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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瞧他那股勁頭,此時若是不讓開。他必定會撲到她身上,若是讓開弘時必定會撞到她身後的茶几上。
清月身子一側,躲開他的衝撞,而後伸手想抓住他,卻忘記自己今天穿的是朝服,手上還戴著指套,又怎能抓得住弘時。
李氏根本就沒想到她會讓開,自從弘暉死後,這府裡便是他的天下,哪個人不讓他三分。
“時兒!”李氏一聲刺耳的驚叫打破室內的窒息。
清月扯起一絲笑意,這麼快就開始了,胤禛啊,乃後院的戲碼能再多點麼?
弘時一頭撞到茶几上,額頭上腫起一個大包,清月很不厚道的想笑,瞧那小臉憋得通紅,可憐的娃這回撞得不輕。
“時兒,讓額娘看看啊,郭絡羅側福晉!”李氏手捏帕子心疼地把弘時摟在懷裡。
李氏一開始便把矛頭對向她,清月現在還有空閒歪想,這個李氏是不是腦抽筋了,拿自己的兒子來給人下套子,她還有什麼不能做的,不知道這樣是犯了胤禛的大忌嗎?
一旁的另一位格格武氏涼涼的說道:“哎呀,李側福晉你怎地如此大火氣,還是趕緊看看弘時吧,這要是把腦子磕壞了可怎麼辦?”
弘時哭得很委屈,清月瞅著腦門子上的那個大包,都覺得好疼。
李氏橫了武氏一眼,她與武氏在阿哥所同時被指為試婚格格,現在她憑著兒子坐上側福晉,武氏心中自然不服。
現在沒時間同她算帳,李氏扭轉頭瞪向清月:“郭絡羅側福晉,你為什麼不說話?你怎能做出如此事來。”
李氏的一雙歷目如兩把寒刺,光天化日之下,她做什麼了?
她什麼都沒有做,看到有人要摔倒本能的伸手想抓住對方,這也有錯?“李側福晉,你怎地不看好弘時?”
清月把話題拋回去,說到底是李氏自己拿兒子來做棋子,這種人也配稱母親?
若非是為了自己家族,為了自己孃家,清月才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
“哼,郭絡羅側福晉還請說清楚,我家時兒到底為什麼突然往你身上衝。”
李氏的手段還真不是一般的狠,她這是指責清月不乾不淨,身上有醃髒物。
清月很厭惡這樣的後院,她喜歡自由自在,沒有約束的生活。
“我什麼都是沒有做。”說完轉身坐到第一順位上。挑挑眉峰睨她一眼,其她人都是眼觀鼻,鼻觀心,連一向站中間的福晉也沒有知聲。清月決定收起對她的同情。
弘時哭得令人心煩,李氏又得寸進尺,依依不饒:“哼,那你說我家時兒額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清月冷笑:“怎麼來的,你不是最清楚嗎?”
李氏低頭垂淚,眼珠兒亂轉:“嗚嗚,我可憐的時兒啊,都是額娘沒本事,嗚嗚~~!”
李氏這是暗指她家背景高,以身份壓人?清月淡定地掃了正位上的烏啦那拉氏一眼。後院真的沒有什麼人情可言。
“李側福晉,你做額孃的就不心疼阿哥嗎?”清月諷刺一笑。
看看李氏再掃了一眼做壁上觀的年若嫣,清月嘴角劃過一道暗晦不明的笑意。
她想算計清月,不想反而傷著弘時:“郭絡羅側福晉,你為什麼要針對妾身的孩子。”
清月明眸微眯。這麼多人看著是怎麼回事,想給她下馬威嗎?“李側福晉,你為何一口咬定是本側福晉,大家都在,不妨說道說道。”
李氏一副委屈求全的可憐樣:“哼,誰知道你使了什麼詭異手段。”
清月眼中寒光凌厲掃向一旁的李氏,復又撩起眼皮子看看端坐一旁的年若嫣。真是她的好姐妹啊,真後悔當初在河邊救了她。
她優雅自怡的端起茶盞細細品茗:“李側福晉的話可真是字字誅心,福晉,依本側福晉看來,這事兒還是稟報皇上才行,有人啊。懷疑他老眼昏花擇錯了人。”
烏啦那拉氏見李氏哭鬧了半天也沒有把清月套進去,這才和起稀泥:“來人,快去把御醫請來,嬤嬤快些拿活絡油來,我可憐的孩子。這得多疼啊。”
清月掃了李氏懷裡的弘時一眼,淡淡的回應:“的確可憐!”被自己的親額娘拿來當爭寵的工具。
外面候著的小丫鬟這時進來稟報:“福晉,前院傳話過來,問郭絡羅側福晉是否可以動身了。”
眾人臉色皆變,清月放下手中茶盞,看向烏啦那拉氏似笑非笑。
“呃,可以了,可以了,你打發人去前院告訴爺,郭絡羅側福晉馬上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