看了史書,歷朝歷代奪嫡可嚴重了,聽說太宗本來是想把皇位傳給鬱親王的,可是臨終的時候又突然傳給了父皇,鬱親王最後還造反了,多虧當時還是神機營副統領的鎮南王及時控制住宮變,這才沒讓反賊得手,後面父皇登基論功行賞,鎮南王又接二連三贏了幾場勝仗,這才被封為鎮南王有了封地,那按道理鎮南王也是父皇一手提拔起來的,既然忌憚的話,當初為什麼又要給他這麼多兵權,而且又是異姓王,這也太分權了。”
柳吟看的都是不外傳的史書,其中肯定沒有寫的那麼簡單,她覺得鎮南王和她柳家是一樣的,同樣被忌憚,所以鎮南王就造反了,但她爹的思想太過於根深蒂固,覺得世家就是擁護皇權的,也幸虧她爹沒有那些造反的想法,不然她可真要夾在中間不好做人了。
“字認全了?”秦硯看了她眼。
柳吟:“……”
扭過頭,她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殿下就知道瞧不起人,我這不是在分析朝堂情況嗎?如今父皇病重,萬一有什麼心懷不軌的人趁機作亂怎麼辦!”
不是她不想宮鬥,分明是所有人不讓她搞這些陰謀詭計,什麼事都瞞著自己!
秦硯沒有說話,只是眼中含笑看著手裡的書,她與她父親倒是一點也不像。
知道他看不起自己,柳吟也不再理這人,誰願意去想這種複雜的事,一個人悶悶的給自己倒茶,不知想起什麼,又突然手一鬆,神情逐漸怪異了起來。
“我……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她唇角一抿。
聽著輕細的聲音,掃過那發紅的耳廓,男人眼角一瞥,“嗯?”
猶豫了下,柳吟是真的不知道該不該說,最終還是別過頭,“沒什麼……就是…覺得這傷口有些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路上惡化了。”
話落,男人頓時眼簾一抬,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她。
柳吟只是想起自己這個月還沒有來葵水,雖然以往日子都不準,不過這次卻是遲了五六天,只是之前在揚州時,那幾個給她看傷的大夫並沒有說她懷孕,幾個都沒看出來,那肯定是沒有懷上了,不過她還是得找個太醫來看看才行,這日子不準可不是什麼好事。
“把衣服脫了,”秦硯一邊放下手裡的書。
柳吟:“……”
她捂著心口一邊退出他懷裡,不敢置信的看著後面的人,自己可是個傷員!
眉間微蹙,他目光一頓,“孤只是看看你的傷口。”
小臉一紅,柳吟慢慢低下頭,想起自己今天還沒有換藥,只能過去拿來她的包裹,從裡面拿出一些瓶瓶罐罐,跟著才慢慢褪下外衣,又緩緩解開一邊褻衣。
幽幽燭火下,那白皙的肌膚似泛著瑩光,女子香肩半露,脖間那根紅色吊帶似刺了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