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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激動:“我不會讓你等到後年年中的。”
原本希望展昭說出來的臺詞被她自己搶了,趙碧嘉心裡略有一絲絲竊喜,心想自己霸道公主的人設終於立了起來,眼睛陡然間也亮了起來。
誰知展昭……看起來好像不太領情的樣子,語氣鄭重裡帶了一點沉痛,“這事兒得一擊必中。”說完還有點猶豫,似乎還有後半句話。
可是就算沒這後半句話,趙碧嘉也能聽出來展昭似乎覺得她不太靠譜。一瞬間,趙碧嘉臉上的表情精彩起來。
她瞥了展昭一眼,“給~我~招~駙~馬~”我不同意誰都當不了駙馬!
展昭嘆了口氣,方才的緊張還有猶豫等等表情消失的一乾二淨,換上了從沒有過的凝重,一字一句強調道:“只要公主屬意於我,不管是功勳之後,丞相之子,又或者是今科狀元,都不是對手。”
天哪!他方才是想——趙碧嘉從臉頰熱到耳尖,瞬間又慫了,甜甜的反問了一句,“你是說武功嗎?”
但是她心裡的小人已經快把自己臉扇腫了,我是想說要抱抱啊!
展昭眼睛裡都含著笑,點了點頭,“的確是武功。”
趙碧嘉哀怨的看著在展昭指尖的那個小茶杯,官窯出品的蓮花荷葉杯,好想砸了哦……
雪在第二天夜裡就停了,不過他們還是等了一天才上路。
展昭騎著馬在公主的馬車邊上護衛,感受到馬行間不同以往的顛簸,嘆了口氣道:“已經上凍了。這才十月底。”
這是說今年的冬天會格外的冷?趙碧嘉剛反應過來這一句,就被後邊跟上的李懷魯打斷了心情。
“趙姑娘。”李懷魯騎著馬,但是被一干侍衛擋在了遠處,只能扯著嗓子喊。
三天過去他的臉終於不腫了,說話也不再含含糊糊了,可是依舊追著趙碧嘉陰魂不散。
“你我二人都要去汴梁,不如一起上路,也能做個伴,路上萬一遇上什麼事兒,左右也有個人幫著。”
別說趙碧嘉了,連邵勇都忍不下去了。
他看著李懷魯手下這一幫子酒囊飯袋,“你這是想來蹭保鏢!”
李懷魯靦腆的一笑,忽然覺得這個理由放倒明面上的確不錯,至少比他那個什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加的不容易讓人心生反感。
李懷魯拱手衝邵勇一笑,道:“等去了汴梁,萬壽公主必有重謝。”
趙碧嘉坐在馬車裡,嘆了口氣道:“這次忍不下去了。離汴梁不過五六天的路程了,治安好得很,他這麼詆譭我父皇的治下。”
“楊和安!展昭!白玉堂!”趙碧嘉連點了三個武功最強的人,道:“去讓他看看這裡的治安好的什麼地步!讓他看看如果手下都沒了縛雞之力,他帶著這麼多東西依然能好好的去汴梁!”
展昭明白趙碧嘉是什麼意思,楊和安對於趙碧嘉的話從來不去問理由,因此只要能聽出來這是讓他放手打一頓的意思就夠了。
就只有白玉堂一個,一邊腹誹公主的話繞得夠厲害,一邊又想雖然被點名的是李懷魯的手下,但是如果他趁亂對李懷魯下手了,會不會被公主罵呢?
這麼一想速度就稍稍慢了些,轉眼前頭那兩個已經放倒好幾個人了。
本來就是酒囊飯袋,這下留給白玉堂的更加沒有幾個了,他一邊加緊速度,一邊還半是嘆息半是解釋來了一句,“殺雞焉用牛刀。”
教訓了李懷魯,確保了自己在到汴梁之前這人都再也不可能趕上他們,趙碧嘉終於輕輕鬆鬆上路了。
只是看著一臉正氣,騎著馬無比端莊的展昭,趙碧嘉心裡有點不太舒服,他怎麼就不著急呢?
這回了汴梁可真不好見面啦,又到了冬天,若是秋天春天還好,她跑出來玩還能說是散心。一旦到了冬天,汴梁的冬天還那麼冷,她這依舊三天兩頭的往宮外跑,就算年底她爹忙得連午睡的時間都縮短到半個時辰,也一樣能看出來不對啊。
趙碧嘉將頭一偏,反正她年紀還小,不著急。
路上又走了五天,在第五天下午,趙碧嘉終於又看見了汴梁城的城門。
一時間她自己也有點感慨,她這趟是在八月十五剛過那天出去的,現在回來也不過十一月初,算起來在外頭才兩個半月的時間,而且至少還有一個半月是在路上的,可是這經歷豐富的……趙碧嘉搖了搖頭,說出來她自己也都是不信的。
展昭一行人將她送到宮門口就各自分開了,雖然知道是大庭廣眾之下,不過展昭一點表示都沒有還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