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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才能如願,就太不厚道了。”
“沒錯,這個規矩得改。”蕭錚亦是眼巴巴地看著大哥,“侄女跟你是兩碼事,你不讓瑾瑜跟我們親跟誰親?”
蕭錯將女兒接到臂彎,沒接話,心裡卻道:不跟你們親也有的是親人,我們瑾瑜可有五個舅舅呢。
“不說話就是預設了。”蕭銳笑道。
蕭錯輕輕拍著女兒,語氣溫和:“隨你們吧。”他總不能阻攔這種事,有叔父卻得不到他們寵愛的話,瑾瑜長大之後,應該會有些失落吧?何苦讓女兒的生涯中有缺憾。何況,他這兩個弟弟的確是偶爾犯渾魯莽,但這種性情的人,對孩子的疼愛也是發自肺腑的。
蕭銳、蕭錚喜不自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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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三禮當日,蕭錯只請了自己和裴羽真正交情不錯的人上門,是擔心裴羽應承人太多的話會疲憊,等到滿月酒的時候再好生熱鬧一番也不遲。到那時,瑾瑜也大一些了,環境嘈雜一些應該也能適應,眼下太小了,被吵得睡不著大哭可怎麼辦。
裴羽精氣神好了很多,又只需倚著床頭與女眷們說說話,並沒覺得辛苦。
待到用過午間的席面,人們便相繼道辭,紛紛叮囑裴羽好好兒坐月子,等到滿月酒的時候再聚。
張夫人則逗留到最後才走,笑呵呵地說起二女兒的事情:“旭顏和國舅爺的親事已經定下來了。國舅爺隔幾日就請人上門提親,旭顏也是願意的,我們當然就不好再端著架子了。”
“是嗎?”裴羽滿眼驚喜,“那太好了。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是前兩日的事情。”張夫人笑著握住裴羽的手,“我算著你就是這幾天的日子了,便沒好意思上門。說起來,真正的媒人是你和侯爺。”
裴羽開心地笑起來,“這個我只是傳句話罷了,二公子那邊還勉強算得上。眼下我只盼著快些坐完月子,到時候去府上看看二小姐。好一陣沒跟她好好兒說說話了。”
“我只怕你到時候捨不得孩子,不肯出門呢。”張夫人笑道,“旭顏那個性子,誰不知道?你何時想見她,只管派人傳句話,我放她出門就是了。”
裴羽笑出聲來,“這樣說來,您現在是把人關起來了?”
“是關起來了,只是總有看不住的時候。”張夫人無奈地笑著搖頭,“好在現在安生了一些,比以往要聽話得多。”
“太一板一眼了也不好。”裴羽說著,想到自己的女兒,便有些犯愁,“不知道我們家瑾瑜是什麼性情。”
張夫人笑呵呵地道:“有你們家侯爺寵著、護著,怎麼樣的性情都不需犯愁,又一定是同你一樣標緻的人,只你不需要為這種事發愁。”
裴羽卻想,蕭錯那個沒譜且護短兒的,別把女兒慣成混世魔王才好。這一點,日後她一定要留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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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蕭錯在耳房來回踱步,轉了幾圈之後,詢問裴羽:“洗三禮之後、滿月之前,沒什麼事兒了吧?”
“嗯,沒有。”躺在床上的裴羽側目看他,“怎麼了?你又想怎樣?”
“沒什麼事兒了,就回正屋睡吧。”他有些嫌棄地打量著耳房,“這屋子佈置得再好,也不如正屋舒坦,而且狹窄許多。”
“總讓你回正屋,你總不聽。”裴羽小手一揮,“別跟我念叨了,你自己回去睡就是了。”
“沒你和阿瑾,我怎麼睡得著?”
“別人家都這樣,偏你一堆毛病。”裴羽一副拿他沒轍的樣子。
“別人家這樣,咱們的表面功夫也做給別人看了,差不多就得了。”蕭錯態度變得堅定起來,“回正屋睡。我都叫人收拾好了,燒著地龍,比這兒暖和。”
“不去。”裴羽閉上眼睛,懶得理他,“不定什麼時候,娘和大嫂就要來看我。”
“都是親人,別人不放進來就是了。”蕭錯說著走到床前,用錦被把妻子裹起來,“別動。”
“噯,蕭錯,唉……”裴羽的態度很快從惱火轉為無奈——他三下兩下就把她裹成了粽子一般,根本動不得。
蕭錯找來一條薄薄的毯子,蓋在她頭上,“一會兒就好。”
“你這個混賬……”裴羽悶聲抱怨著,“下人會怎麼想?”
“你該管的是我怎麼想。”蕭錯笑著抱起她,“千萬別動,聽見沒有?夜裡風涼,受了風容易落下病根兒。”
“……”裴羽索性不理他了。身形懸空,覺出幾個旋轉之後,落到了床上。
蕭錯將她頭上的薄毯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