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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佩,只是沒等開口說話,便被白玉堂截胡了。
“這麼想也不錯,只是……”白玉堂先是走到窗戶跟前,將臥室的窗戶的開啟,道:“你看上頭,是繩子等物磨過的痕跡,還有這裡,”他指著窗框,“這是個腳印。”
展昭嘆了口氣,走到衣櫃前頭將門開啟,這下不用他解釋趙碧嘉也看清楚了,上邊半個整整齊齊放著衣裳,甚至還有點擠。下頭則是雜亂無章的幾件衣裳堆在一起,上頭那個痕跡……怎麼看怎麼像有人在裡頭睡過一樣。
趙碧嘉驚呆了,熟人敲門進來,翻牆進來,藏在衣櫃裡頭,這瞬間就有了三種進入方式,還都有證據。
“項達……”趙碧嘉下意識看了一眼床上壓在層層被子下頭的屍體,“他死的真不冤枉。”
楊和安忽然往床邊走了兩步,抿著嘴道:“還不止。”他用力跺了兩腳下頭的地板,發出咚咚咚的聲音,除了趙碧嘉不明就裡,剩下的人都瞪圓了眼睛,“楊兄怎麼方才不說。”
楊和安蹲在地上,沿著床邊那一處的地板摸了許久,又從靴子裡抽了匕首出來,沿著木頭與木頭之間的細縫插了進去。半晌,竟然將木板撬了起來,下頭還有一間屋子。
白玉堂當即點了火摺子,舉著往裡頭看了。
“我也是才想起來。”楊和安道:“前天我們才來的時候,安全起見,我將這兩棟小樓都查了一遍。西邊那一棟一層十八間屋子,東邊只有十七間,當時想著二樓頭上被項達改成了他的屋子,便沒多想。”
白玉堂已經跳進了那地道里頭。
楊和安又抬頭往天花板上看,“今天他一死我才想起來,小樓兩邊除了屋子,還有當時留下來的樓梯。”
趙碧嘉已經說不出來話了,原以為不過是死個人,沒想到這裡頭的秘密這麼多。
展昭一躍而起,衝著天花板上相應的地方一拳揮去,板子被他打的震了一下,落了不少灰下來,“看來上頭是沒什麼問題了。”
白玉堂又從地道里出來,“是個雜物間,放著破舊的桌椅板凳,門從外頭鎖著,一會去看看。”
趙碧嘉腦袋有點亂,她晃了晃腦袋,將這看著像是個密室,但實際上千瘡百孔的屋子先放到一邊,按照她原先想的問題問了下去。
“人是怎麼死的。”
幾人對視了一眼,好像有點難以啟齒,只是最終的視線卻又都落在了展昭身上,都等著他拿主意要不要給公主說。
趙碧嘉皺了皺眉頭,回想那兩個證人說的,還有剛進屋的那一眼,“沒有血跡,屋裡也沒血腥味,身上……”
“身上有傷。”展昭倒是坦坦然說了,“脖子上兩個小洞,像是蛇咬的——”
蛇?
這個解釋倒也合情合理,山裡有蛇趙碧嘉是知道的,她這兩天溜蛇段烤蛇蛋也吃了不少,現在又是深秋,為了冬眠這蛇也該出來捕食的,隔壁樓裡就住了個被蛇咬傷的人。
可是若是被蛇咬死的……是不是有點太簡單了。
“——腎囊青紫。”後頭半句也說出來了。
腎囊?這是驚到趙碧嘉了,腎囊不就是蛋蛋皮?又是青紫……肯定不可能是自己掐的,所以……
趙碧嘉抬頭看了看屋裡眾人,“被誰掐的?”
除了已經沒有蛋蛋的楊和安,其餘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太自然,還不由自主的合攏了腿,似乎那疼痛也傳到了他們身上。
一室寂靜之下,韓彰忽然變了臉色,“不對!傷口不對!”他急忙上前掀了被子,楊和安一個閃身要擋在公主身前,但是卻跟動作比他還快了三分的展昭撞在了一起,撲通一聲,誰都沒擋住……
楊和安瞪著展昭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了。
好在韓彰還知道分寸,只掀了一點點被子,露了他脖子上的傷口。
“這傷口不太像是毒蛇咬的。”
趙碧嘉也湊了過去。
鐵青色的面板上兩個不大的洞,略略腫起,旁邊還有一絲血跡。
“如果是毒蛇,還是能咬死人的毒蛇,這脖子都應該腫起來才是。”韓彰皺著眉頭,“要麼咬他的不是毒蛇,要麼……這傷口是死後才有的!”
屋裡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
項達不過是個驛站的驛官,還是個不入流的小官,手下管著的也不過才二三十人,這樣的一個人,是怎麼值得兇手大動干戈,佈置了這樣錯綜複雜的現場。
“拿這個試試?”趙碧嘉拔了頭上一根細細的銀釵,“有毒就會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