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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光。”
“好聽啊。”
殷紅豆咂摸起來,傅慎時的名和字都好聽。
傅慎時拉著她坐下,道:“我給你也取字。”
殷紅豆嗔他一眼,輕哼一聲,道:“你以為我不知道男人給女人取字是什麼意思嗎?”
傅慎時捏著她的手直笑,問她:“要不要我取?”
殷紅豆挑了挑秀眉,一雙桃花眼水光瀲灩,格外靈動嫵媚,一時沒答話。
第110章
殷紅豆心裡知道男人給女人取字是什麼意思。
她開心歸開心; 到底還是瞭解自己,便道:“說起來,‘紅豆’這個名字,還是原先二夫人隨便取的,原是當小名叫的。你就別給我取小字了; 給我取個名兒; 等我歸了良籍; 聽著也體面。”
主僕一場; 請傅慎時取個名; 意義就與取字不同了。
傅慎時略加思索,便攬著她的肩膀; 道:“叫知水,你覺得好不好?”
殷紅豆唸了好幾遍; 道:“知水……也好聽。”
而且謹光……知水……聽起來很般配。
傅慎時笑道:“那你就是喜歡了?”
殷紅豆道:“喜歡啊。可有什麼典故沒有?”
傅慎時搖頭,道:“沒有典故。”
殷紅豆略表驚訝,道:“不是出自什麼典故啊?我還以為會很有內涵呢。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傅慎時輕笑道:“你覺得呢?”
殷紅豆隨便說了兩句:“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因為水有很多含義啊; 上善若水、共飲長江水……和水有關的東西也太多了吧。”
傅慎時緊緊地拉著殷紅豆的手; 對上她的雙眼; 鄭重而嚴肅地道:“水是世上最妙的東西; 平淡無味,缺之不可。”
殷紅豆抿唇笑著。
她也反握著他的手; 斂了笑容; 道:“你既好了; 要不要去告訴三爺和夫人?”
傅慎時面色冷淡兩分,道:“先不說,我還未痊癒,他們輕易不會信。”他將她攬進懷裡,道:“若他們信了,又多了人來打攪我們,讓我再鬆快幾天。”
殷紅豆的欣喜也淡了兩分,等傅慎時能出去了,她就要去戶部改籍,以後就沒有理由待在長興侯府了。
她要見他,便只能在外面與他相見。
傅慎時緊緊的抱了殷紅豆一會兒,先開了口,道:“我父母親如今這樣,恐怕一時半刻沒有功夫去逼我做什麼,紅豆,我一日不娶旁人,你就一日留在我身邊,倘或我有食言的一日,你再走,我絕不留你。好不好?”
歷經生死,他也看清了殷紅豆的心,長興侯府尚沒有一個人能待他這般,他若再為了一己私慾傷害她,便對不住她這樣厚重的愛。
況且……傅慎時愈發知道自己有多愛重殷紅豆,若她真有一日以死相逼,他根本就捨不得她吃苦頭,倒不如先珍惜眼前的快活時候,若以後秦氏再施壓於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長興侯府元氣大傷,傅慎時與之抗衡的信心又多了幾分。
殷紅豆點頭,道:“我從前就是這麼說的……我也想清楚了,我既是自由身,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往後便不懼虛名,只你不與別人有所糾纏,我也與你同心。”
等她恢復了良籍,性命不用再被別人捏在手裡,和傅慎時在一起,於她而言,只是一場正大光明的戀愛,至於旁人的眼光,她也不大想去在乎了。
她只知道,得知傅慎時要死的時候,她心如刀割,那種痛,和傅三蔑視的眼光比起來,不值一提。
傅慎時取下腰間的玉佩,遞到殷紅豆手掌心裡,道:“婚書我給不了你,這個你拿著,在你沒走之前,便是我的妻子。”
這是傅慎時從小戴到大的玉佩,基本上就是他身份的證明,殷紅豆摸過無數次這塊玉佩,現在這塊玉佩屬於她了。
殷紅豆盯著玉佩,眼眶發熱。
此刻開始,她才覺得傅慎時說的話十分鄭重,如同立下了契約一般。
傅慎時抱著她問:“是不是太覺得我太草率了?也是,我這隻能算與你定親了,成親還要下聘、拜堂……”他剛說完,又悔道:“罷了罷了,等我好了再說。”
殷紅豆忍不住笑話他。
自此,二人便如膠似漆。
殷紅豆除了出去拿食盒,給時硯送飯,根本不出門,時時刻刻都和他膩在一塊兒。
夜裡,兩個人抱在一起,同睡一床被子