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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隨意打罵的,無論衣食住行,不知道比從前好上多少。
“十六也不小了,該是找個人家的時候了。”蘇慧娘若有所思地說道。
木香沒有想到主子會說到自個的婚事上,臉蛋猛地漲了通紅,急忙道:“奴婢不嫁,一輩子都伺您。”
“你這話要是讓小順子聽見了,該多著急啊,那些個胭脂水粉,花生漬糖的豈不是白送了?”蘇慧娘嘴角高挑,眼神中充滿了打趣。
木香聞言整個人更加窘迫且帶著深深地慌張,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喃喃道:“主、主子、奴婢……”
“好了,瞧把你嚇的!”蘇慧孃親自扶起了她,拍了拍她的手:“你的事我心中自有主意,且安心。”
木香聽了此話,一張小臉更是紅的通透。便在這時,一陣咿咿呀呀地亂叫聲響起,卻是段嫂子抱了緣姐兒過來。見了母親,已經會認人的緣姐兒越發興奮,擰著小身子,直往蘇慧娘身上勾。
“好了,你這個小胖丫頭!”蘇慧娘又疼又愛的親了女兒兩下,把她抱了過來。
今兒的小胖丫穿了件湖水藍的小衣衫,月白色的開襠褲,蓮藕似的四肢露在外面,孩子大了些頭髮也長了出來,髮質特別好烏鴉鴉的又黑又順,被人用小紅繩紮了一個小揪揪,雖然只有細細的一小縷,不過看上去特別的可愛。蘇慧娘拿了手帕,輕輕地擦拭著女兒亮晶晶的小嘴兒,因為“無齒”的關係,胖丫最近特別喜歡流口水,得時時擦拭才行。
就像她說的那樣,今兒是個好天氣。蘇慧娘抱著女兒,身後跟著木香、段嫂子兩個,一起到園子裡遊玩。此時後花園中早就萬紫千紅,各色名花在微風中搖曳生姿。這些花卉都是當年從空間中移植過去的,蘇慧娘後來又找了專門懂花的人伺弄,所以也是一年比一年開的旺盛。
蘇慧娘抱著女兒走在園間小徑上,時不時的有蝴蝶飛舞過來,小胖丫就會伸出手指去抓,當孃的就會指著它們說,這是蝴蝶,緣緣你看,蝴蝶很漂亮吧!小胖丫頭卻並不十分給面子,注意力很快又被其他東西吸引過去。就這樣,母女二人愉快的在花園中消磨掉了一下午的時光,待日頭西落時,方盡興而歸。
燕弘真下差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床榻上一大一小挨著熟睡過去的兩張臉蛋,母親嘴角含笑,神情幸福安詳。女兒呼呼大睡,看上去就像是頭吃飽喝足的小豬。燕弘真心中一動,一種靜謐地喜悅漸漸浮上心頭,這是他的妻子,他的女兒、這是他的家。
真好!
燕弘真俯□,輕輕地親吻了兩人一下。
一個是唇上,一個是頰邊。
“外放?”蘇慧娘驚訝的睜圓了眼睛。
燕弘真放下手中茶盞,老神在在地說道:“文弟在翰林院做了四年的編篆,該是時候下去歷練歷練了。”
自打與蘇慧娘成親後,燕弘真對蘇文的稱呼就變為了“文弟”,每次他一口一個的這麼叫時,蘇文的臉色都像吞了蒼蠅似的難看的厲害,然而越是這樣,燕弘真叫的越來勁兒。
蘇慧娘卻也知道他說的在理兒,若是蘇文有意在仕途上走的更遠,下放積攢政績便是必要的。
“說是去哪了嗎?”
“不是湖廣,就是黔貴”
這兩個地方可是大有不同,湖廣乃魚米之鄉,人民生活水平高,而黔貴就完全相反了,窮的厲害。
“常大人的意思是讓文弟去黔貴,那裡民風淳樸,且就是因為窮,所以當官的才好出業績。”燕弘真說道此處,眼中流過抹精光,可惜蘇慧娘卻沒有看到,只聽他接著說道:“文弟的性子你也知道,把他放在湖廣那樣魚龍混雜的地方,怕是會沾了身羶,還是安黔貴全些。”
“既然常大人都這麼說了,自是考慮周詳的!”常大人指的自然就是蘇文的岳父,常潤娥的親爹了,那是位很有幾絲眼光的老人。
“只是阿娥剛產子沒多久,現在就舟車勞頓,怕是不妥吧!”
其實最好的方式就是蘇文一個人就上任,常潤娥留在家裡,一來伺候婆婆,二來照顧孩子,這才是正理。可是同為女人,蘇慧娘想著,常潤娥應是不願意與丈夫分離的。
於是,第二天,放心不下的她便帶著緣姐回了趟孃家。
把孩子交給林氏哄著,她一個人去了常潤娥屋裡。
“身子可是好了,看著倒是挺精神的!”蘇慧娘笑著坐在了她身邊。
姑嫂兩個脾氣相投,感情向來不錯,常潤娥自是高興見到她,拉了蘇慧孃的手,她說道:“姐姐可是有空過來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