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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了啊。”
屠傑一臉愁苦:“說出來也不怕公主笑話,本將軍像中了邪一般,對莫柔姑娘念念不忘。”然後又欲言又止,似有難言之隱。
我喝道:“快說!”
於是他更是壓低聲音湊近我耳邊道:“本將軍雖血氣方剛,也不是貪戀女色之人,不知為何,一想起莫柔姑娘,就邪念攻心,每時每刻坐立不安,萬分煎熬,全是與她親近的荒謬念頭,渾身燥熱難安,□□焚身,根本就沒有辦法靜下心來思考正經事情。這種感覺本將軍從來沒有過,難道這就是真愛?”
聽了這話,我的第一反應是,啥,他也中招了?這不是真愛,是真毒吧。
我聽得臉紅心跳,跳開一步道:“混賬,這麼下流的話也敢在本宮面前說。”
屠傑呈一臉無辜狀:“是公主你叫我快說的,我只是如實相告,本將軍現在連做正常事情的心思都沒有了,只覺內心焦慮,前途一片黑暗,只有公主你能著我光明瞭。”
我嘴上嘲諷,暗自思忖著,看來是莫柔那姑娘調皮了。看屠傑那痛苦樣才知這連心蠱如此厲害,簡直毀人心智,以後一定要列禁。既然是莫柔自己下的蠱,八成也是看上這位了。聽說南疆民風開放,女子言行甚奔放,果然名不虛傳。我說:“得,我讓她改名換姓換個身份,你趕緊把她娶了吧。”
屠傑一驚,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這麼省力?”
“對,就這麼省力,你還要咋地?找個良辰吉日,我把她給你送過去。”
屠傑掐指一算,一臉興奮道:“後天就是良辰吉日。”
我為他默哀著,被賣了還在替人數錢。瞧他那猴急樣,貌似能等一天已經不容易了。我說:“好吧,那就後天,你趕緊回去準備準備,我也回去打點打點。”
屠傑喜笑顏開連連拱手:“多謝公主大恩大德!”
打發完屠傑,我緊趕著回府,莫柔此時正在我的公主府裡窩著,我一回府免不得對她一番調笑,調侃完了又道:“那個什麼狗屁連心蠱,害人不淺,你以後再也別給我整了。”
莫柔委屈道:“遇到個如意郎君不容易,我看這蠱挺好用的,何大人不就對公主動心了嗎?”
我:“……”我語塞,想著怎麼反駁她,這完全就是顛倒邏輯偷換概念,“莫柔啊,你把動心和生理衝動混作一談了。”
莫柔一臉認真道:“衝動了,才能在一起啊。”
“你!”我被呃得說不出話來,只想指著她道,算你狠。
不過我還是收起了跳腳的衝動,正色道:“總之,我把這蠱列為禁物,以後未經我允許,不得擅自使用。”
莫柔見我端起了公主的架子,也不再貧嘴,乖乖稱是。
我又道:“你這次出嫁,我要給你安個身份,就當你是我在落難途中收的義妹,如何?”
莫柔思考了一瞬:“公主的義妹?公主,我好像比你大……”
我打斷道:“就按我說的,我是公主就做你姐怎麼了,你還敢反抗?”開玩笑,以我的靈魂年齡做她姐還不是綽綽有餘。
莫柔聞言又乖乖地低頭垂目,聽我吩咐著。
我還真以長姐的姿態語重心長道:“莫柔啊,你記住,男人,最討厭自己被算計,尤其討厭被女人控制,既然你做都已經做了,就千萬別讓他知道了。”
莫柔突然抬頭看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大喜之日眨眼便至,因為時間緊迫,只一些最親近的親朋好友來捧場。這婚禮也操辦得太過倉促,不過當事人似乎都不太介意,一個非中原女子,一個□□上腦,眼裡只有送入洞房這一環節。
不過屠傑這小子還算有良心,滾去洞房之前敬了我這個媒人好幾杯。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中堂的門大開著,立冬之後的寒氣就很滲人了。
幾杯白酒下肚,身子變暖了,頭卻有點暈暈乎乎了。不對啊,我幾時酒量變得那麼不濟了?想我當年叱吒桌壇,號稱千杯不倒,只有撐爆沒有醉倒。我撫了撫額頭,難道是換了個身板的原因?原來酒量這東西是跟著*走而不是跟著意念走的嗎?
暈眩的感覺越來越嚴重,這酒後勁足啊。久違的醉酒記憶湧了上來,還記得當年剛出道時第一次喝醉酒,同事說我發起酒瘋來,那場面簡直不能看,自此成了一大笑柄。
不行,我可不能在這裡發酒瘋,趁我還清醒趕緊撤離。我試著站起身來,結果腳下一軟,不受控制地向後邊倒去。
還以為要大出洋相,與地面來個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