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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只是奉了福晉的令而來,又何曾驚擾了王爺!”
雲落眉頭微皺不知趙嬤嬤為何如此明說,她卻依然不高興的冷哼一聲,她還待反唇相擊,一旁的玉沉卻先一步擋在她面前,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玉沉從懷裡摸出個小荷包,看向外面窗外,院裡的樹葉隨風飄零,胤禛就是那株大樹,而後院的主子們便是那些枝杆,她們這些丫鬟只不過是那些落葉,任秋風擺佈。
她斂眉收神藉著寬大的衣袖悄悄地把荷包塞到她手中。低聲說道:“嬤嬤,天氣日漸寒冷,一點小意思,好為嬤嬤添上兩壺小酒驅驅寒。”
趙嬤嬤小心地抬眼看了一下里間門簾。見那邊並沒有動靜,這才笑眯眯地捏捏手中的荷包,待發現裡面裝的是碎銀子時,下一刻與玉沉相視一笑才道:“喲,玉沉姑娘到底是庶福晉跟前最器重的紅人,瞧這懂事的樣兒,難怪深得庶福晉的寵愛。”
她一邊誇玉沉一邊把雲落踩上幾腳。
玉沉心中暗罵死老婆子,面上笑容可掬:“嬤嬤,不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家庶福晉這會兒還病倒在場。咱王爺可心疼著呢!”
趙嬤嬤一臉為難,心中掂量這事兒能不能說,玉沉銀牙暗咬,從手上脫下一隻絞絲銀鬚鐲給她輕輕戴上言笑晏晏:“聽說趙嬤嬤的兒子要娶媳婦了,玉沉到時說不得要向嬤嬤討上兩杯水酒喝。”
雲落惱恨趙嬤嬤把她貶低。想掰回顏面,又見玉沉把自己最心愛的東西給了趙嬤嬤,氣得眼圈兒發紅剛想開口,玉沉已問道:
“嬤嬤不必為難,奴婢也只是想弄明白這後院裡何時起了風,可憐我家主子身子骨弱一向精神頭不好,我們這些做奴婢的也不能兩眼一抹黑。只好僭越代我家主子問個清楚明白。”
玉沉發現這個趙嬤嬤是個貪財的,她家主子什麼都缺,唯獨不缺財,要什麼樣的時新金銀首鉓,錦衣貂皮大衣都有,只要能用錢收買到的。都不是問題。
趙嬤嬤晃晃手上的鐲子,是實心的,怕是有幾兩重:“嘿,看在你這麼明事理的份上,我就透露一點給你聽。你家庶福晉今兒早上在哪兒暈倒的?這剩下的可不用我說了吧!”
雲落一直被趙嬤嬤冷落一旁,聽到這個答案不滿的叫出來,聲音尖銳刺耳:“什麼?又是清月格格?”
玉沉嚇出一聲冷汗,連忙扭頭看向內室,這才急忙扯扯她的衣袖,壓低聲音吼道:“雲落,不得無禮,凡事還有咱爺在呢!郭絡羅側福晉豈容你一個下人能置喙?!”
趙嬤嬤撩起眼皮子淡淡的掃了雲落一眼:“玉沉姑娘,我瞧你是個聰明的,給你提個醒,咱王爺可從來不插手後院的事,你們來了也有好幾年了不會連這點都忘了吧。”
玉沉笑笑:“多謝嬤嬤提醒,這個我們自然省得。”
“福晉的話已經帶到,我也該回去覆命了!”趙嬤嬤說完抬腳往院子裡走。
玉沉拉著雲落道:“嬤嬤慢走!我與雲落送送嬤嬤。”
兩人把趙嬤嬤送走,站在院門口一直瞧不到她的身影,這才往正院裡行去。
雲落隨玉沉走在院子裡,扯著手中的帕子發牢騷:“氣死我了,那個清月格格有什麼?我家主子的哥哥還是四川總督,堂堂正正的一品大員呢!”
玉沉一臉贊同她心中很嫉妒臨水她們能過些自在日子,那才是真正的副小姐生話,哪像她們表面上才是:“哼,要說清月格格不就是佔了個出身嘛,是個旗人,祖上又立個顯赫之成功,可是那都是老黃曆了,她家又不是郭絡羅家族嫡支,只是旁支,阿瑪也只是三品官,我瞧著咱王爺是個心有溝壑的,清月格格給人感覺太過冷清,時日久了,必不招王爺的歡心,唉,若是二老爺能早幾年升做從一品就好了,咱庶福晉也不用如此熬著。”
雲落從來都看清月不順眼:“都怪那個清月格格,若不是她,那側福晉的位置就是我家主子的。”這側福晉是清月想要就能要的嗎,那都是最高位的康師傅大筆一揮而定下的。
玉沉伸手戳戳她的腦門:“你呀,來了王府這麼些年什麼都沒學到,這樣下去,你這張小嘴遲早會惹出禍來,到時連主子都怕是不能救你。再說郭絡羅側福晉的事以後能在咱主子面前不要提起,不然,又要想起那沒見過面的孩子了。”
雲落點點頭鬱悶地道:“一說起這事兒我就氣,若非當初她的破主意,非叫咱們多剪些梅枝送到別的院子,也不會被這後院的女人尋到由頭害得咱主子流掉了,只是當年到底是誰下的手,這幾年了都沒查出來。”
她的話不無道理,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