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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自然不傻,一雙眼睛冷冷看著凌雲,知道他這是想報復自己方才質疑他的身份。不過此人心術不正,又沒有道士的灑脫,無論如何都得小心提防著才是。
眼見粉末灑了下去,仁宗也著急從座位上走了過來,張貴妃是不能動,也不好出來看陌生男子的手臂,但是趙暄已經奔了出來,屋裡幾人連展昭自己都盯著他手腕上的那一團黑。
凌雲輕輕一吹,粉末被吹掉了不少,但是留下來的更多,皇帝見狀也顧不得吩咐人了,自己上手那麼一搓。
果然沒掉!
皇帝哈哈大笑起來,猛地拍著展昭的肩膀,“好!好!好!真不愧是包拯推舉的人選!方才罰了你半年的俸祿,朕都補給你!朕加倍補給你!”
張貴妃鬆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一頭的汗,她輕輕笑了笑,起身出去了。
趙暄朝她走的方向看了一眼,急忙道:“多謝展護衛。”便追著張貴妃出去了。
仁宗高興完了不免又有些擔憂,“只有他一個夠嗎?”
凌雲像是愣了愣,反應慢了些許,回過神來急忙道:“夠!展護衛陽氣之足,貧道這些年也就只見過他這一位。況且也不用天天守著,一天守上兩三個時辰便是。”
皇帝這才放心,看著展昭越發的滿意了。
趙碧嘉睡了過去,自然是不知道後頭發生的事情,她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醒來之後只覺得渾身痠軟,像是被什麼碾壓過了一樣。
她又打了個哈欠,覺得自己從來沒這麼累過,心裡想著凌雲道士說的後遺症,不免也有些擔心。
“月若!月若!”
進來的不止是月若,還有張貴妃。
月若手裡端著一碗黑黢黢的湯藥遞給了趙碧嘉。
張貴妃有點擔心道:“喝吧,道長開的方子,讓你一起來就喝。”
事關身家性命,況且趙碧嘉也深刻感受到了手腳無力,頭暈目眩是個什麼感覺,當下端著湯碗一飲而盡。
張貴妃端著蜜餞果子的盤子讓她吃,又嘆氣道:“你說你好好的去看什麼冥婚,那東西豈是你能看的。昨天道長說你是因為自小養在宮裡,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都沒看過,這才著了道。”
趙碧嘉嗯了一聲,心裡卻是不太相信的,前頭宮裡死過人,金水橋下頭的屍體她也見過,可沒像昨天這麼大的後果。
她笑著回了一句,“沒事兒,這次看見了,以後再不怕撞邪了。”
張貴妃瞪她一眼,可是看著她眼睛都睡腫了,還是一幅沒精打采的樣子,不免又有些心疼。
她這花容月貌,眼看著就要長成大姑娘的女兒啊……張貴妃不由得想起昨天跟皇帝商量的話來。
總之要展昭在她身邊是為了什麼肯定是不能讓她知道的,不管是什麼吸陽氣也好,還是展昭依舊是個童子雞也好,解釋了第一條就得解釋第二條,但是不管是什麼,都不是她這個還沒出嫁的小姑娘該知道的。
所以敲打過身邊人之後,張貴妃想了個好主意。
她笑了笑,指了指窗戶外頭一個身影。
“看見沒有?”
趙碧嘉不明就裡搖了搖頭。
她臥室的窗戶……要是透得還了得?勉強能看見一個影影綽綽的身形已經很不容易了。
“我把展昭給你要過來了!”張貴妃故作神秘道。
“什麼!”趙碧嘉嚇得差點從床上跳下來,“你要他做什麼?”只是這後半句話聽著稍顯心虛。
張貴妃是既惆悵又有點開心,然而最多的還是心酸,她故意板著臉道:“要他過來你不就不亂跑了?還真當我不知道?這來了山莊才多久,你算算你都去找他幾次了。”
那不一樣,趙碧嘉想說她那是想打擊報復展昭來著,雖然最後都沒成功,氣得要死的的反而是自己。
“你好好養病,道長說了,你得歇個把月才能好呢。”
“那也不行,包大人怎麼辦?”
“咳,”張貴妃笑了,“你還當展護衛能一天十二個時辰都陪著你不成?每天不過一兩個時辰,對別人說還是在你父皇那兒站崗。”
趙碧嘉一下子扭捏起來,“那……父皇也知道了?”
張貴妃越發的心酸了,只是想起展昭身形挺拔,又是堂堂君子,年過二十還是……也是個上佳的人選。她起身笑了笑,拍拍女兒的肩膀,“再看看吧。”
趙碧嘉就這麼開始了養病生涯。
不過才過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