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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會給您個解釋的。我這會兒也說不清楚……等我過幾日有了精神,再回家跟您好好兒說說話。”
成國公夫人滿心失望,情緒毫無保留地到了眼底。
二夫人暗自嘆一口氣,終究是狠一狠心,沒說以往那些模稜兩可敷衍了事的話,做出冷然相對的樣子。
她這樣自然是造次了,可在現在看來,只能如此。
父親從來是很尊重母親的,這尊重裡包括了母親信佛、動輒招人算命看風水的行徑,說誰這一輩子心裡都要有個念想,如有些男子求的是殺敵報國、才名遠揚,有些男子求的則是得過且過安享閒適光景,如願與否,都會奔著那個念想行事。只是,念想因為人糊塗與否,不盡相同。他覺得,髮妻多年行徑雖然糊塗但是無可厚非,隨她去就是了,橫豎總比不知輕重干涉夫君門外是非的行徑要好。
不論以前還是現在,母親這樣的行徑都依舊會被眾人包容,包括蕭府在內——侯爺若是認真計較,今日可不是敲打幾句了事的事態。
只是,如今她已太過疲憊。這些年了,母親一直處處不認同她,到如今還要干涉她的事情,便是夫家無人管,她也受夠了。
不是所有的父母恩情都是不可置疑的,不是所有長輩的善意都該是唯唯諾諾接受的——出嫁至今,母親已經讓她對這一點深信不疑。尤其當所謂的善意卻害過她之後,她已不能控制自己有時候會與母親擰著來。
失望了,惱火了,女兒卻是視而不見。成國公夫人心頭大怒,拂袖起身,“也好啊。日後你哭的時候,可不要回孃家哭哭啼啼!打我這兒,就容不得誰幫襯你,你給我記住了!”
二夫人不為所動,打個手勢,示意綠梅代替自己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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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銳眉飛色舞地回到蕭府,身後的護衛,押著的是喬明萱。
待得清風通稟之後,他快步進到書房,“哥,我找到了喬明萱。真是沒想到,你手裡竟有那麼多辦事過於得力的人,再加上醉仙樓老闆的幫襯……”
“把人帶進來。”蕭錯沒閒情聽人誇獎自己的手下、朋友,徑自吩咐益明。
“……”蕭銳立時如霜打了的茄子,蔫兒了。他真是不明白,這個哥哥怎麼就油鹽不進呢?他誇獎他的人手,他怎麼也好意思不高興一下?真是……
氣了片刻,蕭銳索性大喇喇坐到蕭錯書案的對面,把心裡的不滿如實說了。雖然底氣不足,還是想要個說法,“你這是什麼意思?沒聽到還是不以為然?”
伏案看公文的蕭錯不由訝然,冷冷地看了蕭銳一眼,“你這事情是辦妥了,但我隨便找個管事也能辦妥。”
“……”蕭銳又被噎了一下,心裡是真有火氣了,話就沒經腦子的說出了口,“既然不願意聽我誇獎你的人,那我就貶低好了。他們還真是沒我方才說的那麼厲害。當初景先生怎麼就能輕易地從你眼皮子底下把一個人犯盜走的?”
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且是蕭錯從沒否認過的事情。
景先生,是先帝在位期間最信賴的人之一。先帝駕崩之前,景先生離開京城,袖手天涯,經他培養的人手,現在正是效命於帝后的暗衛。
說起來,景先生算是前任暗衛統領,輸給他也真是不丟人。不然的話,打死他都不敢說這種話。
蕭錯睨了他一眼,不搭理他。
益明卻忍不住了,小聲咕噥道:“二爺這話說的可不對,您怎麼知道景先生與侯爺沒有交情?又怎麼知道侯爺只是用那種手段暗地裡幫襯景先生?”語畢,不滿的撇了撇嘴。事情沒過幾年,他當初就是年紀小,現在回想起來,也能領會個中緣由。
在當初,他是跟別人一樣,為侯爺受了窩囊氣而不忿,後來見景先生偶爾來蕭府,一來便與侯爺秉燭長談,這才反應過來——兩個人有交情,但是不欲被外人知曉。
至於兩人如何成為朋友的,他是不得而知——沒法子,他家侯爺那幾年不是馳騁沙場就是闢蹊徑出生入死,不外乎是辦什麼差事的時候與景先生有了交集。男人一旦惺惺相惜,成為摯友興許只需朝夕光景。
蕭銳聽了,認真琢磨片刻,對蕭錯生出滿腹敬重,“原來是這樣啊,你怎麼不告訴我呢?我一直以為……”
蕭錯繼續忽略蕭銳,瞥了益明一眼,“再記上二十板子的帳。”
益明不以為忤,笑嘻嘻的,“好嘞,等會兒就去!”
這一看就是隻放話不會施行的懲戒。是因此,蕭銳愈發確定益明的話屬實。
蕭錯已揚聲喚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