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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撞牆死了乾脆!
啥?這毛還沒長全的小孩在教育她?
說她花錢大手大腳沒有計劃就知道拖累家人?說她任性自私不顧家人感受?
蕭玉帆這一支雖說已經沒落,僅靠著祖上傳下來的田地和商鋪苟延殘喘,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家底比起遠親緊鄰還是要優厚很多。
蕭霖雖然只是庶子,但早年的時候在生活環境上受過良好薰陶,其眼界和思維要比江月華甚至江月白寬一些。
從江月白問他那句話開始,他就覺得這幾兄弟是不自量力。
以他對江月白的瞭解,篤定他不是那種不知深淺的,最後他只能把這罪責歸根到年紀小看起來懵懂無知的江月夜身上,所以說起話來便不怎麼客氣,他內心主要是不想自己的好兄弟被家人拖累了。
“蕭兄,不是你想的那樣!”
江月白一聽就知道蕭霖是想岔了,於是趕緊出言緩和:“並不是我三弟一意孤行,我們來找你也只是探探虛實,實在不行那就算了,做兄弟的也不會為難你。”
“就是!”江月夜沒好氣的道:“我就知道你們有錢人家都看不起我們這樣的窮人,連買個房子都要看你們臉色。我們是沒有那麼多錢怎麼了?沒有那麼多錢還不能問問麼,誰曉得那巴掌大的地方要幾萬兩銀子啊!所謂‘朱門狗肉臭,路有凍死骨’說的就是你們這樣的人家!”
“咦?”
蕭霖微不可聞的輕咦了一聲,對江月夜能出口成章顯得有些訝異。
而且聽她說話似乎也不像任意妄為之人,便拉下臉問一句:“可以向我透露一下你們打算買鋪子做什麼營生麼?也不是我不願幫忙,只是景泰街上的鋪子實在是貴得很,若是別處的鋪子,我還能幫助一二。”
“真的?”江月夜一聽還有戲,儘管不是景泰街上的,但是能買個二流鋪子也不錯啊。
這麼一想她便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連忙道:“二流的鋪子也行的,有麼有麼?大概要多少錢?”
介於之前在預算上吃了大虧,江月夜這次直接先問了價錢,免得一會兒錢不夠又遭尷尬。
像景泰街上這種繁華段的鋪位稱為一流店鋪,那二流鋪子就是比景泰街上的稍微冷清一點的店鋪,權利糾纏沒有那麼複雜,大多是有錢的商戶和世代從商的大家族落戶的地方。
“二流鋪面的話,大概一千兩銀子左右吧。”
蕭霖無奈的笑了笑,對於江月夜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本領感到無語。
不過為了不再次得罪這個‘小氣鬼’,他只能裝作認真的問:“月夜兄能否與我說說買這鋪子的謀劃?我沒有別的意思,世人都知道經商要冒的風險很大,我只是不希望你們做這種冒風險的事情罷了。若是你的想法我覺得可行,再為你打聽這鋪子的事也不遲啊?”
江月夜嘟了嘟嘴。
雖然心裡對這個有些自以為是的蕭霖感到不爽,但是人家怎麼說也是一片好心,所以她只是略微猶豫了一下便耐著性子的與他解釋:
“我是這樣想的……”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後,江月夜這才算是把想說的話說了個清楚。
從她進青樓賣頭巾開始說起,然後說到與陳秋霜的合作,以及那差不多到手的五百兩銀子,還有買了店鋪之後的打算,主營的商品種類和店鋪的運營方式等等,一通話她除了說的口乾舌燥之外,竟無任何停頓的地方,並且邏輯十分清晰。
幾乎每一個要點都說得頭頭是到,直把蕭霖這個自以為是的小少年說得兩眼放光。
至於跳舞那段,江月夜含糊其辭的帶過了。只說有技藝可以傳授給青樓的姑娘們。
蕭霖是好藝之人,聽她這麼一講還以為是琴棋書畫等方面的,也就沒再往別處想。
最後蕭霖只能悻悻的丟下一句讚歎:“月夜兄一顆七竅玲瓏心,適才是我有眼無珠了!”
“噯噯,別這麼說。”江月夜笑著擺了擺手:“那我都說完了,一絲兒都沒有隱瞞,這下你可以幫我們打聽鋪子的事情了吧?”
“那是當然。”
蕭霖被江月夜一通衝擊,心裡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也拋在了腦後。
他只覺得連江家這幫孩子都能有的自我堅持,他為什麼不能有?
而且這個江月夜看起來任性不懂事,但是卻有一種大刀闊斧的氣勢,就算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這種氣勢也讓他感到震撼。
所以他幾乎沒怎麼考慮,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