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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秦玉暖的眉頭擰成一團,“找大夫太慢了,廖媽媽,要不讓大石哥趕輛馬車直接把寶川送出去診治吧。”
偷偷出府?還是在府裡大辦宴席的時候?
就連廖媽媽都面露出一種難色:“三姑娘,這樣太犯險了,若是讓夫人和老爺發現。”
未經允許私下出府,這種暗度陳倉的事可是觸了秦質的逆鱗。
“也沒法子了,”秦玉暖心疼地抱著寶川,希望能減輕秦寶川一點痛苦,“最近的藥堂在城西,派人請大夫過來的話,一來一回,我怕寶川痛得命都沒了,我的寶川,這分明是有人不想讓你出席宴席,是誰?是誰那樣狠心?”秦玉暖露出了一股難有的慌張和絕望,她一邊說一邊用餘光觀察著聽荷表情的變化,卻發現聽荷的臉上竟然也露出一股難以掩飾的驚訝,秦玉暖微微眯起眼睛,語氣又是驚慌失措起來:“廖媽媽,廖媽媽就這樣定了,你快去找大石哥,宴會上的事,我一力承擔。”
既然自家姑娘這樣說了,廖媽媽也只得聽從,她轉身就出了屋門,屋子裡這時只剩下聽荷有些尷尬地立在床榻旁,直到秦玉暖冷冷的一句:“行了,你也別佇在這了,該幹嘛幹嘛去,別讓別人看出破綻來。”
聽荷如釋重負地深呼了一口氣,轉身離開,繞出了院門,又揀了一條小路,七繞八繞地過了池塘庭院,趁著沒人的時候側身躲進了一個假山的後面。
這座假山就似一個天然的屏障,就算仔細看也定然發現不了這後面還會有一個容得下兩人大的空間。
假山後,早已有人在等著了。他背對的聽荷,頎長的身影被半斜的日光拖出一道斜影,映在嶙峋的假山上佝僂成一個鬼魅的黑影,讓人莫名心悸。
“大少爺。”聽荷小心翼翼地喚著眼前那個讓她心動卻又心懼的男人。
秦臨風慢悠悠地轉過身,一身繡著金邊的錦袍在風裡舞出寥寥弧度,話語是無比的陰沉:“事情都辦好了?”
聽荷低垂著頭,只是話語裡潛藏著些許嗔怪:“大少爺,你明明說那只是一些普通的巴豆粉,為什麼二少爺吃下後,會吐血呢?”
秦臨風促狹地一笑:“我若是不這樣說,你會乖乖聽話,將藥粉下在那小兔崽子的早飯裡嗎?”
看著聽荷面露出一股難過的表情,秦臨風俊朗的臉上薰染上一層別樣的疼惜,他伸出大手,自聽荷的肩頭慢慢撫上聽荷白皙的脖頸:“擔憂什麼,我說過,你要你替我辦了這件事,我便允了你的請求,怎麼,如今看你不大開心啊?對了,你上次請求是什麼來著?”
聽荷任由著秦臨風的大手遊走在她的肩頭,臉頰,和脖頸,在她看來,這是大少爺對她的憐惜,她是信大少爺對她有情的,不然那一夜後,他怎麼會連避子湯都沒讓自己喝,甚至還答應了自己的請求,聽荷越想,臉上越是露出一股期待的緋紅:“大少爺,您說過,只要奴婢替您辦成了這件事後,就會將奴婢收房的,可奴婢畢竟是大姑娘的丫鬟,這件事,是不是還要去問過大姑娘?”
聽荷是秦雲妝安排在福熙院裡的釘子,這件事,秦臨風也是在那一夜後才知道,所以,他才會放心地留著聽荷,這丫鬟是有利用價值的,可如今,已經沒了。
“當然,”秦臨風笑得猶如春風拂面,他的手再次探上聽荷細長的脖頸,突然,手一用力合十,巨大的力道讓聽荷一下說不出話來,她的脖子被秦臨風的大手死死地卡著,呼吸的能力在逐漸喪失,唯獨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在質問,她聽到了秦臨風的回答,冰冷得沒有一絲人情味,“我答應過你,所以等你死後,我會給你立個靈位的,也算是進了我秦家的門了,如何?滿意否?”
假山外,是迎春花藤被風吹得簌簌作響的聲音,甚至偶爾還能傳來過往做事的丫鬟嬤嬤的腳步聲,可是假山的背後,只有死亡與恐懼的聲音,直到聽荷的臉變得煞白,直到秦臨風的指尖不斷地傳來筋脈斷裂的聲音,直到他那顆狂跳的心終於平靜下來。
秦臨風看著腳下聽荷的屍體,這是她應得的,居然妄想做自己的姨娘,若不是那次喝醉了酒,錯把她當做……
“砰砰”兩聲,當空綻放出兩朵絢爛的禮花,打斷了秦臨風的思緒,宴席就要開始了,想到這,秦臨風只是深吸了一口氣,倏爾,提著衣襬轉身便就若無其事地離去。
今日的宴席,是向來低調的秦太尉做壽,這樣一場難得的宴席,京中的權貴自然是趨之若鶩,他們決然不會放過這個在當朝太尉面前討好的機會。
門口唱禮的小廝幾乎已經喊破的嗓子,可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