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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臉不信地看著蘇梓諾,彷彿不能明白為什麼新轉來的這位容貌出眾的女生,會主動要求跟韓寂一組。而蘇梓諾並沒有回答,只是收了笑離開。
其實來到這個學校半個月,蘇梓諾大概是瞭解了,為什麼韓寂那樣不俗的容貌學識會受到同學們的排斥。原因說簡單,卻又不簡單,除了高貴冷豔外,被人忌諱的原因就是,他曾經把跟自己同寢室的室友打到腦震盪住院,現在他的室友都還昏迷在醫院裡。
可讓很多人不能理解的是,打了室友的韓寂沒被退學,竟然只是被扣了學分,記過就完結。對於這樣的處理結果,很多人都將原因歸結到他深厚的家世上。基於仇富仇權情節,韓寂卓越的家世,又被人記上一筆。
是以,自此之後,整個學院的同學都對韓寂避之不及。生恐如果得罪他,下一個腦震盪的就是自己。
“所以,這次是你擅自把我的名字添上去,我並沒有同意跟你一組。”韓寂冷著臉把教科書放在蘇梓諾自習的桌上,因為周圍有人自習而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些朦朧的磁性。
低頭看了一眼書的封面,蘇梓諾停筆起身示意韓寂跟她到外面去談。
站在走廊上,蘇梓諾拿出一本m國的國家級心理學刊物,翻到其中一篇文章上停下,“我是看過這篇文章後才想出這次的課題,我想,如果韓同學看過這篇文章後,肯定也會感興趣的…是麼?”
韓寂掃過文章頁面後,別過眼去,終究是把手裡的資料書往蘇梓諾懷裡一塞,“你別想我會跟你一起研究,既然是你自己提議的,就自己去做好功課。不要拖我後腿。”
看著韓寂絕塵而去的背影,蘇梓諾收起書,又徑自回到自習室。
不管怎麼樣,他終究是同意了不是麼。
因為蘇梓諾沒有住校,所以每天早上都是從租的房子騎腳踏車到學校,而就在跟韓寂正式組隊後的第五天,蘇梓諾就在上學的途中遇到了一個眼熟的同學。
在被打招呼後,蘇梓諾推著腳踏車跟這位名叫張謙的男生走在電車道旁的小徑上。
“你知道的,方習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所以,作為你哥哥的朋友,我也不希望你跟韓寂走得太近。”張謙將韓寂如何把方習打傷的故事娓娓道來,其精彩的敘述跟評書有得一比,就好像是他親眼見過的一般。
等張謙說完後,蘇梓諾倏地停下腳踏車,臉上笑意不減,“張同學,我想我有必要跟你澄清一點。首先,這次小組是我自己主動把韓寂的名字加上去的,這點完全是我的個人意願,他才是被迫的。其次,我選擇他做搭檔是因為我選的這個課題恰巧是他所擅長,我也認為我會從他身上學到很多。最後…”
“交什麼朋友是我自己決定的事情,不是我哥或者是你能夠左右。那麼我言盡於此,再見…不,以後還是不要再見的好。”
沒有再理會一臉錯愕的張謙,蘇梓諾踏著腳踏車離開。說實話,她真的很不喜歡被人束縛的感覺,更何況這個人跟她半點關係也沒有。
當天中午,蘇梓諾埋頭於圖書館的資料而無暇去吃午飯,在被她壘起那半米高的書牆上,一盒蛋糕被穩穩地放在上面。
察覺到投在自己書上黑影,蘇梓諾扶了扶眼鏡抬頭一看,沒想到來人竟然是跟他絕緣了十天的韓寂。
“有事?”放下書壓低聲問了一句,得到的是韓寂順勢坐在她身旁椅子上的回答。
或許是蘇梓諾投去的目光中疑惑味道過於明顯,韓寂坐定後才開口道:
“開始吧…”
看著他徑自拿出電腦記錄下翻閱的資料,蘇梓諾只是愣怔了片刻後,唇角就緩緩淡開笑容,握起筆正欲繼續奮鬥,卻被那盒突然遞過來的蛋糕阻止。
儘管韓寂沒有說話,但蘇梓諾還是順從地拿過蛋糕吃掉,而就在她吃完蛋糕的十分鐘後,韓寂就把電腦推過來,示意他已經完成了分題目的論證部分。
看著自己奮鬥一早上才完成三分之二的論證被韓寂十分鐘就做完剩下的三分之一,蘇梓諾在心塞之餘,默默地在心裡為韓學霸點了個贊。
隨著兩人課題完成度的越來越高,蘇梓諾跟韓寂之間似乎也形成了某種類似默契的感覺。明明兩人除了公共課外,課程安排都不一樣,但每回她沒課往圖書館去,都會遇到韓寂一個人坐在圖書館三樓閱覽室的角落,周圍兩米內依舊沒有人。
所以,當蘇梓諾走到他身旁坐下時,每回收到周圍人的注目禮一直是百分百。
蘇梓諾坐到韓寂身旁,“週末有lighting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