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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管不住,哼,你這些底下的人,也都不能要了,都撤了吧。”
秦臨風遠遊歸來帶回來的十七個跟班小廝各各都是有一技之長的,其中還有不少是竇家悄悄安排在秦臨風身邊保駕護航的,如今秦質一句話讓人都散了,無異於是折去了秦臨風的左膀右臂,往後秦臨風再想在秦家或者京城呼風喚雨,可謂是難上見難。
秦臨風看著秦玉暖嘴角浮出的若有若無的笑意,又看看竇青娥臉上暗示性地神情,咬咬牙,只將頭埋得更低:“一切都聽父親的安排。”
秦質深吸了一口氣:“如今聽荷死得不明不白,你的話,也只是口說無憑,在事情沒有完全調查清楚之前,你也不用出院子了。”
秦臨風一怔,如今母親被送到了外頭的寺廟裡,自己等同於是被軟禁,他看了看眸光帶淚,嬌弱得似一朵才生出柔嫩花瓣的花骨朵兒的秦雲妝,投向秦玉暖的目光愈發陰毒起來。
沒錯!都是這個女人!這個下賤的庶女正在一步一步地將他們母子三人逼上絕境,步驟從容不迫,每次都會給他們再留有一個喘息的機會,可等待他們的,卻往往是更加惡毒的陷阱。
若是秦玉暖能讀懂秦臨風心裡的想法一定會嗤笑,她設陷阱?她惡毒?也不看看每次都是誰開始佈局挑事,她只是將他們賜予的原本原樣還了回去,還沒算利息呢。
“兒子知道。”秦臨風垂下頭,無奈地接受了這樣一個殘酷的現實。
☆、第五十八章 夜有所夢
若是可以,秦玉暖是恨不得扒了秦臨風的皮的。
重生的這些日子,她一直秉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態度,你要害我,我便讓你自食其果,可今早,下在寶川早飯裡的斷腸草猶如一記耳光狠狠地抽打在秦玉暖的心頭。
她眼眸迷濛出一陣殺氣,怔怔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秦臨風,他終究是秦質的嫡長子,背後還有竇家這個大靠山,近個兒聽說竇家居然投標投中了從京都到杭州的大運河的營運權,看來竇家被“流放”江南,勢力不僅沒有衰退,反而更加昌盛起來了,這是秦玉暖需要忌憚和考慮的事,想要徹底擊垮竇青娥母子三人,看來好需要從長計議。
聽荷的屍體暫時被草蓆裹在了偏遠,秀姑作為聽荷唯一的親人在院子裡哭得哽咽不堪。
七天的時間,足夠秦臨風找一個替死鬼了,可秦臨風這次在秦質心裡頭刨的一個坑,卻沒那麼容易填平了。
秦玉暖領了滿兒和廖媽媽回院子,銅兒已經守著寶川睡下了,見著自家姑娘回來,又連忙從屋子裡出來,手裡還拿著封書信。
“三姑娘,這是表少爺派人送來的。”
蘇成海?
想到這個實力難以估測,卻又處處幫著自己的蘇表哥,秦玉暖心裡多少有了些暖意。
信上不過寥寥數語:“歸期已定,巳時三刻,京城第一樓。”
看完了信,秦玉暖順手將信紙連著信封一齊燒了,淡淡地說了句:“表哥就要離開京城了。”
“這麼快,”銅兒本能似的驚呼了一聲,“我看著表少爺對三姑娘這般好,還以為表少爺會向老爺……”
“向父親提親?”秦玉暖笑了,蘇成海與她的默契和柔情她心裡豈會不知,只是怕,他不是她所能匹敵的人,他的身份,始終是她心裡的一個謎,“行了,小丫頭腦子裡頭日日都想著些什麼呢。”秦玉暖笑著作勢要去敲銅兒的腦門,銅兒嬉笑著連連後退,嘴裡喊著“不敢了不敢了。”
一屋子歡聲笑語在這春風料峭的日子顯得格外的歡愉富有生機。
秦玉暖看完了孃親楊氏留下的孤本的最後幾頁,眼皮子也倦乏了,準備睡下的時候又不由得看了看黑黢黢的窗外,嘴角突然噙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喚了正在挑著燈芯的滿兒道:“去牆頭放一碗水吧。”
滿兒一愣,十二分的不解:“牆……牆頭?”
“人家跟著我們一天了,也該累了。”秦玉暖揉了揉有些發漲的眼角,半閉著眸子,面上盡是疲乏,從壽宴到無字的契約,再到聽荷的屍體被發現,口舌之戰、你來我往、真真假假已經讓秦玉暖耗費了大量的精力,而這位一直隱藏在暗處的人,恐怕也是有些勞累了。
秦玉暖的屋子裡熄了燈,滿兒雖然不解也特地準備了一盞八分熱的茶水,在後牆沒人的一個角落搬了個長腿梯子就往牆頭上爬,茶盞裡還特意放了驅寒的生薑片和滋補的枸杞,滿兒一邊聞著被泡開的茶香一邊不知所以地碎碎念:“大半夜的,怎麼還會有人在牆頭。”
一邊唸叨,滿兒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