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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匯路口等我。”說罷便收線回到會議室。
偌大的會議室裡討論正激烈的進行。關於是否在A市投資。
殷斐拍了拍桌面:“各位前輩靜一下,家父身體有恙,有我來持股主持,在座有前輩有部分是看著我長大的,應該知道我是靠譜的人。企業尋求長效發展,讓大家共同得利,是家父的宗旨也是我殷斐以後的目標。對擴建一事,我有可靠情報,A市最近會出臺一個有利於開發區新落戶企業的優惠政策。
眾所周知,現在國內的紡織行業已經是個瓶頸,以我們現有的資源已經不能有效的維持目前兩家品牌企業的長效盈利。而A市除了新落成的港口,其簡化通關手續,關於地皮和稅收的有利政策正是我們目前大力進軍外貿行業需要的。所以,我以大股東的身份贊成到A市投資。前期工作有我和市場部的鐘子期負責。
大家還有什麼建議,儘管提出來。”
下面十幾個股東面面相覷,心想你和你爸就佔了百分之七十的股,你們大老闆都拍板了,你小子新官上任又想嘚瑟,我們還提什麼,提也是被你否了。
殷斐見沒人反對,便小聲吩咐秘書小楊訂明天中午到A市的機票。
文匯路。離胭脂現在租的房子正好不遠,只隔著一條街。
已經是深秋,街道兩邊金黃的銀杏葉子搭成了遮光傘。胭脂一襲深藍的長裙躲在銀杏葉子的陰影裡。
☆、018 只能我喊停
已經是深秋,街道兩邊金黃的銀杏葉子搭成了遮光傘。胭脂一襲深藍的長裙躲在銀杏葉子的陰影裡。
對,她不希望遇見熟人,更不能看見胭家和向家的人,在她心裡,一直以來委曲求全忍耐的繩索已經斷裂,那些人就是陌生人,甚至連陌生人都不如。
腕錶的時針分針剛剛成一條直線,一輛黑色的賓利,‘吱’停在胭脂身邊,帶來一股涼風。胭脂打個激靈,不知道是冷的還是緊張。
車窗搖下半張臉,只看那粗黑的眉毛,胭脂就知道是他,沒錯。
他叼著一根菸,狹長的眼神示意她上車。
胭脂乖乖的開啟車門坐了進去。還是那天司機後的位置。
車裡空氣凝固,誰也沒說話。胭脂透過後視鏡看了他一會兒,移開眼神。她只是想知道,自己即將背棄前二十幾年的道德和原則,來抗爭命運的跳板到底長什麼樣。
他甚至不屑於透過後視鏡瞄她一眼。
行駛了十幾分鍾,到了上次半地下的車庫。
胭脂這次才看清周遭,原來這裡是湖畔別墅區。
這裡的別墅都是自帶網球場和泳池的佔地頗大,難怪上次胭脂喊破嗓子也沒見人來。
不過喲一點還好,和胭家隔了一個城。
再次坐在那間充滿脂粉氣的閨房裡,殷斐靠在沙發上又點了一根菸。菸草味霎時充滿空間。
胭脂發現他煙癮挺大,肺子肯定是黑的,不曉得心肝黑不黑。
“談條件吧。你負責取悅我的身體,我負責充實你的賬戶。”
殷斐沒有看她,眼睛望著嫋嫋的煙霧說道。好像他並不在乎她是什麼身份也不在乎她是什麼處境。他在乎的就是那麼一個事實:彼此取悅。
胭脂躊躇了一下,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又不想被對方看的太面故意淡定道:“這方面我沒經驗,想必殷先生經驗豐富,你先說吧。”
“一個月十萬,不包括本少爺心情好時候給你置辦的衣服首飾。直到我膩歪了,喊停為止。一旦我喊停,最忌諱被糾纏,更不得用懷孕,動情,離不開,自殺等等手段無賴。記住,絕對不允許懷孕。”
胭脂臉刷的紅透。心臟憤怒的狂跳。手指無意中緊緊攪在一起。自尊讓她坐在這如坐針氈。
雖然自己主動約他就做好了尷尬的準備。但是胭脂沒想到他會把這件事看得就像市場做生意一樣,明碼標價,甚至還加上注意事項,善後要求。
這不是尷尬,是在被羞辱!
有一瞬間她真想站起來說:“你誰啊你,誰稀罕糾纏你給你懷孕?姐姐還不陪你玩了。”但是溺水之人豈有退路,現在的她只有他這一根稻草。
想想,胭脂還是挪了挪抬起的屁股,紅著臉垂著頭,假裝撩撩散在面頰的頭髮:“恩。”
“對了,你的髮型要變化。我喜歡短髮,很短的那種就像——”殷斐手指彈彈菸灰,似乎想找個比喻:“就像奧黛麗赫本的經典男生頭。”
☆、019 奇葩交易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