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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的心態,可是現在……皺著眉頭的姿勢幾乎跟展父一模一樣了。
最重要的是; 在場所有人——包括展昭的眼神都落在她身上了。
趙碧嘉已經開始想究竟是說“我爹是皇帝”還是“我能解釋”,哪個死得更快一點了。
展母抓著她的手有點用力,但是不過瞬息之間; 像是想起什麼一樣,急忙鬆開手,以一個跟她這個年紀完全不相配的矯健身姿,朝後退了兩步,看著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兒子,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展昭嘴張了又張,眼神跟趙碧嘉交換了又交換,最終說出來的只有一句,還是皺著眉頭說的,“這……說來話長了,要說一開始……其實就是個誤會。”
趙碧嘉覺得那個“說來話長”還有“誤會”這兩個詞兒聽著似乎有點心酸……
隨行的官員是完全不理解這中間種種的血雨腥風,上前一步正要說話,沒想被兩聲咳嗽打斷了。
楊和安冷著一張臉上來,用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眼神鄙視了展昭,道:“天氣炎熱,這裡地處交通要道,很快就有運糧的車隊過來,先進城再說。”
“楊總管。”隨行的官員上來打了個招呼,得了楊和安一個略帶矜持的點頭。
沉默既然已經被打破了,自然就沒有方才那種空無一切的窒息感了,趙碧嘉鬆了口氣,遞給楊和安一個讚許的眼神,又看了展昭一眼,抬腳出去了。
她這絕對不是逃避!她這是要想想一會怎麼解釋的好!
展母跟展父兩個交換了一個“我可能是在做夢”的眼神,在丫鬟的攙扶下也往外頭去了。
對了……方才那個楊總管不是前頭陪著趙姑娘寸步不離的年輕小夥兒?原來是個太監。
是個太監就放心了……一點都不放心!
展母一言不發,腦海裡迴響的只有一句話。
我爹是地主。
我爹是地主。
我爹是地主。
……大地主啊!
看見兩個長輩也都走了,展家剩下來的人也都一一跟著出去,被母親牽著手,看了一場啞劇的展小霞終於忍不住了,問出來一個展家一大家子想了許久,都沒敢問出來的話。
“小叔要娶公主了?”
互相攙扶著的兩個老人一個踉蹌,腳步越發的蹣跚,背影越發的蕭瑟了。
趙碧嘉跟展昭兩個上了頭一輛馬車,默默無言了好久,趙碧嘉忽然道:“這路……不太對啊?”
前頭坐在車轅上的楊和安回頭道:“是我吩咐的,直接去公主府。”
啊?趙碧嘉有點疑惑,一下子沒明白他想說什麼。
楊和安隱晦的看了一眼展昭,沒有解答公主的疑惑,反而說了看似不太相關的事情,“兩位老人在後頭第一輛馬車上,剩下都是兩人一座馬車,都已經吩咐好了,直接先去公主府看看。”
趙碧嘉還是沒明白過來,楊和安道:“先去公主府,省得再多解釋了。”
趙碧嘉嘆了口氣,有點愁,事情是怎麼發展到今天這一步的呢?
再說緊緊跟在他們後頭的展父跟展母,兩人的手還拉在一起。“這麼大的馬車,就坐了我們兩個。”展母一邊搖頭一邊嘆氣。
當然她最想問的還是這奇怪,詭異的婚事,比方……趙碧嘉究竟是哪個公主?要說雖然其實也不太能接受她是公主,但是跟另一個還沒見過面的公主,明顯是這個已經收了他們家鐲子的公主更加的和藹可親一點,她……應該不會爭不過吧。
只是這心裡的念頭雜亂的很,又像是全部堵在了出口,擠得一個都沒出來,所以展母最後問出來的,反而是不相干的話。
但是就這不相干的話,也叫展父大動肝火。
“這都叫什麼事兒?”展父瞥了她一眼,“你以為這是體貼我們來著?方才我上馬車的時候裝作腿腳不靈便看了許久,咱們兩個一輛馬車,兩個兒子一輛馬車,兩個兒媳婦一輛馬車。這是什麼意思?這是不叫我們串列埠供!”
展母拍了他一下,“什麼叫串列埠供?我們又不是犯人,況且這事兒有什麼好串——”
最後半句話沒說完,展母忽然想起來她方才的猜測,該不會是……她皺了皺眉頭,這是不想讓他們實現商量好支援哪個公主?
展母忽然也不說話了。
她想著後頭兩輛馬車上的家人。
兩個兒媳婦……也不能說沒見識,但是到了汴梁又牽扯的皇帝家裡,那就只能用見識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