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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出下一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主辦方又道:“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江月華波瀾不驚:“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
跟著又接了好幾輪,旁邊看熱鬧的都忍不住多看了江月華幾眼。
臺上的人見這個難不住江月華,便出題要求作詩,看誰的詩句更應景。
翻來覆去,覆來翻去,也就是那些什麼詠梅啦,賀歲啦,描寫春夏秋冬啦,精忠報國什麼的,江月華一首一首的吟來,都略勝一籌。
漸漸的,江月華每作出一首詩,臺下的觀眾就會給他雷鳴般的掌聲。
江月白感受著這種激昂的氣氛,也忍不住為他大哥感到驕傲,當然也有幾分自慚形穢。
當江月華最後一首詩吟出來,臺上一直老神在在坐著的青年才子也忍不住站起了身,望著江月華的眸子滿是輝光:“在下方旭之,敢問閣下是誰?”
江月華眉目平和:“在下江月華。”
“月華兄好才情。”
那方旭之也不是扭捏之人,當下便跳下臺子,和江月華稱兄道弟:“今天搭這個小擂臺,就是想結識像月華兄這樣胸有大才的人,沒想到還真讓我遇到了。”
江月華不著痕跡讓開方旭之的手,淡然一笑道:“旭之兄謬讚了,月華不過一個普通人而已。今天貿然出面也只是想為小妹贏得那個頭彩的花燈,不知我能否有幸奪得?”
方旭之一愣,心中不禁認為江月華有些不解風情。
當下臉上的笑意就淡了些,不過言語還是很自來熟:“月華兄這麼見外做什麼。若是你小妹想要那個花燈,我就送與你又有何妨?來人,把花燈取來送給月華公子。”
話裡話外,一個字也沒透露出自己輸了的意思。
江月華之所以不和他熱絡,也是因為瞧見了他熱情表象下的一抹淡淡的譏諷,這樣表裡不一的人,他又為何要與他誠心。
江月夜這時走上前去,站在江月華身邊,輕聲漫語帶著一絲輕笑:“這位公子既然願意把花燈給我大哥,就是承認我大哥贏了吧?那麼,那五百兩的彩頭是否也可以給我們呢?”
願賭服輸,既然擺了擂臺,就應該大大方方的。
願意出錢打發人並不代表輸得起,眼前的這位方公子顯然就是這樣的人。
方旭之只覺得一個清婉的聲音**在耳邊,跟著看見江月夜清麗的容顏,眼前亮了亮,問:“這位小姐是?”
江月夜瀲灩一笑:“小女子一枚,不足掛齒。”
沒打算告訴你名字。
方旭之被弄了一個沒臉,抬眼望去就覺得圍觀的都在暗暗嗤笑他,心中惱火,便冷聲道:“誰說你們贏了?我們的比試並沒有完呢。我這裡還有一個絕對,若是你大哥能對得出來,那我就心甘情願認輸,並且雙手奉上今日的彩頭,如何?”
江月夜明白他這是在賴賬,幡布上明明寫了是鬥詩,這下怎麼又出了對子?
顯然是想用花招讓江月華知難而退,這樣他就不用眾目睽睽之下認輸了,果然狡詐。
可是江月華還沒應聲,圍觀的群主卻已經吼了起來:“答應他,答應他……”
答應個毛啊,你們以為這是求婚啊?
江月夜深感頭痛。
江月華和江月夜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甘,於是江月華掀唇道:“請方公子出題。”
方旭之邪魅一笑,不禁露出幾分傲然來。
他這個句子可是千年絕對,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對出來呢。
哼哼,看你們逞能,倒時候還不是要乖乖在我面前認輸。
於是乎他揚起下巴緩緩道出上句:“賽詩才,賽詩臺,賽詩臺上賽詩才,詩才絕世,詩臺絕世。”
在他念出對子的那分鐘,江月夜真的有偷笑的衝動。
這句詩,怎麼這麼耳熟?
江月夜想著是不是該給江月華一點思考的時間,不過江月華只沉思了幾秒鐘便看向了她,目光中是無能為力的挫敗。
江月夜對他展顏笑笑,小小的身子忽然踏出一步,口齒清晰的道:“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上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
“好!好啊!”
群眾裡忽然爆發出激烈的掌聲,不停的呼喊著“好”字。
方旭之臉色一白,完全不敢相信真的有人能對出這個句子。
這個絕對是出了名的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