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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王福貴鼻青臉腫,雙手抱頭,以為自己逃過一劫,剛要爬過去對祁墨州謝恩,就聽祁墨州低頭翻看著摺子,輕描淡寫的接著來了一句:
“直接拖到康壽宮門前,打死!”
王福貴徹底懵了,人都變黑白了,頭頂劈下來幾道驚雷!
柔福殿眾人也是驚呆了,潘辰想上前說幾句話,卻被李全從後面偷偷拖住了衣袖,祁墨州是來柔福殿拿摺子,順便看一眼潘辰,沒想到趕巧兒處理了這麼一檔子事,沒工夫再耽擱了,也沒跟潘辰說話,就直接帶著人匆匆又走了。
李順則與幾個侍衛留下處置哭爹喊娘求饒的王福全,李順嫌他吵吵,讓人把王福貴的鞋脫下來,塞進了他嘴裡,李順過去,用拂塵順帶抽了王福貴一巴掌,惡狠狠的道:“真是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潘昭儀也是你能得罪的?”
“嗚嗚嗚嗚……”
王福貴的哀嚎聲始終表達不出意思來,李順給有些驚呆的潘辰行了個大禮,然後就匆匆帶著侍衛,拖著王福貴往康壽宮去了。
看著所有人都離開了柔福殿,月落提著的一口大氣才敢喘出來,一個勁的撫著胸順氣:“太,太可怕了。”
潘辰也是給這個結果震驚到了,回頭看了一眼李全,李全趕忙抬手,對潘辰笑道:“娘娘,剛才我不是故意扯您衣袖的,只是皇上在氣頭上,若您出面給王福貴求情,不僅沒效果,還會惹皇上生氣。”
潘辰一把打掉他舉起的手,冷聲問道:
“你早知道皇上會過來?故意說話激怒王福貴的?”
李全臉色一緊,當即閉嘴,低下頭,目光遊離,猶豫片刻後,才抬頭對潘辰看了一眼,見潘辰目光冰冷,李全也不敢造次,伸手在鼻下擦了擦,才小聲說出了實情:
“奴才去御膳房拿米麵,回來經過御花園,就看見了皇上的儀仗,見皇上行色匆匆往咱們柔福殿來,奴才就抄小路回來了,本也不是想害那王福貴的,可他對娘娘也太不尊重了,總是仗著自己是太后身邊的人,在宮裡肆無忌憚,強逼了好幾個宮女給他做對食,可恨的緊,奴才這才想教訓教訓他,也沒想到皇上會這樣生氣。”
潘辰聽了李全說的話,不禁扶額深嘆,本來她和太后的關係就不緩和,如今太后的心腹王福貴因她而死,太后估計連生啃了她的心都有吧,祁墨州這是給她出氣,還是給她製造難題呀!其實仔細想想,王福貴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她一個五品的昭儀,在宮裡能有什麼地位?太后對她物資制裁應該是最輕的懲罰,可王福貴要是死了,那太后接下來會怎麼對付她,潘辰想想就覺得後槽牙冷疼,她可真是作死啊。
李全見自己說完了,潘辰也沒什麼反應,心裡有些發虛,懺悔道:
“娘娘是不是擔心,太后娘娘怪罪?若真如此,到時候奴才願一力承擔,絕不拖累娘娘半分。”
潘辰放下扶額的手,對李全無奈說道:“你的話,就別擔心太后那兒了,你還是擔心擔心皇上那兒吧。”
祁墨州怎麼可能聽不出來是李全故意激怒王福貴?他明知道是李全先激怒王福貴,還下了這樣的命令,那就等於是知道自己被李全給利用了,不追究也就算了,若是追究起來,十個李全都不夠祁墨州殺的。
李全被潘辰一語驚醒,頓時後背一陣發涼,目瞪口呆看著潘辰。潘辰的目光掃過柔福殿眾人,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
“咱們柔福殿又給送到了風口浪尖,接下來大家行事,說話都得謹慎,千萬別主動與其他宮裡發生爭執。像李全今日這種冒險的事情,絕不能再做第二回!王公公死了,太后不會與我們善罷甘休的,都給我把皮繃緊些,聽到沒有?”
李全,張能和月落一同行禮稱是。
潘辰在廊下踱了兩步,對李全說道:“去康壽宮門外看看情況,事情發生都發生了,只能面對了。”
李全有錯在先,哪裡還敢對潘辰的話有所質疑,打了千兒就出了柔福殿,往康壽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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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壽宮內,太后閆氏急得在殿裡摔東西:“混賬東西!去,去給哀家把人救下來!”
一旁的康壽宮太監副總管跪地求饒:“太后娘娘,皇上說了,誰救誰死!這,這也不是咱們不救啊!”
太后一腳就踹的太監副總管趴在地上:“沒用的東西!全都是廢物!殺人殺到哀家面前來了,哀家倒要看看,他們敢不敢把哀家也殺了!隨我出去!”
閆氏怒氣洶洶的帶著人去了康壽宮門外,周圍早就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