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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的來源,知曉了這光鮮背後的骯髒之後,秦家人這個身份已經是無足輕重了,她根本就不在乎。
“父親真是說笑了,”秦玉暖微微含眸,“說得像玉暖有多在意這個身份似的。”
“你……”秦質啞然。
“只不過,以玉暖如今的身份,開不開得了族譜,應該不是父親說了算吧。”秦玉暖如今是五品的郡主,名字是刻在皇家裡頭的,區區一個太尉,怎能輕易決定秦玉暖的祖籍。
“你就算化成灰,也是我的女兒,也得聽我的話。”秦質氣沖沖地,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了。
秦玉暖只輕蔑地瞥了秦質一眼,若說之前她對這個所謂的父親還有一絲的幻想和眷戀,而如今,就在秦質說出那番話之後,秦玉暖對於整個秦家,除了寶川和常姨娘,就再也沒有任何留戀了。
“時候不早了,我要的東西也已經拿到了,就不久留了。”
這個庶女,還當真把太尉府當做一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了,秦質方想開口讓人攔著,卻是活活地被冷長熙那冰冷的眼光和冷霜握緊腰間軟劍的姿勢給震懾住了。
秦質一直期待著藉助自己的幾個女兒嫁個好人家,飛上枝頭變鳳凰後也能對他的仕途有所幫助,萬般沒有想到,這養出來的女兒卻是成了一匹白眼狼,想到楊氏的遺物如今也在秦玉暖的手裡,若是秦玉暖知道了楊氏的真實身份,恐怕,只會對秦家更加疏遠。
花廳裡宴席不歡而散,等人走光之後,秦質只是私下找了謝管家來。
“謝管家,你去竇眉雙那兒告訴她,我已經沒有耐心等了,七皇子馬上就要從皇陵回來了,若是半個月之內她還不能聯絡到竇家隱藏在京中的參與殺手,她也不必在我秦家白吃白喝了。”
與此同時,冷長熙小心地扶著秦玉暖上了回王府的馬車,馬車廂里布置得很是溫馨,冷長熙環抱著秦玉暖在懷裡,另一隻手挑了挑簾子,吩咐啟程。
和來的時候相比,多了一輛馬車,那是帶著秦寶川以及秦寶川的各種書籍筆記回寧王府的小馬車,穩穩地跟在後頭。
“東西拿到了,寶川也接到了,你安心了?”冷長熙摸了摸秦玉暖香軟好聞的秀髮,一邊把玩著,一邊側頭看著秦玉暖。
秦玉暖捏著木匣子,心裡卻是忐忑不安:“一切全都是我的猜測,我還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孃親從來沒有和我說過她過去的生活。”
冷長熙點點頭道:“一個普通的繡莊繡娘棋琴書畫樣樣精通這本來就很奇怪,再加上我暗中派人去過江南,得知上官家二十年前的確有一個庶女因為不堪嫡母的虐待偷跑出府,至今未回,我想,八九不離十吧。”
同樣是庶女,同樣是嫡母的虐待,若是母親當真是那個傳言中上官府遺留在外的血脈,那麼寶川和自己也就是上官逸老先生的外孫輩,聽說上官逸老先生過陣子要來京講學,二十年來的第一次出山皇上是極為看重的,這不失為一個替寶川鋪道的好機會。
深吸了一口氣,秦玉暖一鼓作氣將匣子開啟,裡頭整整齊齊地放著包裹好的幾枚玉佩和幾支簪子,這些都是秦玉暖的孃親楊氏留下的遺物,孃親死後,這些東西都被竇氏拿了去,後來竇氏去了瘋人塔,又轉手到了秦質手上。
“你看。”秦玉暖捏起一枚成色有些老舊的玉佩,上頭雕刻的祥雲紋案已然有些模糊,可是上頭鑲嵌的金色燙金的字卻還是清晰可辨,“是個玉字。”
秦玉暖記得她曾在上官儀的腰間見過這個東西,這是上官府子女的一個標誌,一般女子到了十二歲,男子到了十五歲就會被分發到一個刻著自己名字的玉佩,作為上官家人的象徵,若是這玉佩是真的,那秦玉暖的孃親楊氏實際上就是上官家二十年前走失的庶女——上官玉。
“父親其實早就知道孃親的真實身份。”秦玉暖喃喃地道,“從一開始,父親娶孃親過門就是想要利用孃親的身份和上官家拉關係,卻沒料到孃親早就對上官家斷了念想,根本不想表明自己的身份,只想平平淡淡地過完一生,所以後來才越發遭到父親的冷淡。”
這並非完全都是秦玉暖推測,孃親楊氏,或許現在應該說上官玉去世得早,可是在秦玉暖的印象中,還殘存了那麼一點記憶,她記得孃親曾今不斷地提起過江南的美景,江南的小吃,那時候她問孃親明明從未出過京城,卻為什麼對江南知道得那麼清楚,孃親只說是在夢裡見過,還有其他一些記憶,是關於父親如何私下逼迫母親的,那些回憶不美好,秦玉暖不想回憶。
聽了秦玉暖的話,冷長熙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