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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糊塗,可只有潘辰才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祁墨州既然把她捧上了高位,那她只有戰鬥到底這一條路走,退縮和忍讓,只會將她陷入更大的絕境之中。
潘辰對閆氏福了福身子,然後走到潘賢妃和寧淑妃面前站了站,寧淑妃毫不示弱,對潘辰挺起她那36d的傲峰,表達自己對潘辰的不屑,潘辰對她勾唇一笑,然後才將目光落到了潘筱身上,潘筱的一雙美目迎上潘辰,雖然沒有表現出其他表情,但是瞳孔放大,鼻翼微微擴、張的微表情還是告訴了潘辰,她此刻內心的真實想法,來自靈魂深處的憤怒與顫抖,算是潘筱給予潘辰最高的評價。要知道,從前潘辰在潘筱面前,那可是如一粒塵埃般的存在,如今一粒塵埃被祁墨州捧成了撒哈拉,潘筱此刻的內心是崩潰的。
“人貴自知,希望你清楚自己如今在做什麼。”
這是潘筱與潘辰第一次正面對視之後的對話,行為表情讓潘辰簡直有一種想記錄下來的衝動,並不接受挑釁,反而對潘筱露出了無比真誠的微笑:“賢妃娘娘說的對,誰說不是呢,人都得有自知之明,身份決定了高度,卻也要擺正位置才行啊。”
潘筱聽出了潘辰話中得意的意思,想起來如今自己賢妃的身份都比她矮了一頭,不自覺的就捏緊了拳頭,下顎收緊,這表情看在潘辰眼中,瞬間就看出了潘筱的生氣,不以為意莞爾,自潘筱與寧月如身旁擦肩而過,走出了康壽宮的殿門。
閆氏將宮女剛剛端上來的參茶一下子掀翻在地,嚇了在場所有妃嬪一跳,閆昭儀與沈淑媛趕忙上前給太后順氣,太后一手扶著鳳坐扶手,蹙眉對在場所有人說道:
“全都看到今日那個賤婢是如何欺辱於我的了?都給哀家記著,後宮還輪不到她一個野雞來充當鳳凰!”
眾妃嬪面面相覷,閆氏氣頭上,不敢多言,全都躬身行禮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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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辰回到柔福殿,李順便迎上前來,給潘辰打千兒賀喜: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奴才早就說過,娘娘絕非等閒之輩,如今所見不假,奴才甚是高興。”
潘辰對李順擺擺手:“行了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不在太和殿待著,來幹什麼呀?”
李順近來與潘辰在太和殿中,也算是多番交往,也是少數幾個知道潘辰並非靠的美貌獲得如今地位,皇上是真心賞識,只要這位今後好好的,看來這一世的榮寵是少不了的。
“這不,娘娘晉了位分,皇上就讓奴才在冊封大典之前,在後宮裡看著那些個不長眼的,別出什麼么蛾子。順帶再給娘娘打打下手什麼的,您跟皇上說不願意換宮殿,皇上便讓奴才帶工部與內廷司的人來,將隔壁的錦繡齋與柔福殿相連起來,柔福殿也改做柔福宮,地方太小也不成樣子。”
潘辰接過喜笑顏開的月落遞來的一杯茶水,腦中將李順的話想了想,然後喝了一口水後才點頭道:“錦繡齋不錯啊,跟柔福殿本來就連著,只有一道門,收拾起來也不麻煩,我沒意見,可以把我的小書房搬過去。”
省得今後她的小書房給祁墨州佔領之後,她就沒地方待了。
“哎,奴才記下了。然後您的品服大概三天後能夠做好,冊封大典就在一個月後,辦完了您的冊封大典,就該辦皇上生辰宴了。”
潘辰坐到了梳妝檯前,讓月落給她卸妝,李順在寢房外的屏風後這般說道,潘辰從頭上拔下一根金簪,對屏風後的李順,語氣詫異的說道:
“皇上的生辰要到了嗎?什麼時候來著?”
“呃……”李順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上的生辰不是應該妃子記得比他一個太監更清楚嗎?這個潘昭儀……呃,不對,現在已經是德妃了,還真是關注點奇妙,成天跟皇上在一起,卻從來沒上心過這種事情,其他妃子早就開始往太和殿打聽了又打聽,就柔福宮這裡什麼反應都沒有,偏偏皇上還就好她這口兒,李順也是無話可說了。
“十一月二十四,娘娘可得記牢了。”
李順對潘辰給出了正確答案。
潘辰掐指一算,喲,還是個摩羯座的,怪不得祁墨州是個工作狂呢。
李順沒等到潘辰的回答,以為潘辰還在回憶,便主動提起了去年的生辰宴:“娘娘,您還沒想起來啊,去年皇上第一年登基,後宮裡也辦了一場小宴來著,您該是參加過呀。”
說到這裡,李順心裡也頗有感慨,回想去年這個時候,誰能想到,那個永遠都縮在最後,不怎麼起眼的潘昭儀今年會成為這樣大的贏家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