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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費了不少功夫吧。”
嬤嬤早就得了萬壽公主的吩咐,適當的時候要點李懷魯的名字,她自覺現在是個好時候,又道:“不費事不費事兒,都是原先駙馬的家人準備的,孝敬陛下是應該的。”
仁宗皇帝“哦”了一聲,他不是沒看見自己愛妃還有孩子那個要噴火的眼神,況且這送的東西一樣……早先趙碧嘉那罈子據說是展昭家裡拿來的醉蟹,大的大,小的小,明顯是自己家裡人做的。
展昭這孩子實誠,有了這麼好的機會居然都不知道討好他這個皇帝。
至於金華火腿,仁宗也不是沒吃過,他回味了一下,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只是這麼一對比,萬壽公主送來的東西就有點刻意了。
“不錯,賞。”仁宗皇帝對著東西的評價一共就這麼三個字。
嬤嬤有點詫異,看是看著旁邊宮女的動作,明顯是要送客了,可是皇帝再沒別的吩咐,嬤嬤除了詫異,也沒別的法子了。
忽然趙碧嘉開口了,“慢著,駙馬的後人……可是姓李名懷魯的那一位年輕的公子?白面無鬚……”她看了看屋裡,笑了笑,“比你高上一個頭?”
嬤嬤早就知道李懷魯跟公主相識,當然在李懷魯的形容裡,趙碧嘉對他不苟言笑有了別的解釋,比方害羞什麼的。
當然一開始的臉是真的疼,不過大概是因為縱橫秦淮這麼些年,從來遇見過對他冷淡到了這個地步的人,他總覺得再加把勁兒就能成功似的。
當然這嬤嬤進來宮裡,也是存了試探的意思。
雖然李懷魯說跟公主略有交情,但是萬壽公主沒那麼容易相信,畢竟她也算是從小看著趙碧嘉長大的,雖然見面的機會不多,但是對她的性子也算是略知一二,李懷魯說的話,她覺得能信個兩成就差不多了。
所以這嬤嬤身上還有一個重任,就是看著鎮國公主對李懷魯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不過趙碧嘉的話,還有她臉上的笑容,似乎給了這嬤嬤錯誤的資訊,她急忙點頭,道:“公主說的是,正是駙馬的侄孫,李懷魯。”
趙碧嘉回頭看了仁宗一眼,有點小嬌羞道:“在金陵的時候就認得了。後來下雪,我們住同一家客棧,還在路上偶遇了呢。”
這會輪到仁宗掉臉色了,他嚴肅正經道:“知道了,東西送到御膳房吧。回去問長公主好。”
這次連皇帝都開口送客了,嬤嬤沒借口再留下來了,只是臨走的時候她又小心看了趙碧嘉一眼。
只見趙碧嘉半低著頭,嘴角微微翹起,臉上還有兩團紅暈,明顯是害羞了嘛!
嬤嬤心裡不住的讚歎:這一位侄孫李懷魯不僅長的跟駙馬像,連手段都是無二,看看這公主……唉,怕是逃不掉啦。
等到嬤嬤出去,屋裡只剩下一家人,仁宗雖然一頓子的怒火,想著專門派了沉穩的邵勇,還有看著很是穩重的展昭,怎麼就——就讓公主見了外人呢!
仁宗又想起來展昭那張臉他母后看了都能多吃半碗飯的臉,有點生氣:不中用的傢伙!這次不給你補銀子了!
仁宗嘆了口氣,看著已經害羞到半低著頭的趙碧嘉,心裡陰沉沉的,不過表面上還是如沐春風,很是和藹可親的問道:“快跟父皇說說,秦淮河好玩嗎?”
趙碧嘉心裡噗噗直跳,生怕一抬頭就露餡,又專門壓制住了聲音道:“嗯……其實……也沒怎麼玩,才出去沒一刻鐘,就遇見李公子了。”
還叫上公子了?仁宗倒抽了一口冷氣,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張貴妃:這事兒她跟你說了?
張貴妃心裡已經樂出花兒來了,這真是親媽的小棉襖,但是面上卻跟仁宗皇帝一樣的擔心,輕輕搖了搖頭:沒跟我說。
完全在狀況外的趙暄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看似無辜問了一句,“為什麼遇見李公子就不玩啦。”
真是親弟弟!趙碧嘉給他加了一分,心想那些奇怪的裙子頭飾什麼的就不送給他了。
仁宗這會心情比從欽天監聽到今年冬天汴梁可能會有雪災還要糾結,他養了十好幾年的姑娘,這麼就出門一趟就被——豬惦記上了!
“後來呢?”仁宗又問,“住客棧又是怎麼回事兒?”
“後來下雪了,我先住的客棧,他也來了,要跟我住一個院子——”
仁宗皇帝倒抽了一口冷氣。
“可惜邵勇還有展護衛都不同意。”壞了,趙碧嘉覺得這一句話說的不好,跟邵勇就是直呼其名,說到展昭跟避嫌似的叫了展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