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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沒了,取而代之是微微的緊張。
傅雲清這是什麼意思?醜媳婦見公婆?
傅雲清笑起來:“我現在不就是在和你說嗎?”
江月夜忽的撐起身子,兩隻手掌抵在傅雲清的胸膛上,耳邊傳來傅雲清淺淺的悶哼,雖然很輕但江月夜還是聽見了,嘴邊的話便越發結巴起來:“我,你,早點說啊?現在我這樣子,你讓我怎麼見人?”
“傻瓜,我會介意麼?我是怕你因為臉傷就不去赴宴了,另外又心疼你,所以才帶你來看大夫的,要不然我才不在乎你什麼模樣,反正不管如何,我傅雲清此生就認定你了!”
江月夜一愣,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進了院門,眼前的宅子清幽靜雅,門口有個看門的護衛,見傅雲清過來他也不問,徑直便為他開啟了大門,江月夜驚訝之下就忘了說話。
再者,傅雲清這樣說,她還真不知道要如何回應。
一路上她們甚至沒遇上任何別的人,直到傅雲清把她放到花廳的椅子上,才有一個鬍子花白的老者問詢出聲:“太傅這是?”下一秒,他便看見了一張臉稀巴爛的江月夜,眸子裡掩不住的驚訝:“這,這位是?”
傅雲清看著老者道:“這是我未來的夫人,麻煩張老給她看看,務必明日之前把她的傷治好!”
名叫張老的老者只在聽到那句“未來的夫人”的時候驚疑了下,很快便鎮定下來,麻利的上前看了看江月夜的臉,略鬆一口氣的說:“夫人的臉只是一般的皮肉傷,用我特製的創傷藥擦上,不到一個時辰便能消腫,兩個時辰之內大致便能恢復容貌了。”
傅雲清點點頭:“麻煩張老了,還請張老這便把藥取來。”
“沒問題。”張老轉身去了內間。
江月夜這才出聲:“這人是誰啊?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他說的藥真有這麼神?我的傷雖然不重,可也得養幾天才能見人啊!”
傅雲清挨著江月夜坐下,手指伸過來想要摸摸江月夜的臉,江月夜下意識的退後一步,他便又縮了回去:“張老的醫術很厲害的,在紫曦國境內,他若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所以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他說兩個時辰能好就一定可以。呵呵,很快我可愛的夜兒就能回來了!”
江月夜扁嘴:“好啊,某些人嘴上說不介意,心裡其實還是很在乎的吧?萬一某天我真的毀容了,你是不是想也不用想就把我扔了算了?”
傅雲清忽然把江月夜的手拉到自己懷裡:“說什麼呢?我要是喜歡這張皮,還會看上你麼?京裡什麼樣兒的美人沒有,清秀的,妖嬈的,傾國傾城的,閉月羞花的,那怕就是你三堂姐,好像姿色也比你好看一些吧?所以呢,我傅雲清博覽群書,才不是那種膚淺的男人!”
“咳咳!”張老從內間出來,恰巧聽到這番話,一個沒忍住就劇烈的咳嗽起來,江月夜聽見這聲音,臉上騰的就燒了起來,好在她的臉本來就紅腫得不成樣子,這才沒有在張老面前出醜。
張老拿著藥走到江月夜面前,卻忽的頓住了,傅雲清既然說這是他未來夫人,且剛才那番甜言蜜語又說得情真意切,他作為男人便不好給他的夫人上藥了吧?
訓練營裡誰都知道,玄祿勳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別人動他的東西,佩劍也好,房間也罷,誰要是不經允許動了,第二天一定會被虐得很慘!
所以,他更不敢離他夫人太近啊!那怕他已經六十歲高齡了!
江月夜隱約感覺到了張老的躊躇和怨念,不解的看了傅雲清一眼,自動伸過手去:“張大夫,我自己上藥就可以了。”
哪曉得還沒摸到藥瓶呢,傅雲清就擋在了她的面前:“藥給我吧,我親自來。張老若有別的事忙,不必管我,傷好了我們自會離去。”
這是,下逐客令?
可明明他才是這院子的主人啊!張老莫名心塞。
可是沒辦法,誰讓傅雲清是老大來著,他一個大夫只好默默避開啦。等張老身影不見了,傅雲清這才轉過身子,溫柔的注視著江月夜:“夜兒,過來點兒,我幫你擦藥。”
江月夜往椅子內部靠了靠:“那個……我自己可以。”
“真的可以?”傅雲清逼身過去,幾乎把江月夜圈在懷裡:“難不成夜兒手上還有眼睛,能自己看到自己的臉?”
江月夜呼吸困難:“你,你拿個銅鏡給我不就好了?”
這傢伙,真是不放過任何可以佔便宜的機會啊!
傅雲清抬手撫上江月夜的嘴角,答非所問道:“夜兒都不好奇今天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