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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就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手機隨手扔到一旁,晏城被睏倦侵襲了頭腦,打了個哈欠,慵懶散淡地眯著眼盯著她看,好半晌,問:“滿意嗎?”
“什麼?”陳錦瑤目不斜視專心致志地開車。
晏城:“我斬斷和周雪的聯絡你滿意嗎?”
“………”這麼直白的問題,陳錦瑤神色未變,心下卻莫名地開始亂成一團亂麻,抿著唇想了想,“一般般吧。”
“嗤,女人就是口是心非。”他得出結論。
她則裝作充耳未聞,懶得搭理他。
接下來兩人一路無話。
車子開地慢且穩,在舒緩放鬆的音樂下,晏城扭頭看向窗外,望著外面的雪景睏意越來越深,眼皮越來越重,直至最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睡過去後,呼吸綿長均勻。
“保持距離是對的,畢竟她嫁了別人你也娶了別人。”
沒人回應她,陳錦瑤撇撇嘴自覺無趣。
婚前協議裡寫的很明白,她應該放寬心才是。
霍家。
周雪再次撥號過去發現被拉黑之後,氣地直接摔了杯子。突如其來的咣噹一聲響,嚇得傭人朝她頻頻側目。等冷靜下來之後,她理所當然地就將其歸結為是晏城的老婆搞的鬼。
虛榮心得不到滿足時,情緒太容易暴躁了。
陳錦瑤,曾經被她耍地團團轉還被祁東狠罵了一頓的女人。
嘖,家庭條件好就是不一般,這麼些年過去了,居然也還能撿她的漏,嫁給被她當備胎還淘汰出局的晏城。
車子駛進地下車庫。
找到車位將車停穩並熄火後,陳錦瑤解開安全帶,俯身拍了拍還睡得天昏地暗的晏城,想著他一整晚在警局孤立無援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笑過後,推了推他,放輕聲音:“醒醒,晏城晏城,起來了,到家了。”
推搡還不醒,乾脆轉移戰線去拍他的臉。
拍了沒兩下,手就猝不及防地被握住,陳錦瑤愣住,瞪大了眼睛,用力抽了抽沒抽動,反倒感受到了另一股力量,男女之間的力量太懸殊,加上陳錦瑤本身重心就不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晏城拉了過去,“啊”她嚇得喊出聲,隨後就徑直地撞到了他的懷裡,相撞時衣服沙沙作響。
“………”羽絨服可真軟,她抓錯了重點。
晏城還知道護著她,右手掐住她的腰,流氓似的吹了個口哨,嗓音低沉還帶著剛睡醒時沙啞:“不要著急,回家再熱情。”
越搭腔就會越過分,陳錦瑤現在很瞭解他,所以以不變應萬變,說句“放開”後保持沉默就好。
但他沒放開,只說:“老婆,我要坦白從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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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錦瑤覺得晏城就是個神經病。
還是個腦回路異於常人的神經病。
偏偏,她還就信了那神經病的話。
結婚前,她就單刀直入地問過他:“你白月光,就是周雪出事了,然後打電話找你你會怎麼辦?”
他回答她:“不關我的事,她應該去找他丈夫。”
“那要是她離婚了呢?”陳錦瑤步步緊逼。
晏城懶懶散散地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抿了口咖啡:“那也不關我的事,我是有家庭的人。”
雖然也有可能是男人嘴上說說的而已。但既然這樣攤開了,陳錦瑤就選擇相信他,她需要的是段婚姻,而不是愛情。
只要他能做到他說的那幾點,她就覺得是完全OK的。
問話是假設,在沒有碰到實際情況時,它能夠被潤色,然後被強推著往最好的方面發展。
但一旦碰上實際,可能就只能是說的比唱的好聽了。
所以,在晏城給周超安排工作時,陳錦瑤就覺得自己大概是信錯了人,她還和晏城吵了一架,她記得晏城當時好像挺開心的,還跟她說:“別吃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確實,她現在知道了。
還知道地很徹徹底底。
知道之後她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好。
晏城給外人塑造了個痴情男配的形象,也不管別人是戴了什麼樣的有色眼鏡來看他議論他,他都將痴情種進行到底,
可誰也料不到,這結果卻是他在變著法兒耍霍祁東和周雪。
他們倆結婚了,他還故意喝酒買醉各種頹廢,其實心裡偷著樂呢,還暗戳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