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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臉頰、鼻尖、手腕摔在池塘邊溼潤的泥土裡,姿勢狼狽不堪。
秦玉暖看著在心裡冷冷一笑,可是面上卻是極為關切地去扶秦雲妝,嘴裡還道:“哎呀,大姐姐你這是怎麼了,見到三皇子也不必行這麼大的禮啊。”
話語一出,隔得近的幾個閨秀小姐們都掩著帕子偷笑起來,真是難得見到秦雲妝出這麼大的洋相。
秦雲妝咬咬牙,拍了拍渾身是泥的衣裳,扶了扶有些傾斜的髮髻,先是朝著司馬銳行了一個端莊無比的宮禮,顯示出她依舊是那個賢淑懂禮的太尉府大姑娘,接著朝著秦玉暖軟綿綿地道:“不是姐姐我禮數太重,是三妹妹你的腳突然一下伸得太過了。”秦雲妝看向司馬銳的眼神也是楚楚可憐的,彷彿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玉暖暢然一笑:“大姐姐這是什麼話?難不成,還是妹妹我故意絆倒大姐姐的嗎?這可是在三皇子面前,玉暖怎敢造次,再說了,這四周的姐姐妹妹們可都看著呢。”
秦雲妝只知道剛才小腿被一個硬物擊了一下,而秦玉暖又離自己最近,加上她肯定不希望自己接近司馬銳,便就認定了是她從中作亂無疑,微微昂首道:“不是三妹妹你嗎?唉,其實就算是三妹妹故意絆倒的又有什麼關係,你我是親姐妹,無論三妹妹有什麼樣的心思,唉,做姐姐的都能理解。”
言下之意,你秦玉暖少打巴結上三皇子的算盤,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
秦玉暖詫異到了這個份上,秦雲妝還會有這樣的自信和自負的態度,她抿抿嘴,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大姐姐是怎麼絆倒的大姐姐心裡清楚,玉暖不想多做解釋。”
司馬銳撇開一絲懶洋洋的笑意,又想到那個春光旖旎的美夢,他起先還不知道為何他會對一個不過見過幾次,聽說過幾次的女子如此上心,說到底還是被她身上那種對什麼都淡淡的氣質所吸引,她不屑於自己,他佩服她的勇氣。
四周不少都是與秦雲妝交好的官宦家女兒,事到臨頭,必定會替她說話,誰料秦雲妝還沒拉過幫手,隔得不遠的上官儀就一臉傲氣地走過來,將手臂懶懶地搭在一個宮婢的手上,陰陽怪氣地道:“喲,這不是秦姐姐嗎?方才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可不就是秦姐姐自個兒踩到了什麼自個兒摔了,唉,這世道就是這樣,做多了那些不該做的錯事,走路都會摔跤。”
秦雲妝拼命地想要保持著她的風範,卻還是忍不住斜著眼睛對著上官儀道:“你什麼意思?”
上官儀眼裡閃過絲絲得意,卻是驚訝地捂住嘴,故作驚慌的樣子道:“哎呀,我方才說了什麼?瞧瞧我,秦姐姐,妹妹我年紀小說話沒個遮攔的,想到什麼就說了什麼,您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如今就連上官儀也敢和她玩這一招笑裡藏刀了,秦雲妝看了看上官儀,又看了看一副看好戲姿態的秦玉暖,眼神有些閃爍地落在了風度翩翩,等到大傢伙都吵完了才出來主持公道的司馬銳身上。
“今日是詩會,這樣文雅的一個日子,大家就不必為這些小事計較了,”司馬銳含笑道,又連忙吩咐了劉保道,“秦大姑娘的衣裳髒了,你領著她去畫堂換一身新的,你先派著人去把畫堂裡的薰香點起來。”
劉保連聲應下,可是距離詩會開始不過半盞茶的時間,畫堂雖然隔得不遠,可是一去一回再加上換衣裳整理容妝的時間,肯定不能及時趕回來。
秦雲妝有些不樂意了。
秦玉暖倒是語氣和緩地笑著說道:“三殿下處事果然是十分貼心,處處都為大姐姐著想。”秦玉暖說完,又有意識地看了看秦雲妝一眼,秦雲妝的臉上果然還是露出些許的沾沾自喜,可是不甘心和不願意離去,還是佔了大多數。
上官儀則是挑了挑眉,高著嗓子道:“我看秦姐姐是不願意走吧,她走了,待會可怎麼在皇后娘娘和芸貴妃面前獻殷勤呢?”
這招激將法果真是極管用,秦雲妝一扭頭,散亂的髮髻掉落了一束食指粗的束髮掛在眼瞼處,她緩緩地抬起手挽過這束落髮,竭盡全力地保持動作的高雅和姿態的端莊,無視了上官儀赤裸裸的嘲諷,對著司馬銳行了個宮裡,眼波流轉之間都是柔情:“多謝三皇子。”
看著劉保領著秦雲妝離開後,司馬銳向著遠處已經忙碌起來的宮人們瞅了一眼,對著秦玉暖道:“詩會似乎已經快開始了,秦三姑娘請。”
司馬銳做了個拱手請的動作,那白皙如玉的面龐上是風流無比的儒雅,一顰一笑之間都帶著天生的貴氣,天底下,應該沒有女人能夠抵抗這樣完美得的天家三皇子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