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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小手更是有意無意地撩撥著司馬銳的胸膛:“三殿下,還要裝睡嗎?”
嫻貴人的聲音黏黏糯糯的,帶著東秦地方獨有的音調。
司馬銳似乎有些厭煩了,他起身,只盯著嫻貴人看了那麼一會兒,就飛快地拾起床尾的外衫,披在身上,又開始束起腰帶。
“三殿下就要走了嗎?”
“不然呢?”司馬銳的臉上浮出一絲不同於往常那般溫和的謙謙君子的笑,那種笑,令人毛骨悚然,只有那最無情的劊子手才配有這種冷清蕭索的笑,“你是要等著天大亮以後,你寢宮裡的人都發現,這個皇宮裡的人都發現,然後讓父皇將我們兩個都凌遲處死嗎?”
嫻貴人有些不甘心,可是又不敢說話,她怯怯地低下頭,卻聽到司馬銳那冷森冰涼的話語:“嫻貴人,如今你也病了這麼些時候了,父皇該送的東西也都送來了,我要的東西也都拿到了,你這個病,也該好了。”
嫻貴人低下頭,眼裡是萬分的不捨,她對這個男人,是動了真情了,只是可惜他似乎從來沒有多在意過自己,可偏偏,他給的所有痛楚和冷漠她都能甘之如飴,入心入肺:“我的病好了,你是否就不會再來看我了?”
司馬銳慢慢地轉過頭,突然欺身而上,強有力的大手挑起嫻貴人玲瓏嬌小的下巴,眼眸裡泛出絲絲寒光:“聽說你那東秦的相好的和冷長熙幹上了,為的就是救你出去,可是你最好記住,你自己現在的身份,你是父皇的女人,是我大齊的嬪妃,雖然我也不喜歡冷長熙這人,不過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你那相好的鬥不過冷長熙,等他慘死的時候,你最好表現得好一點,讓父皇對你放下心來,懂否?”
嫻貴人一怔,眼裡不自覺地就盈起一方水霧,含淚點了點頭。
司馬銳嘴角邪魅地一笑,裹上來時穿的紫金色長袍,腰帶一束,就頭也不回地出了寢殿。
繞過了人跡稀少的小路,到了後門,司馬銳的心腹劉保已經在後門處等著,看到司馬銳出來後,立刻捧上手裡的薰香。
司馬銳例行公事一般地伸開手臂,讓劉保用薰香除去身上那股令他作嘔的香氣,這是他從嫻貴人的寢殿帶出來的女人香氣,還混雜著一些稀有香料的味道,他很不喜歡。
“藥似乎快沒了,你想辦法弄到一些。”司馬銳閉著眼睛,昨夜他做了一個很不好的夢,一個讓他始料未及的夢,他的夢向來是空洞而無味的,這一次,是第一次出現的人物,而且,還是個女人,還是個對他退避三舍的女人。
劉保有些為難地點了點頭:“可是三殿下,咱們手頭上的銀兩已經不寬裕了,那迷幻藥一兩千金,私底下那些鋪子交上來的和京郊田畝的收入已經有些入不敷出了。”
司馬銳沒有說話,只是輕飄飄地睜開眼冷視著劉保:“讓你去辦我自然有辦法,我們用不了多久了,很快,這個女人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司馬銳語氣一頓,繼而問道:“母后可起來了?”
劉保:“才起來,已經等著三殿下過去請安了。”
與此同時,秦家正在醞釀著一場腥風血雨。
上官家嫡長子上官讓郊外慘死的事猶如火燒麥浪一般,很快地就在私下席捲了整個權貴圈子,而嚴懲丙的親自登門,更是給火燒眉毛的秦質又添了一把柴火。
“嚴大人,你好大的膽子!”秦質狠狠地將茶盞一磕,花廳裡,秦家的丫鬟下人和嚴懲丙帶來的兩個衙差皆是一怔,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一直十分儒雅得體的秦太尉發起脾氣來也是如此駭人。
秦質怒目對著嚴懲丙:“嚴大人,我秦家雖然不是皇親國戚,本官好歹也是朝中正一品官員,如今嚴大人帶著兩個衙差過來就說要帶走小女配合審案,這未免,太不把本官放在眼裡了。”
秦質的脾氣倔,可嚴懲丙的脾氣比他更倔,加上又是刑部出身,說話也是頗為硬氣:“法理二字容不得半點虛假,秦大姑娘出現在了上官公子死亡的房間裡,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將事件真相查清楚,這也是下官的職責。”
早晨的事情秦質早就聽秦雲妝一五一十地說了,他氣秦雲妝的不知好歹,不聽自己的勸非要去看在國安寺的竇氏,結果,在路上遇到了這等難纏倒黴的事,他更氣李萋萋的不守婦道,和男人廝混,可這兩人如今名義上還都是他秦家的人,秦家的面子和名聲不能丟,他秦質的盛名和威望更不能受絲毫影響。
“法理?”秦質倏爾冷笑,“你和我講法理二字?那本官就告訴你什麼是法,大齊例律規定,凡是牽扯到兩位或者兩位以上的正三品官員,都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