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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端熱水去伺候驛官洗漱。
“我敲了敲門,裡頭沒動靜。”方偉道:“因為公主說了今日要走,項大人說無論如何都得把他叫起來,我便又拍了拍門。等了片刻還是沒動靜,我心裡有點害怕。”
方偉抖了抖,臉上也有點驚恐,道:“按說這麼大的動靜,項大人早就該醒了……後來我又等了一會,下去看見張叔也在,便叫了他一起,將門撞開了。”
方偉想到當時的場景,又是一陣抖,“項大人死在床上,身上被子也只蓋了一半,我大叫了一聲,後來……”他回想了片刻,“後來了許多人,張叔讓兩個人看著項大人,又說要找個主事的人,我們幾個便到公主院子裡來了。”
趙碧嘉聽完,又見展昭開始反反覆覆的一點點問起了細節,便往白玉堂這邊過來。
楊和安是從來不阻止公主的,雖然覺得公主關心這等事情不太好,不過還是冷著一張臉跟著她往廂房來了。
跟展昭比起來,白玉堂這個才入公門的人審案子走的就完全是野路子了。
威逼利誘,砍桌角,給桌上留個手印等等威脅的手段用了個遍,看見那年輕雜役口中的張叔已經抖得不能再抖了,他這才坐在椅子裡,一條腿還翹了起來搭在把手上,“說吧,怎麼回事兒。”
兩人差不多的說辭。
張叔是這驛站的驛夫,名字很是簡單,叫做張大,不過因為年紀大了,別人都叫他一聲張叔。
驛夫跟雜役相比,其實就是每月的銀子多了一些些,還有就是能送信了,這個活兒雖然辛苦,跑一趟得養上好幾天,送了命也是有的,不過卻是主要的收入來源。
當然沒事兒的時候,他們也是做著雜役的活兒,張叔這兩天就剛好輪上掃地了。
“早上掃門口的時候,看見方偉慌慌張張跑下來,說項大人屋裡敲不開,怕出事兒,想請我一起去看看,我便跟著他上去了。”
這一位張叔的聲音要比方偉沉穩許多,“我們兩個又敲了會兒門,見沒動靜,這才合力將門撞開。”說到這兒張叔也頓了頓,“項大人側躺在床上,露了半個臉,臉上鐵青,那顏色一看就是死人。”
第50章 錯綜複雜
說起來這兩個人也就是撞開門,然後看了一眼,便又驚慌失措的出來,加起來跟那死去的項達待在一起的時間連一盅茶的功夫都沒有,能說的東西實在有限。
最後不過再問一句可曾動了屋裡什麼東西,就沒什麼可問的了。
展昭跟白玉堂兩個出來交流一番,正想將人放了,沒想卻被趙碧嘉阻止了。
兩人都看著公主,楊和安在她背後咳嗽了一聲:你們兩個的眼神太過放肆了!
“已經是深秋了,又才下過雨,夜裡冷得很。”趙碧嘉這個起頭看著跟案子沒什麼關係。
展昭還是一臉微笑聽著她說話,白玉堂在她手上吃過好幾個大虧,挑了挑眉,想聽她說什麼,只是性子有點著急的徐慶已經耐不住了。
“原本今日要上路的,歐陽大俠還在汴梁等著呢。”
“徐三哥莫要著急。”展昭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遇見命案,斷然沒有此時離開的道理。”
展昭還算是客氣,楊和安這等就是純打臉了,“你要不打斷,公主已經說完了。”
這下安靜了許多,趙碧嘉又道:“這時候夜裡睡覺,必定是關著窗戶的,再加上方才那兩人說他們是撞門進去的,難道是鬼殺的人嗎?”
展昭默默看了看天,似乎再說也不是沒見過。
不過這一句話已經夠了,就連方才著急的徐慶也皺著眉頭,道:“那二十餘歲的雜役……說起來也不是撞不開門,他叫了樓下掃地的驛夫一起,雖然能說成是害怕,但是……找個見證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整個事件因為趙碧嘉的一句話掛到了陰謀論上,展昭畢竟在開封府已經待了半年多,知道若是有條件還是不能叫人證還有這許多嫌疑人見面的,便道:“還是謹慎些好,將兩人分別看管起來,這驛站上上下下加起來也不到三十人,沒查清楚之前不能叫他們串了口供。”
白玉堂冷笑一聲,“那雜役說的一開始沒撞開門……呵呵,從外頭將門栓插上的法子我白五爺也會。”
一直默默聽著的韓彰上來拍了他一下,“你三個哥哥都在,還有公主,你是誰家的爺!”
趙碧嘉心裡給韓彰默默的點了個贊,想說他上回……還威脅公主來著。
一看她那個滿含著深意的眼神,白玉堂就有點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