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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碧嘉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看了一眼楊和安,“回去就收拾東西,明天就跟府尹說等著人走了我們再回來。”
她躊躇滿志制定了計劃,臨了想起這人說要上京準備明年的科舉,想了想道:“現在才九月,憑藉他的家世,想必去汴梁最多不過一個月,科舉要到明年開春,滿打滿算還有半年呢,我這也不算是耽誤別人前程。”
楊和安聽見她這一長串的鋪墊,不由得抽了抽眉頭。
“你去打他一頓。”趙碧嘉小聲道:“也別打的太重了,畢竟勉強也算是有點關係了,別叫姑奶奶傷心就行。”趙碧嘉想了想從這兒道常州府的距離,“讓他半個月不能啟程上京就行了。”
楊和安對於公主的一切提議都是舉雙手贊成的,當下轉身也要出去,趙碧嘉又將人叫住,“別打臉啊。”
楊和安越發的嚴肅了,道:“在秦淮河上,裝成是爭風吃醋就成,不會惹人懷疑的。”
趙碧嘉這才放心叫人出去。
趙碧嘉等人上船的時候天才剛黑,對於秦淮河上的夜生活來說,這個時間還是開場秀的時候,不過等到趙碧嘉表面上被人掃了興致,想走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秦淮河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遊船,再想調頭往回走就不那麼容易了。
還有些人家,索性是連船都不劃的,只在河上沿著河水慢慢的飄著,雖然還有船工,不過都是在跟別的船離得太近的時候才劃上那麼一兩漿。
因此等到楊和安處理完李公子回來的時候,這船也還沒離開多遠。
楊和安跳到船上,被百無聊賴在船上亂逛的白玉堂抓了個正著。
“你這武功,又有精進啊。”白玉堂上下打量他兩眼,很是懷疑道:“展昭說你銀針刺穴,這才過了半個月,就好的差不多了?”
楊和安面無表情,淡淡道:“我天賦異稟。”
白玉堂差點將方才喝下去的茶水噴出來,你一個太監知不知道天賦異稟是用在什麼地方的?
楊和安看著他的眼神也不是很善良,你一個童子雞就知道什麼叫做天賦異稟了?
兩人默默的同時傷害了一輪,又同時轉身離開。
白玉堂看著楊和安的背影,自言自語道:“銀針刺穴效果這麼好?小爺我都想去試一試了。”
說完又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他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好得這樣快。要是我也來上一回,不知道公主能不能看在展昭面上給我也漏點好東西下來。”
離開的楊和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腳步稍稍頓了頓,只是隨即卻愈發的堅定了。
第二天一早,趙碧嘉派楊和安出去打發了曾大人,便一路馬車往常州去了。
邵勇雖然一臉的不贊同,不過出了這事兒也沒什麼好反對的了。雖然明白公主不過是借題發揮,但是就憑這一晚上的打聽到的訊息,李家的小子也的確不是什麼好玩意,他一邊嘆息公主一人出門在外受委屈了,一邊也想著離開也好。
不過他行動間是越發的警惕,不敢叫公主在他們眼皮子低下又不見了。
金陵城離常州約莫兩百里左右,他們早上出發,趕到常州的時候正是炊煙初起之時,空氣裡似乎都彌散著食物的香氣。
讓在車上坐了一天的趙碧嘉很是幸福,當然這幸福是來自於馬上要吃到每天都會吃的晚飯,還是來自於馬上要去展昭家裡吃飯了,這個……不用想也知道是後者了。
展昭的籍貫雖然是常州府武進縣遇傑村,不過這個是祖籍,他們一家子早就搬到了鎮上居住,一家人住在一起,佔了好大一處宅子。
趙碧嘉想了想,強烈要求邵勇帶著其餘的侍衛去鎮上的客棧住了,否則這……想想就覺得不太對勁兒啊,你叫展家二老怎麼看?
入了公門,而且前程似錦的小兒子回家探親,不僅僅帶了活潑可愛,天真善良的女票,還帶了二十餘位同僚……
當爹媽的該懷疑自己兒子是不是遇上職場暴力了。
正當趙碧嘉羞澀於自己腦海裡無意之間冒出來形容自己的那一長串的形容詞之時,展昭已經上前敲響了沉重的黃銅門環。
大門發出厚重的吱聲,從裡頭出來一個年約五旬的看門人來,他原先有些不在狀況的臉看見展昭之後立即愣住了,然後面無表情變成了欣喜若狂,回頭大喊了一聲,“小少爺回來啦!”
趙碧嘉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小少爺?
這個可愛中透著幾分調皮的稱呼跟沉穩踏實的展大俠好配哦,難道這就是他不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