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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的笑卻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展示過。
冷長熙走近了,秦玉暖這才意識到,冷長熙並非一個人,身旁亦是跟著一個一宮總管模樣的中年太監,朝著秦玉暖和司馬銳打了個千,又對著冷長熙點頭哈腰道:“既然如此,陸才人的事兒就交給冷將軍去辦了,近個兒陸才人茶不思飯不想的,睡也睡不安慰,奴才也得趕回玉華宮去了,陸才人還等著呢。”
一口一個陸才人,這太監的嘴巴更是甜甜的,全都是討好的意思。
冷長熙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公公慢走。”看著這太監轉身離開了這遊廊,才是慢悠悠地抬起眼眸,打量著眼前的秦玉暖和司馬銳,紫棠色的鉤編的衣領微微翻起,襯得那雙黝黑的眸子更如子夜般深沉。
司馬銳也不甘示弱,他笑著迎了幾步,點頭道:“難得見到冷將軍在後宮內院,也不知道是哪位貴人請得動冷將軍。”
方才那太監明明說了“陸才人”的名諱,司馬銳這般問,無非是想要在秦玉暖面前展示些什麼。
“我是為皇上辦事的。”冷長熙似乎看都沒看司馬銳,眼神只流連在秦玉暖的身上,隔得遠遠的他就看到了獨處的兩人,心中的滋味一時間就像吃了變質的蜂蜜一樣黏黏的,不舒坦,作為外臣,辦完事後照例應該儘早離開後宮,可是他也不知道為何會鬼使神差地過來了,算起來,他已經好久沒見到他的小刺蝟了。
冷長熙再一挑眉,朝著司馬銳不客氣地繼續道:“就像三殿下是為皇后娘娘辦事的一樣。”
說到底,司馬銳還不是一條要看皇后臉色的走狗麼。
司馬銳眉眼微微一蹙,迴廊盡頭卻突然出現了一個臉生的小太監,急急地走過來,對著司馬銳道:“三殿下,皇后娘娘有急事找您,在畫堂等著呢。”
冷長熙不由得哼哼一聲冷笑。
司馬銳揮手讓小太監下去:“行了,我馬上就去。”說罷,隱忍著心中波瀾起伏的巨浪,朝著秦玉暖和冷長熙各自行了一個謙和的拱手禮,轉身離開了。
司馬銳走後,便只剩下了秦玉暖和冷長熙二人,這紫藤花架下,荷花池旁,嫋嫋浮香暗動之間,冷長熙的眼神也跟著柔和溫軟起來,他凝視著秦玉暖同樣凝視著自己的眸子,他的影衛已經分散在周圍防止其他人過來,他大膽地走近了,瞧著秦玉暖那微微嘟起來的小嘴,心情是說不出的愉悅。
“怎麼了?是太想我了?”常年的軍營生活讓冷長熙表達的方式大膽又直白。
秦玉暖的臉頰登時就翻滾起緋紅的雲彩,她側過頭,望向遠方道:“前腳才說道皇后娘娘,接著皇后娘娘就派人來了,冷將軍的預謀也太縝密了些。”
“不是我做的,”冷長熙聳聳肩,“你覺得,我會樂意和那些逢高踩低的閹人打交道嗎?”
是啊,像冷長熙這樣的人,向來是不屑於這些小細節的。
正是詫異之際,秦玉暖又瞧見池塘對岸的上官儀在朝著這兒一邊使眼色一邊做手勢,意在告訴她,計劃正在按照原定的有條不紊地進行。
秦玉暖收過眼神,沒有放在心上,倒是一旁的冷長熙悠悠地開了口:“你什麼時候又和著上官家的小姐牽連上了?”
秦玉暖一怔,想著在旁人看來,和上官儀一起,她必定是吃虧的一方,可是冷長熙下一句開口卻是:“我有點同情她,你悠著點算計,上官淵那老匹夫才沒了個兒子。”
“我哪有。”秦玉暖爭辯道,“合著在冷將軍的心目中,我就是一個這樣的女人?”
冷長熙笑了,又湊近了一步,兩人之間如今只隔著兩個拳頭的距離,秦玉暖似乎都可以感覺得到冷長熙那平穩有力的心跳和自己撲通撲通不斷加快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
“你就是,”冷長熙戲謔道,“不然你就不會在偷了我的心之後又來參加這選皇子妃的詩會。”
“來了不一定要入選,況且,我從未想過入皇室,當皇妃。”秦玉暖的語氣有些急切,心裡似乎想要拼命向冷長熙解釋些什麼,生怕他會有那麼一丁點兒的誤會。
語罷,才意識到自己的模樣有多急不可耐。
冷長熙笑了:“行了,你這麼著急向我解釋,我自然是相信你心裡是有我的。”
哪裡是這個意思,好吧,雖然剛才自己的表現確實很像。
“其實,”秦玉暖拖長了音調,纖細白皙的食指繞著迴廊上古木色的廊柱畫著圈,“我覺得四殿下還不錯,雖然為人痴傻一點,可勝在老實。”
“他?”冷長熙挑挑眉,“憨兒宮裡頭都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