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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可那是月兒妹妹。。。。。。”她一臉的為難。
“人家可不念姐妹情,二老爺若知道這事必會惱火,況且,主子,奴婢已經與二門處的小廝混熟了。”玉沉很早前就喜歡上年羹堯,那個男女莫辯的美男子。
年若嫣聞言眼前一亮,似在黑暗中看到一點星光:“你是說那個新換的?”
玉沉辦事一向利落乾淨,又處處留有後手,從來不明著得罪府裡的任何人:“嗯,如此一來咱們便又可以與二老爺聯絡上了。”
她這會兒身上立覺輕上三分,忙下床笈鞋催促兩個丫鬟:“快,快些研墨,我要給我二哥寫信,這麼長時間沒有通訊他必定擔心不已。”
玉沉與雲落對視一眼:“是,主子!”
年若嫣又想起京城裡聯絡的人不知還是不是以前的熟人:“對了,咱家在京城舊院的人手沒有調換掉吧!”
兩個丫鬟心中都明白,二老爺疼自家主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主子儘管放心,離府前二老爺親自交待過,主子若是有什麼事只管把信交於舊院的僕人,他們會派人親自連夜趕路送去遠在楚地丁憂的二老爺。”
年若嫣抿嘴輕笑,剛才的病弱之態瞬息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胤禛後面一時風平浪靜,似狂風暴雨即將來襲。
禁足過半月,在年若嫣翹首期盼中收到了她二哥年羹堯的家書。
玉沉一臉興奮的掀簾進來:“主子,二爺來信了。”她已經有一年沒有見到那個人雋逸的筆墨,右心房撲嗵撲嗵亂跳,她別無所求,只要能知道他平平安安便好。
年若嫣正在書案前抄寫《法華經》,一手簪花小楷竟能寫出無限的嬌媚風情,她小心的把筆擱在硯臺上,喜形於色的道:“哦,哥哥來信了?快些拿來給我看看!”
又嫌玉沉離她太遠,動作太過遲緩,她急切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奔到玉沉面前,一把奪過她手中捏著的家書,伸出蒼白的小手細細摩挲,熱淚不受控制的落下來,離家經年,她好像家好像疼寵她的爹孃,只可惜天人永隔而她卻不得歸家祭拜。
玉沉抽出帕子為她拭乾眼淚:“主子,二老爺掛心著你,外頭送信的人說,只要主子好好養著身子,一切有二老爺給你擔著。”
“什麼?哥哥怎會只說一個字?”她開啟的信上只有一個大大的忍字。
忍,心頭上懸一把刀,信紙上的墨香還縈繞在鼻尖前,年若嫣終究恨難平。
雲落見她臉色不好連忙問道:“主子,二老爺怎麼說?”
“忍!”年若嫣從牙縫裡用力的擠出這個字,小手把信紙緊緊的捏成一小團。
玉沉以為她的耳朵聽錯了:“啊?什麼!”二老爺這一次怎地不幫主子出口惡氣?
雲落不高興了,她家主子哥哥是誰,可是朝庭的一品大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憑什麼叫咱們主子忍,那個郭絡羅側福晉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仗了是王爺心坎上的人嗎?”
玉沉臉色一沉,忙提醒她:“雲落!隔牆有耳!”雲落現在越來越放肆了,就算有人暗地裡撐腰,也不能隨意說出口,落了人把柄。
趙嬤嬤那日的話還在耳邊迴響,她很不服氣的反駁:“玉沉姐姐,我知道你心裡只有主子,難道我雲落心中就不是隻有主子嗎?再說,我本沒有說錯,說到底,這府上後院裡,就咱主子的孃家權利最大。”
年若嫣可不樂意見到自已的兩個丫鬟窩裡反:“好了,你們不要再吵,你們兩個的話都有道理,咳,我想哥哥,如此說必是大有深意。”她家好哥哥已經丁憂一年零二個月,再過九個月,守滿二十五個月的孝便可以復出,到時看還有誰不把年家放在眼裡,哼!
雖然哥哥叫她忍,可不代表她不想出這口惡氣:“你們可有聽到府裡那些丫鬟婆子中有何傳言。”
雲落性子好動,最喜歡八卦府裡的事:“沒有,這幾天不就是在傳言掬月院栽種花草的事嘛,聽說是福晉親自下的令,這都大秋天了種什麼花草還不得死光光。”
玉沉見她越說越不像話:“咳,雲落,你去給主子倒杯水來,主子,即然二老爺不叫咱們動手,主子可別忘記了咱們隔壁院還住著位李側福晉,奴婢聽說四阿哥被王爺掬在了前院,李側福晉現在想見一面比登天還難。”
“哦~!”一個哦字尾音拖出十八道彎來,年若嫣莞爾一笑道:“你說起這事,我倒是想起來了,弘時衝撞了月兒,再加上他已年歲漸長,理應搬去前院,以前只是李氏不捨才作罷。”
雲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