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丫�豢贍芑釹氯チ耍�尚Φ氖牽�諏俳�勞齙氖焙潁��尤灰壞愣疾緩ε隆�
秦玉暖站起身子,收起剛才李萋萋說過的藥方,笑道:“李姨娘,天下人都很忙的,沒有時間負你,你太高估自己了。”
這個女人,無論在何種陷阱,無論面對多強大的敵人,她始終都是這樣自信,從容,甚至帶著一點睥睨天下的氣勢和清高,李萋萋知道,她輸了,輸得很徹底。
就在秦玉暖要轉身的時候,李萋萋背後又幽幽地飄來了一句:“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是我求你帶我見蘇少爺最後一面?還是,你也知道那條竹葉青蛇是我放進去的對不對?還是……”
秦玉暖頓住步子,沒有回頭:“從你進府起,我就沒有準備全信你。”
原來從一開始,她就沒有贏過,在男人上,蘇成海始終掛念著這個小表妹,在計謀上,她就像一個跳樑小醜一樣在這個女人眼皮子底下瞎折騰。
似乎鼓足了極大的勇氣,就在秦玉暖闊步走了幾步,李萋萋又喊了出來:“你千算萬算算得那樣準,可是你可知道,你日日相處掏心掏肺的蘇表哥,並非真正的蘇成海,真正的蘇少爺其實早就已經……”
“我知道,”秦玉暖偏頭打斷了她,“已經死了。”
今夜的星空,黑得低沉而壓抑,稀稀疏疏的幾顆星掛在這不知什麼時候就來的了初夏的黑夜裡,顯得愈發落寞。
秦玉暖在馬車裡攏了攏藕荷色繡花褙子,這輛馬車是她臨時從方子櫻那借來的,用以掩人耳目,加上方家早已出嫁的大姑娘今日恰好回門,故而秦玉暖在城門將關之際只說自己是跟著方大姑娘一同前來探親,只是不小心在路上失散,看門的將士只看了一眼馬車,認得這的確是方家的就輕鬆放了行。
“你先回府。”秦玉暖對著聽雪吩咐道。
“三姑娘你……”聽雪心裡頭隱隱有些不安,如今秦府風聲正緊,她害怕秦玉暖會有什麼閃失。
“我晚些,滿兒現在受傷了,廖媽媽要看著寶川,院子裡得有個機靈的。”催促著聽雪下車後,秦玉暖只對著趕車的黃大石道:“大石哥,我們去寧王府。”
而寧王府東頭集玉軒偏院書房,冷長熙只著著一件深紫色暗紋長袍,裡頭純白色的中衣露出大半,抬手翻動書頁的時候時不時還會露出在中衣遮掩下也藏不住的胸膛輪廓,他的眸,比及那夜空中的啟明星還要閃亮,尤其是聽冷武來報,說秦玉暖來了,他的眼裡,已經是自然而然地流淌出一股溫泉似的輕軟。
“將軍,秦三姑娘一直在後門等著呢,見還是不見。”冷武提醒道。
“讓她進來吧。”冷長熙的聲音貌似波瀾不興,他順手將書卷放到一側,抬手端著茶盞,看著冷武匆匆出去,才喝了半口,就喊著管事的元媽媽進來了。
片刻,元媽媽就急急地出了門,稍後帶著三個小丫頭人手捧著一個托盤,裡頭放置著幾乎一模一樣的蝙蝠型面具,和冷長熙此時戴在臉上的沒有多大差異。
守在門口的薛四有些好奇,多嘴問了一句元媽媽:“主子這是要做什麼?”
元媽媽嗔笑著瞪了薛四一眼道:“要來客人了,主子要換面具,讓我給挑個好看的。”
薛四愣了愣,撓撓頭道:“這些面具不都是統一送來的,都是一模一樣的嗎?”
元媽媽沒有直接回答,反倒是促狹地一笑,老臉都擠出了好幾道褶子來:“你信不信,這客人一定是為貴客,而且,還是位女子。”
薛四不信地搖搖頭:“不可能,主子對女色向來視若無物,從來沒有這般在意過,定是安陽王趙回謹那邊出了什麼新訊息。”
元媽媽能在冷長熙手底下幹這麼久自有一手,她笑呵呵地哄著熱血臨門的薛四定下了賭約,賭注十兩銀子,相當於薛四兩個月不吃不喝的工錢了。
待到這冷武領著秦玉暖從後門抄近道過來的時候,薛四守在門口,腸子都悔青了,十兩白花花的銀子,說沒就沒了。
“將軍就在裡面。”冷武將秦玉暖領到門邊,自行推了去。
開啟那道門,似乎很費勇氣,這是秦玉暖第一次與冷長熙私下相見,而且只有兩個人,他和她。
屋子裡燃著秦玉暖最喜歡的桂花香,淡雅舒適的紅木案几上還置著一隻土定瓶,供著一枝新鮮的杏花。
冷長熙手持書卷,可是心思卻早已不在那字裡行間,自秦玉暖推開門的那一剎那,他所有的注意力就像被磁鐵吸引一般緊緊地定在了秦玉暖身上,看著她和婉卻又英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