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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和我無意說起過,表少爺並不是每晚都歇在府裡,而且,最近表少爺房裡似乎多出了幾瓶藥膏,奴婢想著,表少爺只怕是受了什麼傷吧。”
“已經夠了。”秦玉暖用溼毛巾擦了擦滲出一層密密汗水的額頭,冷長熙為人謹慎,本來就查不到什麼,蘇成海一次又一次地無償幫助自己,至少證明了,他對自己沒有惡意,日後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片刻,廖媽媽也進來了,也是帶來了秦玉暖讓她幫忙打聽的訊息,可看著廖媽媽略帶憂思的樣子,似乎結果並不好。
“奴婢按照姑娘吩咐找到了楊姨娘在繡莊裡的好姐妹春姑,託她打探了是否願意和三姑娘合作的商家,她今日回話說,許多商家看了三姑娘的繡品很是喜歡,可是一聽說三姑娘的想法,就被嚇跑了,唯獨一人有些興趣,可他的條件是,要與三姑娘面談。”
面談?
秦玉暖前世僅僅是靠私下販賣繡品賺些散錢給寶川買些筆墨紙硯,可今世,她有更大的計劃,尤其是看到蘇成海僅僅靠一些從東秦運送來的一些物資一本萬利後,靠行商攢錢這個念頭在秦玉暖的腦海裡滋生得愈發厲害,若是有了足夠的銀子,即便是在將來和竇青娥的交鋒中敗落,甚至是被趕出秦家,她也可以帶著寶川無憂地生活下去。
只可惜,商家出本錢和銀子,她負責出繡品花樣和款式這個想法在大家眼裡都是那樣可笑,光是想靠著些花花綠綠的繡花圖案就分取利潤的三成,空手套白狼也不是這個套法,故而,廖媽媽已經幫秦玉暖打聽了好一陣,總算才出現一個略有興趣的人,可是面談,對秦玉暖來說,似乎有些難度。
“三姑娘,我看要不還是算了吧,”廖媽媽憂心忡忡地道,“昨日夫人重新掌權,這會兒對姑娘肯定是盯得緊呢,若是被夫人抓了把柄,恐怕夫人會借題發揮,一發不可收拾。”
“不行,”秦玉暖是下定了決心了,“若是不去,未免太沒誠意了,至於如何見面,我自有安排。”
第二日午時三刻,一輛青色四輪馬車從太尉府後門巷口緩緩駛出,厚厚的簾子將馬車遮得嚴嚴實實,完全看不清裡頭的情況,沒有過多華美的裝飾,也沒有丫鬟和婆子們跟著,就這樣靜悄悄地駛出了清水巷,直奔最繁華的東大街。
似乎因為趕路趕得太急迫,馬車裡的人和馬車伕都沒發現一直跟著馬車後的兩個身輕如燕的漢子,這兩個漢子確定馬車駛出了巷口後,相視一眼,一轉身,就直接奔回了翠軒院報信。
“三姑娘,到了。”趕車的黃大石正是廖媽媽的兒子,是個值得相信的人。
秦玉暖從馬車上踏著塌階下來,鵝黃色的曳地煙羅裙顯得其愈發素雅,雖然面上遮著白紗,可渾身散發出的端莊脫俗的氣質依舊引來不少路人的回頭一瞥,秦玉暖抬頭看了看京城第一樓的燙金招牌,就是這裡沒錯了。
“我家姑娘遠道而來,水土不服,生了些疹子,不能見人,你給我們尋一間安靜點的雅座,別讓別人吵了我們家姑娘的清淨。”黃大石熟稔地吩咐小二給秦玉暖尋了間二樓雅座。
店小二麻利地給秦玉暖沏了杯茶,眼神裡還帶了點同情,看著這氣質是個極其溫婉的大家閨秀,也不知道這疹子會不會留下疤痕。
秦玉暖點了兩碟簡單的小菜,黃大石極為盡職地一直守在門口,午後的太陽十分和煦地從窗格照進屋內,映出一道短短的光影,就在這光影長了那麼一厘的時候,有人叩門。
“三姑娘,是我。”這是春姑的聲音,“沈老闆也來了。”
門“嘎吱”一下開啟,先進來的是楊氏曾經的好姐妹春姑,約莫四十多歲,身材略微有些發福,頭髮梳得光亮亮的,看來日子過得還不錯,一雙繡花鞋的鞋底已經被磨得薄薄的,看來是常跑腿的,聽廖媽媽說,這春姑手上凍瘡加重,不能再提針後,就幹起了替人牽線搭橋,說媒,幫工,什麼都幹,人脈頗廣,看來自己找她,也是沒錯的。
而春姑所謂的沈老闆,看起來也不過二十歲出頭的年紀,生得一表人才,明眸皓齒,俊秀的面龐身上生了一雙猶如刀鋒的劍眉,一眼看去,就給人一種清爽幹練的感覺,而一身緋衣十分引人注目,秦玉暖倒是第一次看到一個男子可以將這樣緋色衣裳駕馭得如此風流倜儻的。
春姑笑眯眯地介紹:“這位就是沈老闆,是從江南來的,如今來京城,也是為了將家裡的生意擴充套件到京城來。”
☆、第三十九章 孤擲一注
秦玉暖連忙行禮,兩人略微熟識後,春姑和黃大石都退出門去,只讓兩人慢慢商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