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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素未謀面的高人算了出來,豈不是也證明了這位郭高人是有真材實料的?”
同時,秦雲妝在心裡期待著,若是她真的有神韻了,司馬銳是不是會因為孩子多關注她一點了呢?
皇上先是猶疑,又請示了太后的意見,太后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太醫院的幾個太醫很快就過來了,依次給秦雲妝、秦玉昭和秦玉暖把過脈之後,跪在御前稟報道。
“回稟皇上,經過微臣幾人反覆確診,福王妃已經有身孕約莫兩個月,平郡主已經有身孕一個半月,恭喜福王恭喜冷將軍。”
這個恭喜,來得是如此突然,司馬憨的臉上立刻顯現了一種憨傻的氣質,眼巴巴地問著皇上說什麼時候玉昭能給他生下孩子,他明天就想和孩子一起玩。而秦雲妝的臉色則是立刻黯淡了下去,冷長熙表情淡淡的,只是將眼神一直落在秦玉暖身上。
秦玉暖藏在宴席帷幕下的手已經緊緊地捏著帕子,這樣可以稍微緩解一點她內心的緊張,這不可能,她是不可能懷孕的,突然,秦玉暖隱隱間只覺得有一道極為寒冷而充滿敵意的目光朝她掃射而來,待她一抬頭,卻發現文武百官都只忙著恭喜福王和冷長熙,根本沒有人注意自己這邊。
秦玉暖朝著冷長熙搖了搖頭,她知道冷長熙會懂她的意思。
見到時機到了,司馬銳更是讚歎道:“高人果然是高人。”
而一直未開口說話的冷長熙忽而慢悠悠地道:“我聽聞嶺南那邊的大夫看病就有這個特點,不需要把脈,只靠經驗和病人的面相就可以診斷,別說是懷孕了,就連什麼隱疾,也能診斷得一清二楚,相當準確。”
“冷大將軍還是不信貧道了?”郭仕東面朝著冷長熙,語氣帶著些示威的意思。
冷長熙冷哼了一聲道:“本將軍也只是就事論事罷了,道長,您慌什麼?”
“慌?”郭仕東提高了音調道,“貧道從來不慌,所謂天機不可洩露,可是這一次為了證明貧道的清白,絕非妄言妄語,皇上,貧道這一次就違背一次天機,就在今夜子時三刻,京城會有一場地震,而這場地震就是這個宴席上的妖魔引發的,這個妖魔是來自遠方的天煞孤星,他所到之處都會引起災難。”
郭仕東再一掐指,篤定道,“而且貧道也已經算出來了,這位妖魔身份高貴,雖然他出生的時候有龍氣沖天,可那只是表象,其實這看似龍氣的東西只是饕餮之氣,所謂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這饕餮作為龍的第五個兒子,他的特點就是誰吞噬一切,就像這個妖魔一樣,只要他一點脫離囚牢就會如狼似虎地吞食一切。”
郭仕東說完,所有人的目光就自然而然地移到了才從皇陵回來的七皇子身上,七皇子司馬裘出生的時候就有高人說看到了龍氣,而且七皇子在皇上兒子這邊的排位剛好也是第五,而同時,七皇子恰好也是剛好從皇陵回來,猶如猛龍出窟。
秦玉暖眯了眯眼睛,看來這位郭仕東,很明顯,就是朝著司馬裘而來,司馬裘因為出生時的傳說一直成為太子之位的隱藏候選人,而郭仕東句句都將這龍氣傳說粉碎,雖然沒有明指,可是目的已經相當明確了。
“唉,總之,成與不成,信與不信,就看今夜子時。”說罷,郭仕東就拂袖而去,甚至都沒有給皇上太后請安就退了下去,不一會兒,就沒了人影,當真是神出鬼沒,來去無蹤。
京城?地震?
要知道,當初老祖宗建都的時候是千挑萬選選了這麼一個寶地,處在中原腹地,地勢平坦,更是從來沒有地震過的記錄,而郭仕東這麼寥寥幾句,卻是將這場宴席的氣氛徹底扭轉,大家都變得緊張兮兮的,再加上郭仕東一眼看出秦玉昭和秦玉暖的身孕,讓不少人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皇上,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還是早做準備比較好。”其中有不乏大臣一一進言道。
“這可是太后娘娘的壽宴,”以劉尚書為首的一些大臣進言道,“一個莫名其妙出現的道士在殿前無言亂語一陣,說是有妖怪,又說有孕婦,如今還說有地震,要疏散一城的百姓豈是小事,若是這個地震的預言不準,豈不是貽笑大方,人們都會說我們大齊的皇帝單純因為一個瘋子的話勞民傷財。”
“皇上,這關係到的可是一城百姓的安危啊,還望皇上三思。”瞬間,一片老臣子都跪倒在地,一副忠心耿耿全為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著想的樣子。
皇上遲疑了一下,轉頭對著太后娘娘道:“今日本該是替母后祝壽的,卻沒料到……”
太后倒是隻是慈善端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