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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們你跑我竄的身影,讓整個村廣場顯的擁擁嚷嚷、烏煙瘴氣。
“慧娘這邊!!”不遠處有人高聲叫道。卻是桂花嫂在向她們揮手,蘇慧娘和林氏對視一眼,當即向那邊走去,三嬸子和幾個相熟的婦人也坐在那邊,見蘇慧娘她們來了,紛紛打著招呼。謝過了桂花嫂,母女兩個坐了下去,因為人實在太多了,母女兩個勉強也只能挨著點長椅的邊,實在擠不住地方給王七郎座了,蘇慧娘便極其自然地把小孩兒放到自己腿上,雙手環著他的腰。
從後頭看,王七郎那雙白玉樣的小耳朵已經完全泛了層紅。一張小嘴兒也微微抿著,想要從蘇慧娘身上下來,卻被在腰間擰了一下,而不得不停止扭動。
“這是老王家的那孩子吧!”坐在蘇慧娘左邊的一箇中年婦人抬起頭掃了眼蘇慧娘,嘖嘖有聲地說道:“可是跟以前大不一樣了。”以前的王七郎根本沒人管,跟個野孩子似的埋哩埋汰,和現在這個衣著潔淨仙童似的小人兒,那可真是天地之差。蘇慧娘聞言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倒是王七郎,小孩兒毫不客氣地瞪了眼這婦人,他最反感別人把自個和那個王家聯絡在一起。
便在這時一陣鏘鏘鏘地鑼鼓聲響起,霎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只見今天的壽星公王里正身穿帶著福字的綢衣,住著拐,顫巍巍地站在了現搭起的臺子上,開始發表講話,無非就是什麼感謝諸位相親捧場,希望大家看的愉快之類的,一頓囉哩八嗦後,里正大人手一揮宣佈大戲開場底下的各位鄉親們情緒立刻興奮了起來,人人都抻著脖子,一個勁兒的往臺上看,只見不多會兒眾位角們開始粉墨登場,咿咿呀呀,你方唱來,我方唱罷,再配上那二胡弦子等,當真是極熱鬧的。
蘇慧娘在前世的時候是經常看戲的,而且看的都是真正名角的戲,只是她對這方面一直不太熱衷若是武戲,還能看的有趣些,若是那咿咿呀呀、動不動就哭的文戲,則根本一點興趣都沒有偏偏那時礙於身份,還得裝作“萬分入迷”的樣子,可是考驗了她不少演技。她不喜歡看,底下有的是人喜歡看,打這場戲開始後,臺底下的眾人就像是被吸了魂魄般,眼睛各個都變的直勾勾了便是王七郎也歪著頭,臉上露出幾分新奇的樣子。
一場戲,一唱就是兩個多時辰,而且絲毫沒有停下來的勢頭,伴隨著底下眾人震天的叫好聲和熱烈的掌聲,臺上的角們也是越唱越來勁兒,大有“一唱方休”的架勢。蘇慧娘在這裡坐了這樣長時間,早就已經累了,而且她葵水未走,此時又感覺到有東西向下流去,便不由自主的微微動了些身子。
王七郎立即回過頭來,從蘇慧娘身上擰了下去,在她耳邊小聲問道:“慧姐姐可是要去解手?”
蘇慧娘點了下頭,而後轉過身對著右邊地林氏說了幾句,林氏此時看戲看的正入迷,也不知道聽見了沒有,只胡亂的擺了擺手。蘇慧娘便站起身和著王七郎從人群裡向外擠出,等好不容易擠出來時,蘇慧娘已是氣喘吁吁的了,狠狠地吸了兩口新鮮空氣,她可是被那裡面的旱菸袋味和臭腳丫子味燻的夠嗆,蘇慧娘決定呆會還是直接回家吧,她實在沒有勇氣再“殺回去”了。
村廣場上燈火通明的自不是什麼“解手”的好地方,而這附近也沒什麼茅房之類的,蘇慧娘便和王七郎向著揹人的僻靜處走去,在稍南一些的地方是趟小樹林,蘇慧娘小心的鑽了進去,王七郎自是留在外面把風。蘇慧娘有些臉紅,這是她第一次做這種“就地解決”的事情,是以感到極為的不自在,然而,就在她羞窘的想要速戰速決時,一道等待多時的黑影卻無聲無息的從身後猛然撲來。
“誰————”蘇慧娘瞬間驚恐地變了臉色,張嘴便要呼救,然而背後死摟著自己的那人卻瞬間捂住了她的口鼻,一股子刺鼻的味道傳來,蘇慧娘漸漸地不再動態。那道黑色人影迅速在蘇慧娘身上套上麻袋抗在了肩上,可以感覺的出來,此時此刻這個人也是非常緊張的,把蘇慧娘制住後也不再管其他,匆匆地就向著外面跑去。
到了外面卻早有人接應,只聽那人磕磕巴巴地問道:“成、成、成了嗎?”
“回六少爺,成了!”
原來這接應的人正是那王六郎,而那擄人的黑影卻是錢四這個傢伙。
王六郎其實早就看見了這錢四肩上扛著的人,心裡可謂是又驚喜又害怕,他這人向來是個繡花枕頭,銀槍臘頭,平時調戲個小姑娘什麼的還有膽子,但像這種公然擄人,意圖淫辱的事情確是沒幹過的,若不是對蘇慧娘這個小娘皮,實在是太心癢癢了,王六郎也不敢做出這種勾當的。
當然,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