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裙子被撕破的地方在裙襬,被她小心的打個結暫時掩飾起來。
殷斐在身後勾唇,他的女人什麼時候都還是有辦法讓自己光彩清新。
“老婆——”慵懶的聲音喊她,不乏一點撒嬌。
男人的撒嬌,也是夠了。
胭脂邊收拾殘局邊苦笑著應:“哎,怎麼了?是不是要去衛生間?”
等了一會兒,身後無聲,胭脂回頭,男人半倚在榻上,目光直直的落在她的身上和她突然轉過來的眼眸碰歌女正著。
那樣的情深款款,胭脂又一霎那的沉醉。
不禁笑著挑眉:“恩?是不是要噓噓,我馬上來扶你啊。”
說完自擬都想笑,噓噓,這詞一向是是自己對小饅頭要如廁的稱呼,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寵溺的用到殷斐身上了,實在是他太喜歡和她撒嬌,而她太喜歡由著他。
眸光詢問的落在殷斐眼底,他卻搖頭,不說話,輕輕搖頭,就像頑童依戀寵溺他的母親,似乎不用說什麼,媽媽就都懂。
胭脂將手裡的衛生紙扔到床邊的腳踏垃圾桶,用溼巾擦擦手,過來拉起殷斐的手腕:“那我扶你去洗澡?”
殷斐繼續搖頭。
“那,餓了?我馬上叫外賣?還是中餐還是法國菜?”
胭脂夠有耐心的,手指颳著他的手心,實際上,她的心裡自從他受傷,就自動代入把他歸類為需要她的母性和愛和照顧的小饅頭的同等級別,骨子裡溫柔的天性散發瀰漫,想不溫柔都收不住。
殷斐還是搖頭,也不說話就是魅惑的眸子注視著胭脂的寵溺。
“那,喝茶嗎?醫生說你現在的情況儘量不要和咖啡,我從國內帶來了大紅袍,來一杯?”
搖頭。
‘啪’一巴掌落在殷斐肩膀頭上:“到底要哪樣?你是不是要魔人了?磨人精。”胭脂手起巴掌落,剛剛還溫柔的嗓門立時提高了八度。
“玩!”
殷斐委屈的眨眼,看著老婆真被自己憋怒了,心裡小小得意,憋屈了很久的情緒釋放了出來一般。
有時候人就是喜歡遷怒於人的,在外面收了委屈需要身邊人的遷就,也能在身邊人的遷就裡找到心裡的支撐。
殷斐在見到胭脂之前確實有想砸了這家醫院的想法,奶奶的,看個復建,一個請假,兩個不在,事先聯絡好的又是金婉秋的人,他可不想被金婉秋牽著鼻子走。
胭脂只聽到他的回答懵逼了片刻,忽地樂了。
玩,這不是小孩子的回答嗎,再一想,殷斐因為腿傷這一個來月確實是夠憋屈的,只能束縛在一個空間,病榻上,他的性格本來就是運動型的,也是夠難為的。
便也繼續由著他,寵溺道:“好啊,來,我帶你去洗完澡,咱們下樓,好久沒和老公壓馬路了呢,咱們踏平這座療養院。”
“乖——”殷斐眉頭徹底的舒展,這個女人,真的世間最好的,總是嫩給他最貼心的答案。
於是像個頑童被馴服了一樣,摟著胭脂的腰,起身,拄拐,一瘸一瘸的去浴室。
浴室裡的水聲,鬧聲,兩個人的體己話聲,完全的佔據了兩個人的注意力,待胭脂推開浴室的門,扶著殷斐出來時,驀地愣了。
此時房間裡已經不是剛才的空無一人。
大紅的裙子第一時間刺目視線。
金婉柔手裡的百合還滴著新鮮的水露,被她正在一支一支認真的往花瓶裡插。
胭脂的腦袋嗡的一聲。這是個她的字典裡非常不被歡迎的人。
“你怎麼來了?”殷斐不悅冷硬的問。
大手握住胭脂的小手,他第一時間想的就是不要讓老婆誤會,不要讓老婆以為自己和金家姐妹還有什麼牽扯,尤其更不能讓胭脂知道他到這巴黎來看病其實是老爸聯絡的金婉秋。
胭脂表面溫柔樂觀其實是個很敏感的女人,對無關的人會絕對從容,對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那還是一顆玻璃心。
胭脂其實已經在胡大那裡聽說了,金婉秋跟著參乎的事情。微愣了片刻也調節好了情緒。看金婉秋的反應。
金婉秋果然就如同胭脂所料一樣,她是個世間一切唯我獨尊的主兒,並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只在乎自己的目標。
但是剛剛那一刻見到胭脂和殷斐從浴室出來,她也是一瞬間幾秒的蒙楞的。
因為,沒想到會看見胭脂,至少這次沒想到。
“哦?胭脂,你來的挺快,不過,我今天不是打算和你聊天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