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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蕭錯心情不錯地審視了一會兒她緊張又氣惱的小模樣,這才道,“簡讓近期奉命查個案子,我讓他順手把那個不人不鬼的東西關一陣。古氏的供詞在他手裡,他會去張府說一聲。”
“簡讓是誰?”裴羽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應該是在皇帝、皇后跟前行走的一個什麼統領。
“暗衛統領。”蕭錯敷衍地解釋給她聽,“先帝留給皇上一批暗衛,毫不遜色於錦衣衛,皇上便另行安置。簡讓與我是兄弟。”
“哦,那就好。”裴羽拍了拍心口,仍是不安,“那三爺呢?萬一……”
蕭錯眉心一蹙,“他要是著了別人這種道,活不活的都多餘。”
“一聽就是違心的話。”讓他說出對身邊人擔心、關心的話,能要了他的命似的。裴羽暗自失笑,又柔聲問道,“你一直都命人照看著三爺,是不是?”
“嗯。”蕭錯又蹙了蹙眉,“過兩日就讓他滾回來。”
裴羽聽出話音兒,完全放下心來,綻放出喜悅的笑容。
“我去安排。”他站起身來。
到底還是很擔心的,不然不會急著去外院。裴羽點頭,“快去吧。等你得了空,我再跟你說說文安縣主跟我說過的話。”
“不聽。”蕭錯攬住她身形,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說那些做什麼?你就不上火?”那個混賬東西之前對她說的一番話,要是換個人,很可能會胡思亂想。
裴羽卻不明所以:“我上什麼火?又不是我惹的禍。”
蕭錯笑了,溫熱地唇落在她眉心,“我是真服氣了。”他的小妻子,可不是一般的心寬。嗯,很好。
吉祥不是老實的,圍著兩個人團團轉,又直起身形,把爪子搭在蕭錯肩頭。
蕭錯不輕不重地拍拍它的頭,“找打呢吧?”
吉祥不滿地哼哼著,一雙圓圓的爪子收得更緊,肯定會把衣料勾破。
“你個敗家的東西。”蕭錯無奈地申斥一句,把那個起膩的推開,嫌棄地拍了拍肩頭那雙爪子印兒,“又懶又饞又敗家,你說你哪兒要得?”
吉祥不為所動,歡天喜地地圍著他打轉兒。
裴羽已是忍俊不禁,“快去換衣服吧。”
蕭錯只能如此,舉步向外。
吉祥嗖一下跑出去,先他一步出了花廳。
如意則顯得有些猶豫。
裴羽俯身摟了摟它,“去玩兒吧。”
如意往她懷裡拱了拱,這才翹著尾巴,步調不疾不徐的出門去。
裴羽強行斂起滿臉的笑意,到了門外,吩咐丫鬟快去給他找出替換的衣服,心裡則覺得這日子真是越來越舒心了。
成國公夫人這次過來,運氣很差——在垂花門外與蕭錯不期而遇。
二人走近之前,已有小廝先一步飛跑著到了蕭錯面前,低聲通稟兩句。
蕭錯望向成國公夫人,多看了跟在她身側的中年婦人兩眼。
奉管家之命來傳話的小廝說,那婦人姓吳,是個算卦、看風水的,被成國公夫人和幾名貴婦捧出了個半仙兒的名聲。
——成國公夫人勇氣可嘉,耳目也真是不靈便——居然把這種人帶到了他的府中。
要不是打心底把如意、吉祥當孩子,蕭錯真想讓它們去把她攆走。
可終歸是親戚,給她留點兒顏面吧。
而這情形意味的是,二夫人沒將成國公府與羅坤之事告訴她,成國公倒是已命人來傳話,說晚間過來,要告訴他一件舊事。這樣看來,二夫人還算個行事有分寸的。
蕭錯走向垂花門的時候,斟酌著:把這人交給裴羽,還是他打發掉?
想到裴羽前日見成國公夫人之前的忐忑與計較,按了按眉心。處置一個跟打發一雙有什麼差別?順手給她減輕點兒負擔吧。
他不動聲色上前去,拱手行禮。
“侯爺也在家啊。”當著外人,成國公夫人對蕭錯再看不上,面上也是和顏悅色的。
“嗯。”蕭錯用下巴點了點吳氏,“您帶她來做什麼?”
這話裡的意思,像是知道吳氏是什麼人。成國公夫人不由微愣,隨後笑容更深更和煦,“我請她來給你二弟妹看看,這段日子都不安生。你們小一輩人百無禁忌,可我們做長輩的卻不敢如此,凡事都想圖個心安。”
蕭錯牽了牽唇,視線鎖住成國公夫人的面容。
那笑容煞是悅目,那視線卻是冷颼颼的。片刻之後,成國公夫人只覺得後背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