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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兩碗稀粥,一屜包子,還有幾樣小菜。
“老夫人呢?”
“回小姐的話,老夫人在後院餵狗呢!”
蘇慧娘聽了點點頭,稍等半晌後,林氏急急忙忙地趕來了,說實話,有些人就是給她住著金窩銀窩,穿著綾羅綢緞,她看起來還是個沐猴而冠,外像裡不像,林氏無疑就是這樣的人,自打搬來京城,家中也有人伺候後,林氏反倒覺得渾身不自在,藿香乾活的時候,她非要搶著去幹,弄得小丫鬟誠惶誠恐的,後來還是蘇慧娘出言,說依了老夫人的意思,這才把那嚇得夠嗆的藿香安撫了下來。
“娘,快坐下來,一會兒粥都涼了!”蘇慧娘笑意盈盈地遞給了她雙筷子。
母女兩個吃了飯,而後坐在一起說了會兒話,蘇文身邊的小廝昨兒回來報信兒,說他今天會回家,所以她們兩個都坐在這裡等著,傍中午的時候,蘇文回來了,不僅如此,他還領回來一位客人。
“蘇伯母,蘇姑娘,好久不見了。”來人不是陳鈺又是誰。
打那次分別,足足已有三年,這還是兩家人頭一次碰面,在這麼個陌生的地方,能遇見熟悉的人,不可謂不是一個驚喜了。
請了陳鈺上座,兩人都相互打量了一下。
在蘇慧娘眼中,陳鈺成熟了些,也更有氣勢了,整個人看上起來已經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了。
而在陳鈺眼中,蘇慧娘越加貌美了,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柔和的感覺。一些記憶裡的畫面猛然浮上心頭,陳鈺心臟處重重一跳,不知為何,手心裡竟出了些許虛汗。
對於陳鈺的心裡變化,蘇慧娘一無所覺,她當先笑著問道:“你們兩個怎麼碰到一起的?”
一旁地蘇文搶先回答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本來是想安頓好了後,再去拜訪謹言的(陳鈺的表字)沒想到,先讓他找過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陳鈺回過神來,假裝生氣地說道:“若不是我得了老師來京城的訊息,前去拜訪,都不知道你也跟著一塊來了。我看你是故意避著我,不拿我當朋友啊!”
“不是!不是!”蘇文聽了這話,急急忙忙地擺了擺手:“你現在是威武伯了,我怕貿然拜訪,有些……”說道這裡,他顫顫地低下了頭。
“那又如何”陳玉沒好氣地教訓道:“朋友相交貴在真誠而不在身份,你這樣做,豈不是寒我的心。”
蘇文聽到這裡不由站起身,對著陳鈺一躬,口中道:“這事是我想差了,還請謹言原諒則個。”
陳鈺又哪裡是真生他的氣,聞言自是哈哈一笑。
蘇慧娘倒是有些驚奇,他看了陳鈺一眼,什麼時候,這人竟被封了伯爵?
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陳鈺微一沉吟,有些嘆息地說道:“三年前威武伯府慘遭劫難,我大伯一房,就此絕嗣,這威武伯的爵位就落在了我頭上。”
原來如此。蘇慧娘點了點頭,見他面色沉重,不由忙轉移了話題:“陳夫人可好?”
“家母身體還算康健。”
中午的時候,蘇慧娘設宴招待了陳鈺,他與蘇家人也是極熟的,飯桌上笑語焉焉,氣氛極好,少頃,宴畢,蘇文因多飲了幾杯,此時便有些不勝酒力被林氏扶著回房休息去了,蘇慧娘便陪著陳鈺在花廳飲茶,兩人分別說了些自家瑣事。閒談中,蘇慧娘知道陳鈺如今依然未婚,她不禁有些詫異,不過想及他曾經被退婚的經歷,便有些明瞭,暗道了聲可惜。
思及陳鈺如今的身份,她心中又是一動,何不趁機打聽下王七郎的事,或許他也能知道幾分。
“永平侯府?”陳鈺詫異地挑挑眉。
蘇慧娘知道他是可以信得過的人,便直接明瞭的把王七郎的事情說了一遍。
陳鈺聽後大吃一驚,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半晌後才喃喃道:“竟然是他!”
蘇慧娘露出了洗耳恭聽的表情。
陳鈺有些猶豫地看了她一眼,而後說道:“是有這麼個訊息,三年多前,永平侯爺意外暴斃而亡,他身下又無男嗣可以繼承爵位,為了此事,永平侯的幾個兄弟很是鬧了一陣,然而就在僵持不休時,永平侯爺夫人竟從外接回了一個孩子,說是侯爺流落在外多年的親生骨肉,這事在當時弄的很轟動,連當今聖上都派人過問了。沒想到,那孩子竟然就是七郎。”言語間,無不充滿了唏噓。
“那爵位最後落在誰身上了?”蘇慧娘直接問了最中心的問題。
陳鈺搖了搖頭:“這事扯皮了許多年,倒如今這侯位也沒有確定是誰來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