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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
冷長熙依舊坐在馬上,俊朗猶如月神的面容在月光下幾乎完美:“殿下何必如此粗魯,不過這是兩個粗人,殿下粗魯也就粗魯些了,可是接下來這位,還希望殿下能夠憐香惜玉啊。”
說話間,秦玉暖已經是自陰影中帶著一位垂髮美人走了出來,這美人明眸皓齒,縱然是穿著最為素淨的單衣也是顯得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滿兒,將水寒口中的帕子取下來吧。”
水寒披散著頭髮,早早地便看到了司馬銳的隊伍過來,可惜那時候她被綁在樹上,口中塞著絹帕,不能說話也不能求救,由此看到司馬銳直挺挺地站在那兒,還以為司馬銳是過來救她的,直接爬到司馬銳的腳下,苦苦哀求道:“殿下,求您救救水寒,水寒在水牢裡過得好慘,水牢裡頭又冰又冷,水寒的手和腳都快要凍壞了。”
“何必惡人先告狀,”秦玉暖不屑地看了這趨炎附勢的水寒一眼,“不過是將你在水牢裡頭關了半天,想著你一雙好手彈得一首好曲子,怕是會凍壞了就將你放出來了,何必在殿下面前碎碎念,博得同情,對吧?”
司馬銳對秋家本來就是利用和被利用的關係,如今秋慕容倒戈,轉而投靠了北狄的完顏肅,只是秋水寒不知道而已,所以司馬銳對眼前這個女人,自然是厭惡至極。
“滾開。”司馬銳一腳將秋水寒踢開,秋水寒眉目一怔,突然冒出一股憎恨,他們秋家一直替司馬銳賣命,卻最後只落得個被要挾被利用的下場,她如何能甘心,如今雙手的繩索已經被解開,秋水寒不再被動,她突然掏出一直藏在袖口裡的鳳頭釵,朝著司馬銳的喉嚨就戳了過去,卻不知為何,身子突然一軟,指尖也似失去了力氣。
“我還以為秋家的小姐有多大的本事,”司馬銳輕鬆地捏住秋水寒那不盈一握的手腕,彷彿使勁一捏就可以將她的手給捏斷似的,“原來,也就是一個繡花枕頭罷了。”
秋水寒雙目無神,可腦子還是清醒的,她分明記得自己被人從水牢裡帶出來的時候氣息和脈絡與平時無常,可為何到了這個節骨點上卻是氣血虛弱了,一路送她過來的只有秦玉暖和秦玉暖身邊的丫鬟,秋水寒眼神幽怨地看著不遠處眉眼恬淡的秦玉暖,沒想到,這個看似平淡無奇的小女人,內心居然有這樣的城府。
秋水寒單薄的手腕被司馬銳握在手中,就在這時,司馬銳探到了秋水寒有些奇異的脈搏,在送秋水寒當臥底之前,司馬銳也派人給秋水寒做過全方位的檢查,只是覺得其內功比之其他人要深厚一些罷了,卻沒想到,如今的秋水寒的脈搏已經到達了傳說中的一種至陰體質,想到秦玉暖之前說曾經把秋水寒在冰冷的水牢裡頭關押過半天時間,也許就是這半天的時間,讓秋水寒的體質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至陰,至陽,看來如今秋水寒正是司馬銳修煉武功的最好的雙修之道的種子,如此比起來,上官媛倒是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若是三殿下和秋姑娘敘完舊了,可否讓冷某說幾句話?”冷長熙乾咳了幾聲,四周已然是燃起熊熊火把,冷家軍一個個整裝待發,最外頭的一層是由黑甲士兵守衛,“當然,冷某也並非不是不知三殿下這次是帶了五十萬雄兵浩蕩而來,至於怎麼知道的,自然有我自己的法子。”
冷長熙傍晚派人偷襲燒糧草,自然已經進入了鹿關深處,知道內部的兵力情況。
“你是想要威脅我?”
“豈敢,”冷長熙指了指周圍緊密包圍的冷家軍和傷殘大半的司馬銳的軍隊,“三殿下請看看現在的局勢,在這種情況下,我還需要威脅你嗎?”
言下之意,如今的冷長熙捏死司馬銳猶如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你別忘了,我鹿關還有五十萬將士,”司馬銳臨危不懼地昂頭,“只要我在這裡出了意外,我的副將就會接替我,立刻,我五十萬士兵就會踏平你這小小的軍營。”
“我當然知道,”冷長熙笑著接過話,“我又不是沒進去過鹿關,裡頭的情況,我還不瞭解嗎?”
一句話,便是又將司馬銳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就是冷長熙在明目張膽地告訴司馬銳,你那點破地方,他早就進出自如了。
“不過區區二十萬黑甲士兵,怎麼值你三皇子一條如此金貴的性命呢,對吧。”冷長熙側目看著司馬銳,“所以,三殿下,將大齊國璽交出來,我便可以放過你一條性命,否則,”冷長熙語畢,直接揮起手中長槍朝著一顆五十年樹齡的松樹劈過去,長槍入木三分,槍頭全數沒入樹幹,“你的下半身,就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