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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仁宗皇帝主持了祭祀儀式,最後左手一個右手一個拉著趙碧嘉還有趙暄兩個留在了祭祀的大殿裡頭。
這明顯就是要說什麼話了。
姐弟兩個對視一眼,都收了嬉笑玩鬧之心,認認真真看著仁宗皇帝。
仁宗上前點了香,給一兒一女一人手裡放了三炷,自己看著列祖列宗的席位,道:“我今年也活了五十有餘了,好在最後還是有了太子。”
聲音聽著有點悽慘,不過趙碧嘉並沒有打斷他。
“太子還算聽話懂事,雖然年紀還小,不過卻有寬待之心,想必今後會是個仁君。”仁宗看了趙暄一眼,“上香。”
趙暄將手裡三炷香插到了香爐裡頭,又恭恭敬敬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禮。
仁宗很是欣慰的看了他一眼,又對趙碧嘉道:“你們姐弟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相互扶持,以後也要這樣,你弟弟最聽你的話了,以後……你們兩個也好好好的。”
趙碧嘉聽得很是傷感,上前上了香,回來吸了吸鼻子,故意笑道:“雖然有了太子,可是父皇還是皇帝呢,不能偷懶將政務都丟給弟弟。”
仁宗笑了一聲,“他才多大。”
趙暄不樂意了,“前天您還說我有皇祖父的風範呢!”
三人又是手拉著手從大殿裡頭出來,看的外頭一干嬪妃等等嫉妒的都要紅了眼睛,尤其是站在皇后身邊恨不得昭告天下說自己很是得意的張貴妃,真是讓人想上去抓花她的臉!
“走!”仁宗皇帝情緒好了很多,“去吃飯喝酒守夜,今天你們想幹什麼都行!”
這一句話讓還有點幼稚的趙暄立即興奮起來,什麼鞭炮花炮皮影戲等等唸叨個不停。
總之這個年過的很是美好。
年後第一次上朝,趙碧嘉在大殿外頭堵住了跟著包拯進宮的展昭。
趙碧嘉上下打量神色如常的展昭,身上這身衣裳想必是新漿洗出來的,挺得筆直,看著是越發的英俊了。
“你跟我過來。”趙碧嘉忽然有點害羞,說完就半低著頭匆匆走到了前頭。
也不用去御花園了,在這空曠的地方反而不容易叫人聽見。趙碧嘉心裡一邊盤算,一邊又有點羞澀。
兩人站定,趙碧嘉一邊吸氣,一邊給自己做心理建設,雖然她這手藝著實感人,不過畢竟是自己做的,再說——
“公主。”展昭忽然叫了她一聲。
趙碧嘉猛然抬頭,看見展昭一雙明目正注視著她,特別的認真,似乎還有點別的什麼。
“怎麼?”趙碧嘉小聲問道,同時心裡又不住的唾棄自己,不就是半個月沒見面嗎,怎麼看見他又開始害羞了,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展昭從懷裡掏出個……淺黃褐色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遞給了她。
雖然暫時還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玩意,但是趙碧嘉哄的一聲紅了臉,這是禮物吧,這是禮物吧!!!
趙碧嘉激動起來,手裡捏著的荷包……已經被她捏皺了。
“給。”展昭見她許久沒有反應,不由得出聲催促了一番。
趙碧嘉接過東西,越發的奇怪了,“這是什麼呀?”一塊大約兩尺見方的……似乎是布料,不過手感有點奇怪,薄薄一層,軟中帶硬。
這是什麼詭異的禮物……
展昭道:“這是鹿皮,公主沒事兒可以拿這個擦劍。”
啊?趙碧嘉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展昭,“你!說!什!麼!”
“巨闕劍,還是要是保養的。”
趙碧嘉總算是明白什麼叫做怒髮衝冠了,她一把將自己縫得很是抽象,還被捏皺了的,還在剛才沾了不少汗的荷包一把拍在展昭懷裡。
你就注孤生吧!
只是轉頭跑了沒兩步,她又扭過來將展昭手裡的鹿皮抓了過來,指著他道:“好好等著你的包大人!”
往前跑了幾步,趙碧嘉忽然發覺這裡是自己主場啊!那她這麼驚慌失措逃竄什麼?
趙碧嘉停下腳步,不過剋制住了沒往後看。
又往前走了兩步,她身邊忽然有了人,抬頭一看,還是展昭。
展昭嘴角似乎帶著笑,“這個是給公主的。”他將一對兔子皮做的毛絨絨的暖手筒遞給趙碧嘉,“我自己做的。”
不不不……趙碧嘉看著展昭似乎很是出色的針線活,再看看他手裡那個幾乎已經看出來是什麼的荷包,臉上紅的幾乎跟他身上的官府一個顏色了。
我好像解釋不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