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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壽公主,她的薄面還是很管用的。
可惜今天遇上了硬茬兒……
縣官兩邊看了看,李懷魯是實打實萬壽公主的人,另外一邊……看著都是些小年輕,隱隱有領頭人架勢的那一位,看著才三十出頭的樣子,剩下一水兒的都是二十左右的小夥子,一個個年輕氣盛的很,想必前程也是有限的很,縣令思來想去,覺得他們應該不是什麼大人物。
縣令臉色一沉,道:“本官治下民風淳樸,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怎麼來了你等這些刁民,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鬥毆!敗壞民風,該當何罪!”
李懷魯作為他們這一邊唯一知道點真相的人已經著急的滿頭都是汗了,可惜越著急就越說不出話來,一張嘴就覺得嘴裡滿是東西,嗯嗯啊啊的跟啞巴了一樣。
報信的家人看了越發的傷心,扶著他一邊給他捶背順氣,一邊安慰道:“您別急,縣令大人一定還您一個公道!”
縣令咳嗽兩聲,板著一張臉瞪著邵勇。
邵勇的確是這一撥侍衛的領頭,也的確是最年長的一個,可是並不像縣令認為的那樣三十出頭,他今年還沒到三十呢。
畢竟做皇帝的侍衛頭領,除了樣貌端正意外,還得有一條老成持重,所以二十出頭就長了一張三十歲的臉,而且好幾年都沒變化的邵勇當仁不讓的當選了。
不過如果要讓趙碧嘉來說,什麼時候年紀能決定一個人的出息呢,她分分鐘就有例子打臉哦。
她當了太子的弟弟才十一歲,要說前程,全天底下沒人比得上他。
“你們還不束手就擒!以免本官致你們一個大不敬!”
白玉堂在一邊搖了搖頭,這縣令連給自己的罪名都找好了,大不敬啊……他隱晦的看了一眼在屋裡待著的趙碧嘉,心想要不要趁著公主還沒出來力挽狂瀾之前再瘋狂一把呢?
邵勇臉色一沉,自打他當上仁宗皇帝的侍衛長之後,別說一干京官兒了,就連什麼刺史等等的封疆大吏對他都是禮遇有佳,雖然這次跟著公主出來受了不少驚嚇,可是氣……這還是頭一遭。
但是正當他想說話的時候,白玉堂上前了,一胳膊摟在了楊和安脖子上,“老楊,拿你的腰牌出來給他開開眼!”
楊和安已經起了姿勢,準備劈他的手收了起來,嘴角浮現一絲微笑,伸手把腰間一個小荷包裡的木牌子拿了出來。
白玉堂臉上的笑容越發的不懷好意了。
有一皂役上前,很是大不咧咧拿了這東西遞給縣令了,縣令原本還是一臉正氣,等看見這木牌子,便只剩下驚恐了。
內侍省六品供奉。
這尼瑪是個太監啊!還是官兒最高的太監!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縣令狠狠瞪了報信的李家家丁一眼,咬咬牙連袖口裡那錠銀子都扔了出來,“你等賄賂朝廷命官,罪不可恕!念在初犯,打二十大板!”
縣令使了使眼色,立即有聰明伶俐的皂役上前,拿了人一五一十的打了起來,縣令雙手捧著楊和安的腰牌,恭恭敬敬的連腰都不敢停止。
“這位公公,下官一時被人矇蔽,差點犯下大錯,還請公公將這腰牌收好。”
楊和安冷著一張臉,不苟言笑將東西又放了回去。
縣令鬆了口氣,抹了抹寒冬臘月還出了一頭的冷汗,小聲道:“那人的確是萬壽公主的人,還拿了公主的印信,這……”
楊和安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我手裡還有陛下的小印,太子的小印,你想看看嗎?”
縣令剛想說不如拿出來品鑑一番,但是等到想明白這位公公說的是什麼之後,嚇得已經滴汗了。
“不敢不敢!”縣令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還有已經被清的差不多的李家人,客氣道:“這客棧的環境一般,不如住到下官官邸去?讓下官設宴好好款待您。
楊和安搖了搖頭,很有腔調接了一句,“這裡住著挺好。”說完略顯眼裡看了縣令一眼,“你且去吧,需知不可擾民。”
縣令連連鞠躬,倒退著出了小院子,立即拉著掌櫃的道:“你這客棧住的都是什麼人?可有路引文書?能趕的趕出去。裡頭住的貴人,萬萬不可驚擾了!”
掌櫃的連連答應,又去拿櫃檯上登基的冊子來看,縣令拿著東西翻了兩頁,道:“方才那人說了,不可擾民……罷了,待本官調上一隊衙役,在你這客棧值守。辛苦兩日也是值得的。”
掌櫃的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麼個結局,沒想到後來這一堆咋咋呼呼的人居然是外強中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