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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壓過一段時間,順帶也聽了不少政策什麼的。
所以……講稅法的那一節課她幹嘛去了呢?
趙碧嘉臉上不禁現了憂愁之色,作為一個手下田莊良田好幾千畝的大地主的傻閨女來說,不知道田稅真的是太不應該了。
好吧,這個角度想不通,可以換一個角度。
但是她的這個憂愁,在兩人眼裡就有了別的解釋,二嫂得意的朝大嫂使了個眼色,似乎在說:看,還不是叫我問住了。
大嫂的眼神有點奇怪:所以……問住了能證明什麼?她家裡真的交了很多田稅?她家裡真的是大地主?
二嫂一瞬間有些洩氣,想起兩人的初衷來,其實好奇趙碧嘉的身世還算是次要目的,主要目的是不想她的身世這般的顯赫,否則將來進門……本來她就夠討人喜歡了,再加上一個已經當了四品官,又是老人家心頭肉的小兒子。
這樣一對小夫妻加起來,哪兒還能有她們這些人的活路?
大嫂吸了口氣,不過能得到確切的訊息也算好,至少這心裡不糾結了,她笑著安慰道:“其實也沒事兒,小叔好歹是個四品官兒呢,又在開封府當值,還是天子近臣,總能庇護上一些的。”
這句話說出來二嫂眼睛一下子亮了,她總算明白這家大地主找她們小叔是個什麼套路了。
這就是有錢的地主家自己家裡仕途無望,索性找個有官身的女婿來充門面啊。
不過她們家小叔那張臉,都能被皇帝看上做了侍衛,充門面是綽綽有餘。
二嫂留心觀察著趙碧嘉,只見大嫂這句話說出來,她臉上的憂愁似乎少了些,心想有門!難道被她說中了。
趙碧嘉的確是不憂愁,但是並不像這一對妯娌猜測的那樣。她不過是換了個角度想了想這田稅。
雖然不知道該收多少,可是她知道田稅是誰來收的啊,也知道收了田稅之後交到哪裡,又做了什麼用途。
總之換句話說,訂立田稅數目的是她上頭不知道多少輩的爺爺,收田稅的是她爹手下的官員,至於收到手裡的田稅……還是用在自己家裡了。
這時候她就忽然想起來自己手裡的田莊似乎好像沒有交過田稅?每年的租子都是實打實交上來的。
不過仔細想想,他們家裡的地一來沒人敢收田稅,二來收上來的確也沒什麼意思……都是一家人嘛。
無非就是她手裡的東西到了她爹手裡,然後還不得還給她?當然這東西最開始都是她爹的。
想到這兒,趙碧嘉一點憂愁都沒有了,正好聽見二嫂道:“聽說這些年汴梁風調雨順的,糧食收得多,交些田稅也沒什麼。”
趙碧嘉隨即點頭,道:“沒錯。”只是這句話就沒方才那句“我爹是地主”聽著有底氣了。
二嫂笑了笑,似乎找到了感覺,又道:“再說還有小叔呢。”
趙碧嘉又跟著點了點頭。
三人結伴,繼續往前走。
二嫂覺得自己扳回來一局,猛然間特別有自信,笑了笑又問,“你家裡這家大業大的,人丁想必極其興旺吧。”
趙碧嘉方才雖然走神了,她們兩個的話當時沒往心裡去,但是還是聽見了,現在正回味出點不一般的滋味來。
又聽見二嫂問這種話題,要說不管是嘴炮還是宅鬥,哪個地方的水平比得上宮裡的?
娘娘們有娘娘們的鬥法,每個娘娘們的手下宮女太監什麼的也要爭搶好職位,甚至入了宮還沒分派具體活的小宮女們也是明爭暗鬥不休止。
趙碧嘉掃了她們一眼,目光中帶著憐惜,你們兩個段數還是太低啊,首先這說話的語氣就沒掌握好。
趙碧嘉眼珠子轉了轉,說到人丁這個問題,她決定要使個壞了,畢竟堂堂的鎮國公主,陪她們這走了一下午的,怎麼也得收點利息什麼的不是。
趙碧嘉想了想,從哪個切入點開始說比較好呢?“人丁啊,我娘還生了個弟弟。家裡還有一個比我大一歲的姐姐,一個小我一歲的妹妹。”
兩人對視一眼,都聽出來她的潛臺詞了,這一個姐姐一個妹妹的明顯不是她娘生的。二嫂故作嘆氣,安慰道:“這家大業大的,多子多孫才是福氣。”
大嫂也道:“我看你這聰明伶俐的樣子,想必從小就是好好養著得了,你爹必是極其寵你的。”
說到這兒,趙碧嘉原本三分真七分做戲頓時變成了七分真了,她的皇帝爹是真好啊。
“嗯,”趙碧嘉點頭,“我爹給我的院子就比我爹還有我祖母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