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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睜的看著他們被馬蹄踐踏卻無能為力。那種精神上的折磨,只有想起家人,想起自己一雙可愛的兒女,他才一次次的又堅持下來。
瓜爾佳氏不敢置信的望著他,“真的回來了嗎?”她怕這只是一場夢,夢醒時分枕邊空無一人最終還需以淚洗面。“真的!”東阿走到她面前。用粗糙的大手笨拙的替她抹去眼淚,牽起她的小手,“咱們回家!”能回來真好。
待瓜爾佳氏情緒平靜些。東阿開口,“家裡還好嗎?額涅身體可還好,孩子們可還聽話?定是讓你操碎了心,這兩年辛苦你了。”他人雖在準葛爾,也多少耳了些過時的訊息。雖有岳家照應。必竟他長年不在家,京城這兩年的起伏動盪,並不比戰場上好過。
瓜爾佳氏一個婦人卻扛起了這個家,在他離京的兩年裡護著一家老小。她眼含熱淚淺笑,“還好,到是夫君。清減了不少!”瓜爾佳氏心疼他不但曬黑了還瘦了不少,“哈哈,敏兒儘管放心。為夫的身材現在可是很壯實,晚上保管你滿意。哈哈!”小聲的回應帶著一絲絲撩人的曖昧。東阿爽朗的笑聲引起莊子上村民的驚詫,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莊子的男主人。
瓜爾佳氏羞紅了俏臉,悄悄的想在他腰上捏兩把。碰到的是冰冷的鎧鉀,東阿主動把手伸出來。“來,捏這裡。這裡好捏,那鎧鉀太硬,便弄傷了敏兒的手。眼眸裡飽含流水般的深情,細細劃過瓜爾佳氏的心頭。
東阿的回府在這個平靜的家裡投下了一顆巨石,早早便有僕婦去給老夫人報喜。在她們眼裡,東阿的回府代表的是又能得到一筆賞銀。
老夫人拄著柺杖顫悠悠的自內院行來,兩年來日夜擔驚受怕,夜夜夢見東阿父親馬革裹屍還,折磨著這個可憐的老人。今日,忽聞自家兒子已把家還,再在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等不及東阿來見她,已帶著丫鬟親自來到前院。
“額涅~~~~!”東阿哽咽地望著白髮蒼蒼的老夫人,僅僅兩年時間一頭保養適宜的烏髮全部雪白。老夫人直到此時才真正相信,她的好兒子,東阿,終於歸家了。“回來了,回來就好。”老夫人喜極而泣,看到東阿不但完整的回來,整個人也有了將軍應有的威嚴。她望向藍藍的天空,海東青還是需要屬於它的天空。
“阿瑪~~~!”幾聲稚嫩的聲音,轟塌了東阿柔軟的心房,眼角溼潤的看著向他跑來的孩子們。其中有一個最小的蘿蔔頭,梳著沖天炮髮辮,穿著一個金色鯉魚肚兜,光著小屁股蛋子,屁顛屁顛地跑在最後面。東阿快步迎上去抱起他,“阿~~~瑪~~~!”子胥正好奇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咦,真奇怪,這個叫阿瑪的人,為什麼比姐姐畫給他看的畫像,要老上許多呢?
東阿激動的大笑,把他舉得高高的,哈哈,這就是他東阿的嫡子啊。當初西征之時,尚才呀呀學語,如今已是能識人了。“阿瑪,歡迎回家!”簡單的一句話,卻也道盡了兩年來的擔憂與想念。清月表面上對她阿瑪西去很淡定,其實還是很擔心,見到他平安歸來鬆了一口氣。
東阿抱著子胥,向剩下的幾個招招手,“哈哈,回來好啊,都快過來,我的孩子們,月兒快過來讓阿瑪仔細看看!”
清月前兩年跟胤禛吵一架大受刺激,誓要長高長大,長的前凸後翹。這兩年的功法並沒有進階,全便宜了小梅子,她也確實長高了。
“兩年不見,我家月兒長高了不少啊!”感觸最深的是東阿,清月是他的第一個嫡女,從小就被他捧在手心裡疼著,看著她一天天的長大,一天天的皮實。時隔兩年再見,她已比一般孩童要高上半個頭了!東阿有種晃如隔世的感覺。
子胥小朋友不滿意抱著他的東阿不關注他,拿著小嫩手拍打他的臉,扯著他的小八字須,“哎喲,你這臭小子,一點都沒有姐姐小時候懂事。”東阿一邊說一邊高興的輕拍他的光屁股。
子胥這兩年經常跟莊子上的小孩混一起,又加上清月經常鍛鍊他。身體不但比一般的小孩子還壯實,大人們還由著他整日裡跟在那群小孩後邊亂跑。天天折騰得莊子上雞飛狗跳,清月有時會無良的想,他阿瑪若是知道,子胥這臭小子表面對人笑嘻嘻的,其實一肚子壞水,不曉他阿瑪會有何感想。
自從跟九九合開了糕點鋪,子胥對他可是很熟悉,也不知這一大一小怎麼就那麼有話說。每次見面,兩人都要在一起嘀咕半天,等九九一走,這莊子上必定是要熱鬧一番。她悄悄橫了子胥一眼,哼,臭小子,你可不能被阿瑪發現了,不然有你好看。子胥偷偷的朝她扮了一個鬼臉。
“阿瑪,瑩兒好想您!”再過幾年,清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