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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只有秦妹妹一個人一直沒有回來,直到出了事才匆匆趕回來,而且,我的婢女冬香也說了,看到一個背影極像秦妹妹的人和一個陌生男人去了靶場的後山腰,原來,是和完顏七皇子啊。”
冷長熙的嘴角再次抽了抽,看向完顏肅的眼神就像是侵佔了地盤的雄獅子,帶著嗜血的味道。
“既然是長得極像就不一定是我,既然是陌生男人黎姐姐又為何要肯定是完顏七皇子呢?”秦玉暖微微偏過頭,哽得黎未君一時找不到話語反駁。
“皇上,”秦玉暖語氣真摯地道,“三皇子遇刺大家都覺得十分傷心,但是臣女尚未指婚,跟不會和一個相識不過一天的異國皇子私下見面,不過完顏七皇子的話也有些道理,天下之大會奇門異術的人何其之多,臣女早些聽聞西南有一種易容術,可以利用與人皮相似的面具偽裝成任何人的樣子,而且若真是完顏七皇子做的,他為何在被揭發了真容的時候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留在了營地裡等著皇上去派人請他,而且宴會之上,來圍獵場的路途中,那麼多下手又便於逃跑的機會完顏七皇子不動手,卻偏偏挑在了守衛最為森嚴的營地動手,皇上,這一切的一切不是太奇怪了嗎?”
秦玉暖的話很是有一番道理,但是那幫老臣子們卻固執得不買賬。
一個年輕的小將領站起身來道:“也許北狄人就是利用我們這種心理偽裝自己,實際上還是他們北狄人背信棄義,企圖殺害我大齊龍脈。”
“哼,常大人,若是北狄人當真有這般細密的心思完顏七皇子如今又怎麼會被逼得拿玉暖做擋箭牌呢?”秦玉暖妙語連珠,不僅替完顏肅略為化解了危機,和巧妙地替自己脫了身,只稱作自己是完顏肅的擋箭牌。
屆時外頭又有人來報,說在距離營地不出半里遠的地方發現了一張人皮面具,正是完顏肅的模樣。
事情突然明朗了起來,幾個碎碎細語的幾個年輕將領也不說話了,全都眼巴巴地看著司馬修的態度。
“這麼說,營地裡闖進來外人了?”司馬修表情嚴肅地道,“給朕從頭到尾地好好查查,將隨同狩獵的清單一個一個地比照,朕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敢把外人放進來。”
“那這麼說,”黎未君突然在人群中小聲說道,“如果和秦妹妹在一起的人不是完顏七皇子,那麼會不會就是那個多出來的人,呀,那豈不是就是刺客。”聲音是雖小,可是在這堆膽子又小又愛碎語的大家閨秀的圈子裡即刻引起了極大的轟動,這些動靜自然是會落在了秦玉暖的耳朵裡。
她緩緩抬頭看著黎未君,看到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嘴角浮起的那絲絲得意的笑。
司馬修微微皺了皺眉,看向秦玉暖的目光似乎多了幾層探究。
“眾位小姐們不用再猜疑了。”一旁,一直沒有發話的冷長熙忽而走上前,直接繞過秦玉暖身邊的完顏肅,眼神愈發含情脈脈起來,紫色的束腰長袍因為闊步沙沙作響,在這靜謐無比的氣氛裡顯得猶如心跳般清澈有力。
秦玉暖微微一愣,她以為冷長熙準備一直作壁上觀,誰料指尖輕輕一軟,那纖細修長的手指突然被握在了一個大手裡,溫軟的氣息鋪天蓋地地襲來,冷長熙身上特有的青草香讓他接下來說出的話語更加明媚暖惑人。
“其實之前長熙所說的天下無雙的女人就是她,”冷長熙轉頭看著秦玉暖,嘴唇輕張,“秦三姑娘,秦玉暖。而宴席散後,也是長熙一時沒有忍住,私下約了秦三姑娘相會,卻沒料到引起大家這麼多的誤會,是臣的過錯。”
冷長熙牽著秦玉暖俯身半跪在地上,秦玉暖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只聽到四周那類似倒吸涼氣的聲音和遠遠的女兒家們嫉妒得咬牙絞手帕的聲音。
司馬修暫時舒緩了一下皺緊的眉:“當真?”
冷長熙從衣襟裡掏出了他還是蘇成海時秦玉暖做給他的香囊,珍惜地握在掌心裡:“臣與秦三姑娘早已心意相許,還望皇上成全。”
冷長熙的婚事一直是司馬修操心的,不僅僅是因為他對冷長熙的賞識和能力的讚許,因為某種關係,他時常會覺得自己對冷長熙有著深深的愧疚。
“好,冷將軍為大齊立下無數功勳卻一直孤身一人,朕也早想替冷長熙牽線做媒找一個貼心人,秦質那邊由朕去說,秦三姑娘天生慧智,生得也是秀氣大方,能做個服侍在冷將軍身邊的人是姻緣也是福分。”
“服侍”二字讓秦玉暖微微一怔,這意味著她只能成為冷長熙一個妾侍,一個要看正妻臉色過活的冷將軍的眾多女人之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