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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個了,偏那齊氏還是個不知好歹的,這樣置相公的臉面而不顧,讓妾身瞧了,可真是心疼死了。”
那謝鋒聽見這話,一下子就覺得胡氏說到自己心坎裡去了,自從他取了齊梅梅後,那些同僚同學們,每次見面都少不得拿此打趣一番,時間久了,謝鋒心裡焉能好受?所以在不知不間便把這股子隱秘的“怨恨”加住在了齊梅梅身上,每當母親刁難妻子時,他心裡不但不會覺得心疼愧疚反而有種壓了她一頭的快意。
“……而且相公如此大才”胡氏仰著頭,一雙妙目裡滿滿地都是對夫君的崇拜:“今年秋闈定是能中的,到時候有了功名,那些子亂嚼舌根的人自然都會乖乖閉上嘴巴的。”
“瑤兒此言甚是!”謝鋒聽了眼睛果然大亮,他對自己的才學一向頗為自負,在他眼裡自己接連兩次的不中,不過都只是運氣不好而已,這一次,定然是會考中的。
“真不愧是我的解語之花啊!”謝鋒笑的一臉風流倜儻:“不知道比那頭母老虎強上多少呢!”
“相公……”
“娘子……”
且不說這一對男女是怎麼迅速火熱的糾纏在一起的,單說,此時的蘇慧娘,夜已深,夫妻兩個卻躺在床上說著閒話。
“……我讓梅梅去了咱家的溫泉莊子……”蘇慧娘輕聲道:“那的空氣好又幽靜,是個修養的好去處。”
“嗯,就讓她在那裡呆到秋闈結束在回來吧!”燕弘真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到時候一切就都料理好了。”
蘇慧娘沒問他到底想怎麼料理,只輕輕地點點頭。
趙鴻臚是謝鋒在京城中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在他陷入如此風雨飄搖地時候對方還能一如既往的對待他,著實讓謝鋒感動不已。
“大丈夫何患無妻!”兩人酒上心頭,俱是一副面紅耳赤地模樣:“那、那女人想要和、和離沒有這麼便宜的事!”趙鴻臚搖著手臂,笑的一臉囂張:“區區一個娘們,只有咱們休掉的份,還想要和、和離,那是做夢!”
“趙兄說的對!”謝鋒可下是找到知音了:“那賤人仗著自家與那武進伯夫人有些關聯,便不把我放在眼裡,著實可恨!”
“權勢迫人眼,謝兄那武進伯可是當今皇上的心腹之臣,不是你我這樣功名未成之人可以對付的,千萬不能硬碰啊!”
謝鋒何嘗不知道這些,滿臉陰鬱地重哼了一聲。
“只待我這次金榜題名,看還有誰敢小瞧我!”
“謝兄說的極是!”那趙肱骨哈哈一笑,而後從袖口中掏出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了他:“這些小錢賢弟先拿著,萬事只等到秋闈之後再說!”
謝鋒見了銀票心中大是感動,自從齊梅梅走了後,家中就再無銀錢,這段時間全靠著胡氏當賣些首飾過活,這對於早就大手大腳享受慣了的謝鋒而言,不啻於是一場折磨了。
閒話休提,轉眼間便又是兩月而過,這謝鋒倒也不再去齊芳或是鋪子上尋妻,只一心一意的於家中備考,而那趙肱骨先後幾次資其錢財,二人更是相交莫逆,幾成知音。
就這樣,時間便到了秋闈的那一天。
一大早,謝鋒就起床了,謝母、胡氏還有謝鋒的姐姐,三人也俱是早早的就起來,對謝鋒是噓寒問暖,看著他的眼神,滿滿地都是期待,特別是胡氏一會兒擔心這,一會兒擔心那,謝鋒便笑道:“考試所需要的一切東西趙兄都已為我打理妥當,瑤兒不必擔心。”
胡氏看了眼丈夫身旁那隻極其精緻的竹箱,不禁有些驚喜地說道:“這是八寶齋出售的狀元箱吧,聽說裡面不但裝著的筆墨紙硯還有雨布、煤鍋、等一應用品,光一隻這樣的箱子,就要一百五十兩銀子呢!”
“真的呀!”不待謝鋒說什麼,謝母和謝姐二人滿臉放光的就湊上來,東摸摸西蹭蹭的:“這這麼個箱子,值這樣多錢啊!鋒兒啊,你可得好好珍惜,說不定下次還……”
“老夫人!”胡氏猛然叫了一聲:“您說什麼呢,相公這才定會高中狀元,哪裡還有什麼下次!”
“對對對!!!弟弟定能行的!!”謝姐趕緊接話道。
謝鋒有些厭煩的看了母姐一眼,心中暗自搖頭,不屑的嗤了聲:無知。
坐著馬車去了貢場,普一到地方,這裡卻已是人山人海,謝鋒已經考過兩次,是以比較有經驗,便也不著急,只在馬車上閉目休息。待到一聲鑼鼓齊鳴後,便知道眾考生該進場了。
此時那貢場外面已是排起了長龍,有那手持刀槍的官兵們守在兩旁目光如刀般的來回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