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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雖然是玩笑,也博得眾人一笑,可這裡頭的彎彎道道卻被數落得十分清楚,好在老王妃不介意,只笑著指了指一臉嬌俏的阮如意道:“你就是愛和我耍嘴皮子。”
寧王府家眷這邊歡聲笑語,宴席中央的歌舞也已經進入到高潮,唯獨冷長熙,始終都是不鹹不淡地回應著冷長安和老王妃的問話,僅僅是出於禮節一般地點頭寒暄,面向寧王妃的時候,才會露出難得一見的笑顏。
秦玉暖身邊那個多嘴的閨秀又開始議論起來:“你瞧瞧,那冷三少爺在其他幾位少爺裡頭顯得那樣格格不入,也不笑,也不說話,難不成,真像是外頭傳的那樣,其實,這冷三少爺,是個私生子?”
另一個閨秀也附和道:“誰知道呢,我家的一個雜役以前在寧王府打過臨工,他說啊,二十年前,就沒見寧王妃有過身孕,可是偏偏就多了個少爺,你說奇不奇怪。”
“那肯定是的了,我就說……哎呀。”臨近秦玉暖的閨秀突然高聲一喝,周圍的賓客都不由自主地朝著這邊看過來,不知這桌上的酒壺什麼時候倒了,裡頭裝著的是上好的葡萄釀,特點就是氣味香醇,還有,極其容易著色,不容易洗去。
這位多嘴的顧家小姐此刻別提多狼狽了,她跳腳起來,連忙用帕子擦拭著裙襬上一大灘的汙漬,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秦玉暖突然回過神來,瞪著眼睛一指,正準備責怪,誰料秦玉暖卻率先開口道:“哎呀,原來是酒潑了,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你明明就是,”顧家在京城中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一家,故而這位顧家姑娘說起話來還是有幾分底氣的,“不然,酒壺好端端地擺在桌上,怎麼會潑了?只有你離得最近,說你不是故意的誰信?”
秦玉暖微微昂起頭,輕蔑地一笑:“顧姑娘無憑無據,誰會信我是故意的?我和顧姑娘無冤無仇,我潑了顧姑娘有什麼好處?再說,顧姑娘酒壺沒有放好潑倒了,第一反應不是去整理好衣裙,而是任由著裙襬上的酒氣散發,裙子被染上汙漬,不是更可疑嗎?顧姑娘,我是不是還可以說你自個兒故意弄到了酒瓶卻故意嫁禍給我?”
顧姑娘急了,紅著眼睛道:“你沒有證據就胡亂猜測,血口噴人,好沒修養。”
秦玉暖笑了,有些驚訝的樣子:“哦,原來顧姑娘你自己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顧姑娘怒道:“我說的是你,身份低微的秦家庶女。”
身份和地位,永遠都是旁人可以無情諷刺秦玉暖的一個軟肋,可秦玉暖卻是安之若素淡淡地一笑,道:“顧姑娘,你我既然可以毗鄰而席,你說我的身份低微,豈不是也在說了自己?”
與秦玉暖的口舌之戰,顧姑娘已經完全敗下陣來,加上裙襬上那難看的酒漬還在盡情地揮發著它的芬芳,那股渾厚難聞的酒氣讓顧家姑娘的挫敗感加倍似地增長。
她再次狠狠地瞪了秦玉暖一眼,扭頭就離開了宴席,宴席上頓時又安靜下來,輪到依次給寧王妃獻賀禮說賀詞了,這些來的達官顯貴也是一個個都拿出了看家本領,有的送了從北狄買來的奴婢供寧王妃使喚,有的則是挑選來了西南的奇松讓寧王妃觀賞,就連老王妃也拿出了當年最珍惜的一套嫁妝轉送給了寧王妃。
“這……這也太貴重了,媳婦受不起啊。”寧王妃捧著一套光華璀璨的羊脂玉首飾看得目不轉睛,十幾年前雖然羊脂玉還未曾像今天這樣一金難求,可是想老王妃贈給她的這一副由一塊羊脂玉打造而成的玉簪子玉釵玉耳墜,放到今天,可是無價之寶,她如何消受得起。
寧王倒是很隨和:“荀香,既然母親給你了,你收下便是。”
老王妃看著寧王妃終於是點頭收下,心裡頭的一塊大石頭才落了地,緊接著道:“其實這一副首飾我也是偶爾整理的時候翻出來的,這也算是一位故人贈與我的,只是物是人非,故人已經仙逝,唯獨留下這一份東西給我做念想,不過好在我前些日子在國安寺靜養的時候,居然遇到了故人之女,相談甚歡,與我成了忘年交,才知道故人之女是因為身子骨弱才臨時寄宿在國安寺休養,我想著,既然我回來了,寧王府也不缺這一雙筷子,有個人陪著我來說說話也是好的,不知道你們的意思?”
送東西是幌子,原來後面這段話才是重頭戲,府內一切大小吃穿用度都是交由寧王妃一手打理如今老王妃親自提出要求,還送了這貴重的禮物,寧王妃自然是要應下。
“能有人陪著您老人家,我們自然是開心的,只是還不知道那位故人之女姓甚名誰?”
老王妃舒展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