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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耐的下絆子,正好她藉機會後院的水攪渾了,看能不能伺機而動查到一些線索。
她相信胤禛在這一點上不會撒謊,因為兩人的目標是一致的。
帶著一群丫鬟嬤嬤進了主院裡,站在門外候著的小丫鬟先行禮:“見過側福晉!”然後伸手打起簾子恭候:“福晉,郭絡羅側福晉來了!”
清月領著武格格一同走進正堂,烏啦那拉氏永遠都把自己打扮得很端莊,刻意提醒大家,她在後院才是最大的主子。
“見過福晉!福晉安好!”
等清月與李氏見過面,又有幾個叫不上名的侍妾行過後,這才施施然坐在烏啦那拉氏東邊第一順位上。
第二百二十九章 後 院 權 利
烏啦那拉氏對於今早發生在掬月院裡的事,早有耳報神稟明,這會兒她笑著道:“郭絡羅側福晉今日怎地與武格格一塊兒過來了?”
清月攤開手中的紗絹仔細打量上面的繡工,這個烏啦那拉氏是等著看笑話,巴不得她與年若嫣鬥得越利害,她好坐收漁翁之利。
“福晉誤會了,妾身只不過是在院子外頭碰上了武格格,便邀了她同行。”
即便她解釋又如何,在別人眼裡武格格便是清月的人了,以後有清月在她背後撐腰。
“武格格到是個有福氣的!”烏啦那拉氏直勾勾的看向她,眼中刺骨的寒意所得武氏心中疼痛不已。
清月淡笑只見她隨手一揮,烏啦那拉氏製造出來的上位者威壓消於瀰漫中。
“福晉今兒身子可舒坦些?”清月瞧她今日氣色還不錯。
烏啦那拉氏掛起親切的笑意:“側福晉有心了,我這身子骨也就這樣了。”
一旁的李氏笑道:“福晉氣色瞧著是好了不少,可是有的人吶就是無病也要裝出比西施還要弱三分。”
她這是暗指年若嫣今日暈倒的事,清月淡漠的端起茶水飲啜,對她而言有沒有加料都不成問題,外掛太大,別人想與她鬥都要先思慮三分,當然她是不會把自己的底牌亮出來,閒著無聊攪渾一潭死水,她好坐在高處看熱鬧。
李氏見她不應聲,便接著說道:“福晉,妾身今早過來請安時聽下人們在傳言,庶福晉暈倒在掬月院裡,可真是作孽哦,害得王爺親自抱她送回尋梅院!”話裡夾雜著深深的嫉妒、羨慕、恨,又有一絲幸災樂禍。
烏啦那拉氏見李氏把梯子遞過來這才滿面擔憂地問道:“哦,還有這事,最近身子不舒坦。早上總是不想起,到是還沒人回稟此事!”她看向身邊的嬤嬤。
那位嬤嬤連忙道:“回福晉的話,今兒早上庶福晉確實暈倒在掬月院,王爺已經著人去請王太醫了。”
“哦~!有此等事!到底怎麼回事!”
烏啦那拉氏你就裝吧。你不是坐在上面看戲看得很樂呵嗎?清月心中小小的鄙視一下。
“回福晉話,這事兒還得問側福晉,老奴也只是道聽旁說。”
清月只是笑笑揮揮手,立於身後的臨水這才站出來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一增一分也不減一分,完全是陳敘事實。
清月的眼底寒光一閃,緩緩放下手中的茶盞,扯著自己手中的帕子涼涼地說:“唉,也不知道誰給了庶福晉膽子!”
李氏開心了,誰倒黴她都樂意瞧見。哪怕是沒有爪子的福晉:“郭絡羅側福晉,你才來還不知,平日裡,那位年庶福晉想來請安便來,不想來便叫丫鬟們來說一聲。說是身子骨不舒坦,妾身瞧著,她身子骨沒一日舒坦過。”
烏啦那拉氏依然淡定的坐在正位上:“年妹妹身子骨弱,這是剛進府便知道的,爺也寵著她點,平日她不舒服就由著她養身子,說到底還是為了叫她伺候好爺。”
“噗!福晉這話好生偏頗!”清月淡笑望向她:“就是不知庶福晉下半夜守在本側福晉門口是何意。李側福晉你也多日未見著王爺了吧,不知今晚王夜在哪兒就寢,要不,咱們也去試試這法子。”
李氏看到一臉醬色的烏啦那拉氏心中很是痛快:“福晉,我看郭絡羅側福晉的法子可行!”誰人不知新婚三日過,胤禛都會在主院裡住上一日。清月見她又想和稀泥便來堵她。
烏啦那拉氏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一個個都不得安生,原本來了個年若嫣是王爺看中她哥哥是天子近臣,卻不想那嬌嬌氣氣的樣子只能當神供著,一教訓她。那年若嫣便裝病,害得爺回頭又要私底揹著人怪罪於自己。
清月甩甩手中的帕子不痛不癢地說:“唉,福晉,你可沒生氣啦,氣壞了身子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