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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低頭看著桌上的摺子。
這是什麼情況,一向不苟言笑的胤禛,竟然讚揚他,田文鏡的心裡那個激動啊,這位主子從來不輕易讚許人的。
“文鏡,你去按排下,擇日爺登門拜訪東阿大人!”胤禛不知為何很想去清月家看看。看著手上的密摺又對了悟說:“了悟,影衛傳來訊息,你師父不日就要回京了。”下面還遞來訊息,覺慧大師受了傷,這一點他沒有當著田文鏡的面告訴了悟,田文鏡只知道,了悟的師父是雲遊去了。
胤禛的心裡一直壓著一塊大石頭,不知道背後是誰這麼狠心的要害他,在宮裡,小時候,唯有扯了太子這張虎皮,才能保住平安,他自省,從來沒有哪一處是表明他的野心。是何人,在他小時候就開始算計他了。
過了幾日,胤禛因掌旗一事已升為固山貝子。這天,一輛普通的馬車來到了石子巷子,行色匆匆的行人並末注意到這輛馬車有何不同,皆只關注著自己腳下的路。這輛馬車在石子巷子的郭絡羅。東阿家門前停下來,這也末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車伕停好馬車,上前輕叩大門,“吱呀!”一聲,古老的大門被開啟一條縫。露出一張年輕的臉,車伕低聲與他細語幾句,守門人臉有訝色,中門大開,卸了門坎,把馬車迎了進去。
厚重的大門快速的關上,又派人通知了今日沐休在家的老爺,看著駛進前院的馬車,眼裡盡是一片疑惑。難得沐休有閒時的東阿,正在內院正房裡逗著自己的小兒子。對於瓜爾佳氏能給他生一個胖兒子,他從心裡感激她,雖已不在原衙門,但從此,他走路生風,腰板兒能挺直了。
每每遇到以前的同僚,他都要誇讚一番自己的一雙兒女是如何的乖巧,懂事!現在,他正在炕上逗著小兒子,身邊正坐著已長大不少的小閨女。她手上正拿著被縫成雞屁眼兒的小布,正苦大仇深的跟針和線做鬥爭。而瓜爾佳氏坐在炕的對面,一邊拘著清月學繡活,一邊正小心的照顧著到處亂爬的小兒子,不讓這皮小子掉炕底下去。
這份難得的溫馨隨著青草的進來而打破,“稟老爺,福晉,前院傳來訊息,說是田先生帶了一位貴客過來拜訪了,現已進了前院!”田文鏡與清月家及熟,來訪很少遞帖子之類,只是這一次讓東阿很詫異,他帶了貴客來,為何也不提前派人知會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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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旗主
東阿聽到好友過來,心情自然是很不錯,他對清月說:“月兒,即然你先生來了,你也理應去拜會一番,來人,去書房通知子賢,說是田先生過來了。”清月鬆了一口氣,終於苦逼的從那繡活堆裡被解救出來了。這種事又不能靠法力解決問題,她也只能頂著瓜爾佳氏的炯炯目光認真的學針法!東阿的話無異於天籟之音,快速的扔下手裡的針線,往東阿身上撲。“嗚嗚,還是阿瑪最疼我了,你看我的小手,被針扎得都出血了。”
好吧,清月伸出兩隻光溜溜的小手在東阿面前求撫摸,這丫的也太臉皮厚了。她的體質怎麼會被針扎得出血呢,純是想給自己加同情分。東阿也不看她的小手,抱起她說,“咱不練那勞什子了,咱下午去後花園找一趟槍法好不好!”清月笑眯了眼點頭,只要不幹繡活這種抽風的事,讓她幹什麼都願意。
瓜爾佳氏頭疼的看著,這一唱一合的父女了,活像她是有多麼恐怖,迫不及待的要離開這裡,“哼,月兒,你這麼不想跟額涅待一起啊!”清月嘴角抽抽,她能說,額涅這是吃的哪門子醋。“啊,額涅,你家閨女現在最喜歡的只有你和阿瑪啊!”
“喲,現在啊,也就是說你以後嫁人了,最喜歡的就不是你額涅和阿瑪了咯。”瓜爾佳氏故意不依不繞的打趣清月,“額涅,你女兒還小,即便將來嫁人了,我還是姓郭絡羅氏啊!當然還是最喜歡阿瑪,額涅了。”
“就是,咱家的閨女嫁人了,那也是咱家的閨女!”東阿開心的大笑,瓜爾佳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阿瑪。咱們快點去見田先生吧,不能讓人家久等,又失禮儀。”清月很歡樂的催著她阿瑪。東阿轉頭看著正瞪著清月的瓜爾佳氏,“敏兒,你去安排廚房燒些酒菜,逸儒兄也有好久沒有來了,這次可得好好跟他喝兩杯。”瓜爾佳氏知道今天是拘不住清月了,沒好氣的衝東阿說:“那是給你準備白開水呢,還是白開水兌二鍋頭!”東阿摸摸自個兒鼻子,他哪不知道瓜爾佳氏這是典型的遷怒。而始作俑者正在他懷裡像只小老鼠似的笑著。
東阿放下清月牽著她,一起來到了前院正廳。田文鏡正陪著胤禛喝茶,時不時有些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