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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不告而別的事情,貧道也替平郡主和秦大人感到很難過。”
秦玉暖秀眼微微一抬,若是沒有冷霜的情報,她也不會如此肯定郭仕東就是秦臨風,本來當時是吩咐冷霜三日之內查清郭仕東在京城中安定的住所和接觸過的人,卻沒料到其實郭仕東是暗中跟著貴族們離京的隊伍到了行宮附近,而郭仕東偷偷摸摸進入行宮之後,沒有去拜見皇上,就連他的伯樂三皇子司馬銳他也沒有找,他唯獨去的地方就是秦雲妝歇息的寢宮外頭。
“手下的人說,郭仕東就站在寢殿外頭站了一夜,地震發生的時候還幾乎都要衝進去救大皇子妃,不過奴婢猜他還是顧忌他一個外臣子的身份,沒有入內就趕著離開了。”
普天之下,能夠對秦雲妝的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已經“死”在了秦雲妝的面前,也“死”在了秦玉暖的面前,可誰知道,這是司馬銳導演的一場好戲,他讓秦雲妝以為秦臨風已經死了,斷了秦雲妝的所有念想,如果想得更深一些,很有可能當時司馬銳已經知道秦玉暖和冷霜躲在後面,只是他不在意再多兩個觀眾。
至於替死的劉尚書的兒子,只能說他倒黴了,因為和秦臨風一樣的身高和體型,以及一身相似的衣裳就被司馬銳拉過來當了替死鬼,司馬銳一定是想讓大家都以為秦臨風已經喪命,只是中途被細心的冷長熙發現了貓膩。
秦玉暖一開始就懷疑秦臨風並沒有真死,加上冷霜的訊息,如今更是可以肯定,郭仕東就是秦臨風戴了個面具後的新身份。
“道長,取下你的面具吧。”
“不可,”司馬銳款款站起身來,“道長的面具是其師父鬼靈子親自替他戴上的,只因為鬼靈子替其算過一卦,說是高人一旦下山就必有一生死劫,若是要躲過這劫難,就必須以面具示人,而面具取下之時,就是亡命之際,平郡主,你當真要用道長的生命開玩笑嗎?”
秦玉暖看向郭仕東,他淡然地點點頭:“確實如此,平郡主,若你當真懷疑貧道的身份,我記得皇上曾派朝中一位大臣去家師那拜訪過,那人見過我,自然知道,我是如假包換的鬼靈子入室弟子,而非什麼秦家大少爺。”
“不需要那麼麻煩,”秦玉暖早就將郭仕東和司馬銳之間的勾當和把戲給探聽清楚了,“是這樣的,我大哥與我大姐姐感情最為深厚,若是三皇子殿下和道長不介意,可以將我大姐姐找來,不需要看臉,只要走近一些就可以看出,道長到底是不是我大哥。”
果然,秦玉暖提到秦雲妝的時候,郭仕東的身子明顯地顫了兩顫,郭仕東一直保持著冷靜,卻惟獨對秦雲妝的名字敏感。
恰此時,外頭突然衝撞進來一個宮女,看著是服侍在秦雲妝身邊的彩月。
“三殿下,三殿下不好了,三皇子妃剛才被假山上一個鬆動的岩石給砸暈了,現在全身都是血,止都止不住。”
“什麼?”郭仕東和司馬銳異口同聲地道。
司馬銳很快發現了郭仕東感情的露骨,本還想提醒,郭仕東的心思就已經全在受傷的秦雲妝身上,就是怎麼一瞬間的晃神,秦玉暖突然退後了兩步,冷聲喊道:“冷霜。”
這時一個紫色的身影飛矢而過,銀光一閃,就將走了神的郭仕東臉上的面具挑下,黑色的面具啪嗒落地,發出一聲詭異的響聲。
而就在眾人之下,郭仕東的真實面目第一次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可也就是這麼一瞬間,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只以為郭仕東的這張臉已經不能被稱為臉了,他的臉,五官已經不甚清晰,都被各種瘡膿和刀疤掩蓋,他的鼻子不像常人一樣挺立出來,反而是凹陷下去,像一個深深的坑,讓人看了就怕。
若是平常人,看了這樣的一張臉肯定都會退卻,可秦玉暖不是,就在大家還沒回過神來得時候,她突然又喊了一句:“冷武。”
冷霜冷武聯合動手,這世上跟本沒有人能在短時間內抵抗得了,冷武飛快地從殿外而來,手中端著一瓶藥水,朝著郭仕東這張面目可憎的臉上就是一潑,瞬間,郭仕東臉上那些疙疙瘩瘩的東西開始掉落,不一會兒,半張平滑完整的臉就露了出來。
“這是溶解人皮面具的藥水,大哥,我記得你曾對我說過,你遊學多年,見識不少,有一千種辦法可以整死我,只是可惜,你終究還是太弱了。”
就在秦玉暖說話之際,郭仕東臉上的人皮面具已經完全溶化,而面具逐漸清晰之後,果然又讓大家猛地震驚,那一張秦家大少爺的臉已經充分證明了郭仕東的真實身份。
“豈有此理!”昭宣帝氣得龍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