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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私庫取來甘草,臨露,你親自下廚為它熬製湯藥,臨風,你去堵住院門口,院子裡的人一個都不許外去,違者,打斷她的狗腿,本院不需要不聽話的奴才。”
她一個個的吩咐下去,只有熟悉她的人才知道,她現在的怒火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
臨風,臨霜心中一凜,不覺語氣中更多了幾分嚴肅與恭敬:“是,主子。”
對於清月的命令她們從來是無條件的執行,從來都不曾說過一個不字,而她們的親人卻在清月的照拂下活得極滋潤、快活。
她定定的望向窗外,誰又會知道這裡將成為暴風眼中心,一場血腥的洗禮即將拉開序幕,以至後來席捲總個大清朝上上下下,不知有多少枯骨悲鳴,一朝天子一朝臣。又有多少臣子失意與得寵:“嬤嬤,真沒想到啊,哼,本格格原只想攪亂一池水看看戲。即如此,那其她人都休想袖手旁觀。”
窗外的秋瑟如同清月心中的哀傷,康熙四十五年,最後的十五年是血色歲月,多少家破人亡,又有多少新貴崛起。。。。。。
玥嬤嬤的聲音打破室內的沉悶:“主子,當務之急是先查出是何人所為,再順藤摸瓜。”她說完偷偷看看清月,任由額際的冷汗滑落,最終消散在塵埃裡。
清月自己不懼毒。可是小黑子不行,平常愛撒嬌,好吃懶睡,愛亂蹦亂跳的小黑子,似睡著了一般。安逸的躺在軟榻上:“臨霜,把院子裡所有人,大到大丫頭們,小到值夜守更的粗使嬤嬤們,全都給老孃站在院子中間,不許走動,不許交頭結耳。不許探聽何事,違者,先給打,打處她們服氣為止。”
一聲聲含蕭殺之氣的怒火將要從這裡開始往外燃燒,誰又曾想到一點星星之火最終會將對手燃燒的滿盤皆輸,始作俑者此時正痛快的在院子裡蕩著鞦韆。。。。。。
不知最終落幕時。她是否會後悔今日的出手。
玥嬤嬤頭皮一緊:“主子,這事兒傳出去只怕會壞了主子的名聲。”
她彷彿看到了元后坐在那個位置上時,所散發的無形威嚴,那是一種能掌控、主宰她人命運,睥睨一切的氣勢!
清月眼中的恨意如同一絲絲纖細而又瞬間能斃命的鋼絲。咬牙切齒地說道:“本格格到要看看誰敢,不拔了她的祖宗十八代的皮決不饒恕。”
小黑子於她不僅僅是寵物,在心中是陪著她一同長大的親密夥伴,是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是她家人中的一員。。。。。。
玥嬤嬤全身如墜冰窟,秋老虎的驕烈對此無能為力:“主子,還請熄怒,到底咱們是後來者,還未曾站住腳根。”她希望自己的主子能穩打穩紮,保住自己的同時不叫對手有機可乘。
可清月遠非她想像的那般脆弱不堪,冷冽的笑容如同雪山之顛盛開的冰凌花:“嬤嬤,我知你是想給我豎個嫻德之名,可別忘了,我只是個側福晉,永遠都不可能成為福晉,那本格格還需要那些嫻德名聲有何用,再說,院子裡出了這種事,那位最是大方得體的福晉得了訊息只怕掩都不及,哪會任由那些下人們咬舌根。”
一字一頓,每一句都道盡了後院的陰暗手段,卻無法阻止她漫延四周的怒焰。
玥嬤嬤無計可施,從她教導清月禮儀那一天開始,便知這位是個主意大的,可惜卻不是個有野心的:“是,老奴明白側福晉的意思了,依老奴看,福晉最多就是不喜主子,正如主子所言,側福晉永遠不會被扶為繼福晉,所以最不可能的便是福晉,更何況主子來到這府中,與您起衝突的只有兩位,一位是李氏,一位是。。。。。。”
她多少耳聞年若嫣與自家主子之前的事,很是宛惜這份友情,只可惜這都是命啊!
清月冷漠的笑道:“嬤嬤也有所耳聞,唉,我就是白瞎了這雙眼,識錯了人,不過,這一次我也不會不查,這事兒不會輕易算了,我要叫那背後之人寢食難安。”其實殭屍又怎樣,照樣也會看走眼,照樣也會上當,只是往昔不曾踩到她的底線。
見她意已決,玥嬤嬤只有認同:“是!”
臨霜從外面匆匆進來回稟:“主子,人已經叫齊,本是有兩個粗使婆子到了值班時辰,替換的人也來了,臨風出手攔住,本還想吵架,臨風十分不耐,隨便賞了那兩婆子兩腳,到是省卻奴婢不少事。”她快速、簡潔的把事情經過說明,如同她的人一樣,如寒霜清爽。
清月全身的壓勢瞬間一收,又回到了那個彷彿什麼都不在意,喜愛坐看雲捲雲舒的女子:“做得好,想來院子裡不長眼的東西們都該老實了。”淡淡的話語背後是無邊無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