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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地貼在冷長熙身邊,他看到她為冷長熙的勝利而雀躍喝彩,就像孩童一般開心,他看著她眼睜睜地看著冷長熙騎著青騅馬躍上高聳的營牆而擔憂,她的眼裡全都是那該死的冷長熙,絲毫沒有別人。
“該死。”司馬銳握緊了拳頭,心中那種不平和佔有的慾望愈發濃烈,真是奇怪,這小白兔越是不理睬他,他越想要得到她,司馬銳要看著秦玉暖為自己擔憂,司馬銳不僅是要征服秦玉暖的人,還要征服秦玉暖的心,冷長熙能夠做到的,他也一定要做到。
和司馬銳這邊的慌亂相比,冷長熙水寨這邊是忙碌的。
老村長雖然說是幫助冷長熙渡過濉河,可張瘸子等人卻是強烈要求加入冷長熙的軍隊。除此之外,周圍十七個村落再加上之前被強行徵兵的村落裡的青壯年都踴躍前來想要徵兵入伍。
他們有的是看不慣司馬銳謀朝篡位,有的只是為了替自己家人報仇,有的是佩服冷長熙的膽識和勇氣,想要跟著冷將軍的大幹一場,不過冷長熙和秦玉暖在挑選士兵入伍的時候也是費盡了心思。
第一,家中只剩獨子的不要,第二,已經成家家有幼兒的不要,第三,旁系中有需要撫養的孩童也不要。
戰爭本就造成生靈塗炭,秦玉暖和冷長熙都不希望,造成更多本來可以挽救的家庭的破裂。
請求加入軍隊的隊伍原本排了老長一列,聽了這個三個要求,大部分人都是搖搖頭,有些猶疑,可唯獨排在隊伍最末尾的七八個人卻雀躍起來,他們個個高大雄壯,可衣衫卻是破爛不堪,像是乞丐一樣,為首的是一個有著絡腮鬍子的漢子,黑而雜亂的絡腮鬍子遮住了他半個容顏,都看不出他原本的樣貌。
“不就是這個三個條件嘛,灑家和這群兄弟們都符合,我們一沒老母,都是孤兒,二沒媳婦,沒有孩子,三沒親戚,更沒親戚家孩子,你們前頭的人要是不去,灑家可就帶著兄弟們上了。”
這漢子口粗語粗,立刻有人認出了他們來。
“欸,他們不就是從白龍寺裡殺了方丈後逃出來的那群和尚嗎?怎麼現在跑來參軍了?這樣招搖,不是找死嗎?”
謠言四起,流言蜚語像是西風捲落葉一樣席捲而來,前來給負責徵兵將士們送薑湯的秦玉暖聽了之後,擱下了手中的勺子,只是遠遠地看了那群黑壓壓的人群。
旁的將士立刻在秦玉暖耳邊寬慰道:“夫人不必擔心,這群人鬧一鬧也就過了,這殺了人的人,怎麼能進咱們軍營?”
話是討好的話,可惜點錯了地方,秦玉暖扭頭,淡淡的一句:“你看看咱們軍營裡的人,哪個沒殺過人?讓人把他們帶過來給我看看吧。”
這將士還有些疑惑不解,秦玉暖已經是轉身進了旁邊徵兵登記的營帳,冷霜看了一眼吩咐道:“還不照辦?”
秦玉暖坐在有些冰冷的營帳裡,這營帳十分簡陋,不過幾個粗木棍子做支架,隨意搭建起來的,涼風可以直接灌進來,冷颼颼的。
一旁的滿兒替秦玉暖攏了攏披風,外頭就傳來一陣粗獷的問好聲:“將軍夫人,灑家帶著弟兄們來了。”
滿兒蹙眉,看著這七八個膀大腰圓的大汗毫不知禮數,言語舉止都十分粗魯,喝道:“放肆,見到將軍夫人還不行禮!”
“罷了”秦玉暖擺手止住,想著這幾個人也不知道如何行禮“那些虛禮就免了吧。”
這為首自稱灑家的漢子一笑:“你看看,我就知道將軍夫人最為通情達理,不像是外頭的人,一口一句說灑家和兄弟們是殺人犯,要將咱們繩之以法,灑家倒是奇怪了,他三皇子司馬銳造反都還活得好好的,我們殺了幾個白龍寺欺壓山下百姓的臭和尚反倒是定罪了,真是奇怪。”
“白龍寺的事情,我有聽說。”秦玉暖點頭道“那幾個方丈的確是將屬於寺廟的田畝偷偷租給商人賺取更加高額的租金用來放高利貸,為了逼迫農民交出手中的田畝,更是放肆提高田稅,逼得人家流散家園。”
“你看看,我就說那幾個人該殺!還是將軍夫人懂道理。”
“可是。”秦玉暖話鋒一轉,這漢子已經是搶白道“還有什麼可是的,將軍夫人是不相信灑家和兄弟們的功夫了?”
這漢子茫然四顧,瞅準了用來搭建帳篷多餘出來的一根粗木棍子,大概有雙手合圍那麼粗,漢子大步流星地走過去,只讓一個弟兄扛起這粗木棍子,一運氣,一掌直接劈下去,這粗木棍子竟然就是被整整齊齊地劈斷了,切口整齊猶如刀砍。
不說這拳掌之功,光說扛起這木棍子,也需要兩三個士兵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